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桑招來了服務員,又點了兩杯雞尾酒。
“我叫張良。”男人開口說道。
“噗……”張桑一聽到他的名字就笑出來了,拿起了酒杯,衝着他敬道:“子房兄乾杯!”
張良聽到她的話便笑了起來。
他其實就是來這兒兼職。
不缺錢,就是缺乏樂趣。
所以,客人在挑着他的時候,他也同時在挑着客人,看不上眼的,他不會接。
而剛剛走進來,一眼看到張桑就覺得這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她雖然穿着十分性感暴露,但是她的眼底,有着淡淡的悲傷與迷惑,這種女人,他很喜歡。
而更難得的是,他說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她用的是‘子房兄’
秦末漢初有名的軍事謀略家張良,字,子房。
這說明這是一個愛看書的人。
“失戀了?”
他已經判定她爲好女人了,而好女人會來這種地方,不外乎就是那麼幾個情況。
“很明顯嗎?”張桑擡起頭,看向了他。伸手,摸着自己的臉。
她覺得,自己並沒有顯得特別悲傷啊?
“眼睛裡!”他伸出手指,指向了她的眼睛:“一個人的情緒,眼睛裡是藏不住的。”
“呵呵……是這樣嗎?”張桑笑了起來,可是那笑,卻無端讓人覺得悲傷。
張良點頭。
張桑笑了起來,一隻手託着下巴,然後,收起來臉上的笑容,既然,這強裝的笑容沒有用,那爲什麼還要強裝呢。
“我是失戀了。”
“失戀沒有什麼,你得想想,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這世上,兩條腿的蛤蟆難找,三條腿的男人還會難找!”
“你說得好有道理!”張桑笑了起來。
她覺得張良這個男人,還不錯。
很幽默,很風趣,又不讓人覺得猥瑣。
“跳舞嗎?”他問道。
張桑搖了搖頭:“不跳!”
“其實,心情不好的時候,不是隻有喝酒能夠解愁,跳個舞,發泄一下,也是很好,還不傷身。”張良笑着提議。
張桑再一次搖了搖頭:“不想跳!”
她此刻就想這麼坐着,喝酒。
“你,一個小時多少錢呢?”張桑看向了他,問道。
她很好奇,當牛郎的工資很高嗎?
眼前的這個男人,不論是從長相到談吐,都不應該是那種需要幹這種職業的男人啊?
“嗯,你要包我?”張良聽到她的問話,淺淺地笑了起來。
“你陪喝酒,需要付錢嗎?”張桑覺得與他聊天,很舒服,要是,能買的話,她想買他陪她多聊一會兒。
一個人喝酒,其實是很悲傷的事情。
“一般,是需要付錢,不過……”
“我可以付錢。”她打斷了他的話,有些猜到他後面要說的話,但是她並不想聽。
“好吧,那給你打個五折吧!”張良深深地凝視了她一眼,笑了起來。
這是個,很聰明的女人,而且,特別理智。
“謝謝了啊!”張桑聽到他說打五折,頓時笑了起來。
能省,當然最好。
張良發現這個女人還是蠻有趣的,比他以前認識的女人都有趣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