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紅脣下。
梅忒麗的容貌自是更加奪目,性感。
她鼻翼左側上掛着一顆珍珠,耳邊還垂着兩條珍珠耳墜,整個人的那種神秘感更讓人驚歎。
但最主要的還是火焰一般的一對紅脣,大紅如血,卻不豔俗,裝點的梅忒麗整個人如一座火山一般,熱情似火。
她雙眸眨巴着也在釋放着熱情,西域美人少有的瓜子臉下,狐媚子的嘴角還含着一絲笑意,滿臉春霞,光彩奪目。
李唐看愣了,沒想到梅忒麗面紗下的容貌如此驚豔,但也好奇,你突然摘掉面紗幹嘛啊,這和我說的有什麼關係啊?
結果,西域風情的矮桌旁。
梅忒麗已經動了,如一團火一樣撲倒桌前,探着脖子,就將一對火焰紅脣送了過來,對着李唐的嘴巴就是輕輕一啄,嬌羞笑道:“這總該行了吧,你好,我也好。”
她臉頰微紅,含羞一笑,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充滿風清的看着李唐。
李唐只感覺灼熱了一下,其他在無感覺,但想起剛纔的動作,不由得直咽口水,“梅大家,你想錯了。”
他尷尬的連忙起身取來紙筆,“刷!”“刷!”“刷!”先將在那遙遠的地方歌詞寫下了說道:“梅大家,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希望您能來參加公益晚會,我會將這首歌交給你,希望到時你能演唱而已。”
“啊?公益晚會?!”
梅忒麗只覺得臉頰更紅,更加羞人,原來這黑炭頭要的不是這個啊,自己還覺得吃了大虧呢。
此刻不禁羞的滿臉通紅,無地自容一般的恨不得下逐客令了。
這哪跟哪啊?
佔了人家的便宜還不承認?還是說,自己真的會錯了意啊?
她慢慢的出了幾口氣,才反應過來,才慢慢冷靜,又看了看桌子上放的歌詞,就也明白了李唐的來意,“那公益晚會我聽說了,是千金一笑樓的阮阿蠻做的,與我何干啊?我爲何要去啊。”
她扭頭將面紗重新戴上,不看李唐,留下了一個婀娜曼妙的背影。
李唐哈哈一笑,侃侃而談,“公益晚會,並不是千金一笑樓阮阿蠻做的,她只是第一個同意參加的而已。我家主人才是主辦方,希望邀請您也參加呢。”
梅忒麗非常直接,沒等李唐說完,直接插話道:“她先,我後,不行。”
她還說,“秦淮河畔的四大花魁,我可是一直排第二的,她一直是第三,雖說她最近名聲正盛,但我也不能主動排在她後面去啊,這是萬萬不行的。”
李唐連忙說道:“梅大家,您先彆着急,您聽我慢慢說,這公益晚會會有捐贈榜單,也會有門票收入的,到時必然會有無數的公子王孫進行捐贈,買票。這錢,會分你兩成,我想金額應該會到達十萬兩。而你要做的就是學會這首歌,然後去唱。其他的不用你管了,一首歌,十萬兩,足夠誠意了。”
李唐把最後這句說的格外的重,他此刻就像是一個主辦方的經紀人,在忽悠一個大明星參加自己的晚會了。
梅忒麗自然心中搖曳,動搖,十萬兩,只需自己唱一首歌,這錢可太好賺了,她也聽說了捐贈榜單的事。
但她一直以爲那些錢是真的捐贈了呢,沒想到並沒有,而是被均分了。
梅忒麗嘴角含春一笑,反而更加看不上了。
她前些日子還在暗暗佩服阮阿蠻呢,覺得小女子居然不愛錢了,如此捐贈,讓她敬佩了幾分,甚至自嘆自己不如她了,若是自己,是捨不得捐出自己的養老本的。
沒想到居然只是哄騙讀者的,不免冷哼譏笑的搖頭,“十萬兩是好賺,可日後呢,我就要被她阮阿蠻壓一頭,也是話柄,還是不好的,而且我也不想賺這樣的錢。”
