第102章 擇將來守

帝國北方的戰事牽動着帝王和帝國中央文武官員的神經。帝王四世明威俊對埃西霍單獨率部解淩河城之圍的軍事行動沒有提出不同意見。但是在收到金軍來援的急報後,明威俊後悔了。明威俊後悔不該讓埃西霍獨自帶隊出征,可是現在晚了,金軍的大隊人馬逼近淩河,埃西霍決定孤注一擲,把淩河城內的軍民救出來。戰況發展到這步田地,帝王明威俊感到北方戰事的兇險。明威俊此時沒有別的辦法,他只能寄望於埃西霍和哈盛萊能逃脫金軍的魔掌。美好的希望終究被殘酷的現實擊得粉碎,埃西霍部潰敗,哈盛萊的鑲紅旗生死不明,淩河城失守等一連串的噩耗接踵而至,使帝王四世明威俊心事重重,他忙叫徐特立統尉及將領們到議事大廳商討應對當前北方危局的對策。

徐特立和將領們匆匆趕到宮殿的議事廳,他們有點心神不寧,因爲他們都知道北方出大事了。帝王四世明威俊見徐統尉和將領們都到了,對他們說道:“北方現在的戰況,你們都知道了嗎?”

徐統尉回答說:“都知道了。金軍這次大規模來襲,埃西霍部寡不敵衆,主力潰散,淩河城也失守了,哈盛萊部不知下落。”

“沒想到這次金軍搞得這麼大,原本以爲他們攻下小淩河城後會就此罷手,沒想到他們又來攻淩河城。埃西霍率部解圍,結果……”說到這,帝王四世明威俊說不下去了,他顯然沒料到北方的戰局會惡化得如此迅速,實在超出他的所料。

戍衛曼蒂蘭斯特東城的都尉狄蘭波發表了自己的看法:“金軍這次如此興師動衆,顯然是有備而來,是帶有目的性的進攻,不是偶然。”

戍衛曼蒂蘭斯特西城的都尉達裡帕說道:“我看這次金軍能給北方造成這麼大的破環,主要是他們調整了攻城的策略。由先前的攻城改爲困城,導致現在北方這等困難的局面。”

“我召集你們來,就是想聽聽你們的意見,如何應對當前北方的局勢。”帝王四世明威俊問徐統尉和諸將領。

徐統尉發話道:“依目前的形勢看,金軍如願攻下淩河城和消滅埃西霍和哈盛萊的部衆後,不會再有更大的行動了,金軍會返回國內。當前我們要做的是由誰來替埃西霍鎮守莫亞比茲和北方,並派出人馬增援北方,彌補因大戰過後兵力嚴重失損的北方地區。”

聽了徐統尉的話後,帝王四世明威俊沉思片刻,面對着北方現在這副爛攤子,明威俊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他同意地說道:“那就先按徐統尉說的辦吧”。

帝王四世明威俊和他的將領們原以爲金軍會在大戰過後打道回府,可現實卻與他們所想的大相徑庭。金軍竟率部把莫亞比茲給包圍了。帝王四世明威俊先後收到埃裡克發來的兩份情報,先來的一份情報令明威俊心感甚慰:哈盛萊的鑲紅旗軍安全回到了深克利特要塞,主力沒有受損。而後來的一份急報,卻讓帝王四世明威俊心頭爲之一震:金軍的大隊人馬朝着莫亞比茲殺過來了,他們將要攻打莫亞比茲!

得到這份急報後,帝王四世明威俊知道事態嚴重了。此時的莫亞比茲兵力空虛,金軍來襲,莫亞比茲的守軍能守得住嗎?明威俊感到莫亞比茲危在旦夕!

