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如果我是上演苦肉計,你會心疼嗎?”厲城也不否認,他還真的就是要博取同情來着。
他知道這丫頭就是心軟,所以季平昨天晚上都把他送到醫院門口了,他還是不去醫治。
“心疼?哼哼,厲城,心疼這種東西,只有用在值得讓人心疼的人身上纔有意義,你自己都不受惜自己的身體,我爲什麼要心疼你呢!”她冷冷地說道。
打死也不承認她有些心疼了。
尤其是看到他手傷得那麼嚴重,恨不得撕了面膜然後拉着他直奔醫院。
但這樣的衝動,還是讓她壓制住了!
“情深,我沒有不愛惜自己,其實,我只是覺得不是很疼……”厲城一臉無辜地說道。
這個男人,有着一張,騙人不償命的臉,只要瞪大一雙細長的大眼睛,就會讓人覺得特別心疼了。
就像小小佑一般。
顧情深轉過眼,不去看他。
“那麼你現在是打算幹什麼?堵在門口不讓我關門是什麼意思呢?”
“我只是想多看你一眼,情深,你都不知道,這六年來,我過得是什麼樣的生活,每天晚上,我都想你想得心疼了,夜裡,總是睡不着,夢裡,永遠都是你……我想得都要發瘋了!”他看着她,深情地說道。
“呵呵!”顧情深冷呵了一聲,看着厲城,失聲笑了:“厲少,這樣的話,虧你也說得出口,你不會是告訴我,你晚上就摟着可雪兒,然後夢見我吧?能不要這麼噁心我嗎?”
“情深,你吃醋了嗎?”厲城看着她憤怒的樣子,聽着她話裡的醋意,淺淺地笑了。
他就知道,他的小情深還是愛着他。
“滾,老孃不吃醋!”顧情深有些惱羞成怒地吼道。
“情深,你誤會我了,自從跟你在一起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跟任何女人發生關係,我連碰也不碰她們,我跟可雪兒之間沒有什麼,我雖然跟可雪兒同個房間,可是我從不碰她,這一切都只是演戲,我甚至連她的手碰一下都覺得噁心,我可以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厲城特別嚴厲地發起了誓來。
他必須讓小情深知道,他對她的忠誠與愛。
顧情深瞪着她,不知道爲什麼,當聽到自己是他唯一的女人時,心裡是有些軟化的。
也許,沒有一個女人,不希望成爲男人的唯一。
“那又怎麼樣?就算你這六年來沒有別的女人,那也不關我的事!”顧情深淡冷地說道,伸出手,就要再一次關上門。
“情深,我真的好想你,我們,重新開始吧!”他拉住了她的手,認真地說道。
他知道她怨恨他,他也知道是自己對不起她,可是他將用他的餘生去彌補這一切。
“厲城,這個世界,你以爲永遠是你說了算嗎?當初,你不顧我的意願,強行買下了我?怎麼?現在還想故計重施?”顧情深看着被拉的手,臉色極冷。
“情深,我從來沒有這種想法!”厲城解釋,卻還是不捨得放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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