李唐只得再次說道:“梅大家,您聽我細說啊,這並不是阮阿蠻的公益晚會,是我們主辦的,爲的是那些饑民,流民。我知道梅大家不是楚國人,不會管那些楚國人的死活,但也要個好名聲吧,只要您參加,明天金陵趣事週刊必然全篇幅報道,把您誇的天花亂墜,只會對您的生意好,不會對您的生意有任何影響呢。”
“這報紙也是你家丐幫辦的吧,哼,我可是看低你了,你原來是拿這個賺錢的,並沒有給饑民和乞丐啊,忒不要臉了。”
梅忒麗一臉鄙視,恨不得揮手送客了。
李唐搖頭道:“非也,我們丐幫此間花出去的銀子最少得十萬兩了。你看外面的乞丐有幾個還挨凍啊,都有棉衣穿了。這次公益晚會所得善款,面上說全捐,那是騙人的,但會捐贈五成,剩下的五成,阮阿蠻一成,米香香一成,我們會建設新的場地,也要一成。還有兩成,全歸你了,我們絕對沒有騙人,只是各位大家的辛苦費我們也得給啊,各位大家和那些清官人也都不容易,自然得拿些錢,至於剩餘的,我們丐幫包括我本人可是一分都沒賺的,這也是合情合理的對吧。”
這就是故意擡高梅忒麗了,到時具體多少錢,還不是李唐說了算。
但也算是把分成情況說清楚了。
梅忒麗聽到此話,稍微心順了,原來自己拿的最多,丐幫的錢也都分了,她釋然了,因爲她知道丐幫天天蒸饅頭的事,就也信了。
這麼在一想,一首歌,十萬兩,還可以給饑民,乞丐們送些吃食,衣服,而且還會被金陵趣事週刊誇讚。
可以說是三全其美。
再也不好找這樣的事了。
她這些日子也看了金陵趣事週刊內容,對阮阿蠻不知多羨慕呢,一想明日誇讚自己,便心中徹底動搖了,又看了看這首歌的歌詞,便一咬牙同意了,“好吧,我同意了,不過我要三首歌,到時我也要唱三首,既然去了,就要壓過阮阿蠻。”
“梅大家,大氣,哈哈。一言爲定。”
李唐樂呵呵的重新做回座位上,指了指茶杯,“我來交你,你來唱,這三首歌必然讓你聲名鵲起,再創輝煌。”
梅忒麗抿嘴一笑,婀娜如美女蛇一般的身段一扭,蹲身到奶茶,伸出小手給李唐按摩大腿,手法熟練輕柔,又是這四大花魁之一的火焰紅脣給自己按。
那自然是舒服了。
“你聽好了,第二首歌,叫做鴻雁,鴻雁天空上,對對排成行,江水長,秋草黃,草原琴聲憂傷,鴻雁向南方,飛過蘆葦蕩,天蒼蒼,雁何往,心中是北方家鄉······”
梅忒麗聽的入迷,卻又說道:“這第二首明顯不如第一首呢,你可不許坑騙與我,我要頂好的。”
李唐自信泰然,“你放心好了,第三首纔是絕活,還是個舞曲呢,到時你帶領你的波斯姑娘們,一起上臺跳起來,絕對豔壓羣芳,無人能及。”
梅忒麗沒聽說什麼舞曲啊,只覺得新穎,立刻雙眸發光的說道:“那叫什麼啊,難學嗎?”
“對於你們這些波斯姑娘來說,人人都能歌善舞的,自然不難學,名字呢,叫做敦煌飛天舞,但我覺得太癟嘴了,直接叫飛天舞吧,怎麼樣。”
“飛天舞?!好的呢。”
梅忒麗高興不已,不禁又撲上去,送上了一個火焰紅脣的印記,而後嘴角含春的羞羞的笑了。
李唐大感意外,經歷了兩個花魁,反之是在她這裡佔了些便宜,不由得舔了舔嘴脣,看着她此刻的模樣,心中盪漾。
這波斯女子果然熱情,沒有阮阿蠻的那麼多彎彎繞,更讓他心裡爽快,若不是渾身漆黑怕露餡,恐怕就要撲過去了。
“來,來,來,我教你,你來跳,切記要學會重點,你在交給你的那些姑娘們。”
“諾。”
梅忒麗輕揮長袖,準備來一個敦煌飛天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