帝王四世明威俊忙召集徐統尉及將領們商討解救莫亞比茲的辦法。可是在會上明威俊和他的將領們卻一時拿不出什麼好辦法。他們唯一可達成共識的是派大軍救援被敵人包圍的莫亞比茲。可是派誰去好呢?派多少人馬前去?時間還來得及嗎?救援的部隊能趕在敵人進攻之前趕到嗎?遠水解不了近渴,明威俊和將領們面對着危在旦夕的莫亞比茲,無能爲力,彷彿保險絲短路一樣,在金軍圍攻莫亞比茲期間束手無策,聽任金軍攻陷莫亞比茲。

金軍攻破莫亞比茲後,把莫亞比茲徹底“掏空”:莫亞比茲城內的軍民不是被殺就是被擄掠運走,城內的建築被金軍放火焚燒,“城內大火燒了整整幾天幾夜,晝夜不熄,大火過後,城內生靈塗炭。金軍爲了掩蓋他們的暴行,把所殺的人堆集在一處,放火燒燼,化爲灰燼”。

當帝王四世明威俊讀到莫亞比茲及城內軍民的悲慘遭遇時,心中悲痛不已。莫亞比茲的失陷,是帝王四世心中永遠的痛。莫亞比茲在金軍的燒殺搶掠下淪爲一堆廢墟,而明威俊卻無能爲力,眼睜睜看着莫亞比茲的毀滅而一籌莫展。更要命的是,淩河城和莫亞比茲的陷落,使帝國北方的防禦體系徹底瓦解,現在在帝國北方前線矗立着的就只剩弗玻裡聖和威川脫克這兩座孤城了,北方的防禦體系危若累卵。

帝國在北方一連串的丟城失地和損兵折將震動了帝國。帝國的都城曼蒂蘭斯特的人們紛紛恐慌起來,都城內一時謠言四起。人們在街頭巷口紛紛議論北方將要失守,金軍很快就要打進來的傳言。有些人還引用了當年從伊曼魯努人流傳下來的一則謠言:“巨魔將在北方興起,諾卜達斯率他的邪惡兵團將會入侵帝國的疆土。哈拉瑪尼的利爪和巨翅降落在輝煌的宮殿羣上,噴射的烈焰吞噬着光明的一切。黑暗籠罩在帝國的上空,帝國即將被毀滅。”[注]

不光是曼蒂蘭斯特的人們,帝都城內的很多官員也都對北方未來的局勢持悲觀的猜測。帝王四世明威俊知道該召開一次擴大會議,向中央各部官員和將領們面述當前北方的情況並商討應對的措施。參加會議的文武官員魚貫而入,會議開始後,帝王四世明威俊先講述了北方的戰情:“在座的許多人我想已經都知道了,金軍這次在北方的軍事行動,淩河城被攻破,埃西霍的援軍覆滅,莫亞比茲也,也未能倖免。城內的百姓和莫亞比茲”。說到這裡,明威俊說不下去了,他說話語氣沉重,似有無限悲悵,尤其到了後面,說話更像是在咬文嚼字,流露出不願吐露而又不得不說的痛苦心緒。

在簡要講述北方的戰情後,帝王明威俊停頓片刻,心中激憤難耐,他憤怒地說道:“這簡直就是恥辱!是恥辱!你們知道嗎!”與會的文武官員屏聲靜氣地聽着帝王的咆哮,整個會議大殿的氣氛顯得極爲凝重。

帝王四世明威俊發泄完怒氣後,平靜了下來。徐特立統尉見狀建言道:“現在當務之急,是急需擇一員能將前去接管北方,並派出大軍增援,使北方的局勢不致於進一步惡化。”帝王明威俊聽了徐統尉的話後,心裡漸漸靜了下來,他若有所想,戰火平息後的北方,必須要找個人來收拾留下來的爛攤子。明威俊心中思索着到底該選哪位將領來接手搖搖欲墜的北方防線,守衛帝國的北方?

注:諾卜達斯應該是黑暗之王阿卜尼諾手下四大暗靈奴僕之首的布魯多姆,也有的人認爲是赫達帕斯。哈拉瑪尼是暗靈奴僕的坐騎暗黑炎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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