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忌哥哥,要是,要是咱們成親了,我還能去軍中嗎?”瑤光勉力睜開了雙眸仰望着我,聲音又軟又糯,就像是已經椿了三月的年糕一般。聽到了這樣的嗓音,本公子被麻得不由得打了個激靈,體力值瞬間恢復百分之五十。
“爲什麼會這麼問?”
“……到了那時候,你是我夫君,自然要聽你的。”瑤光妹子撇了撇嘴,頗有些不情願地說道:“娘說過,身爲妻子,就需要順從夫君的意思。”
本公子頓時兩眼發出令人難以逼視的精光。“這是必須的,你孃親總算是幹了一件,哦不,你孃親不愧是天下最有才華的女子。”
“我娘這麼說跟她是否有才華有什麼關係嗎?”瑤光妹子一頭霧水的反問道。
“嗯,咱們別糾結這個細節了,不過你孃親說的的確是對的。”本公子很隱蔽地嚥了口唾沫,看着那在眼前不停開合的朱脣,真想狠狠地咬上一口。
“哦,我又沒說我孃親說錯了,無忌哥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瑤光輕輕捶了捶我的胸口,與其說是捶,還不如說是在我胸口畫圈圈,畫得本公子連靈魂都開始發癢了,當然不是一般的那種癢,而是一種想要撕開正人君子的僞裝,化身爲狼,將跟前這個武力值一百的小百兔給生吞活剝的癢。
“這個嘛……”本公子歪起了嘴,哦不,是恢復了正人君子本色,擺出了一副爲夫要如何如何的表情,沉吟半晌,直到把瑤光妹子都沉吟得有些揣揣不安,本公子這才長嘆了一聲,轉回了頭來,凝望着她那張膚白勝雪的俏臉,一副很無奈,又很寵溺的語氣。“誰讓我是那樣的疼你,罷罷罷,既然你喜歡上戰場,成親之後,你還是可以上的。”
聽到了我的回答,瑤光妹子不由得歡呼起來,然後興奮地攬住了我的脖子,豐脣粘到了我的嘴上,靠,想反推,本公子這樣的熱血男兒豈容你囂張,回吻之,必須是溼吻。
深吻着,雙手也開始肆意地撫摸揉搓着她那纖細的腰肢,渾圓挺翹的臀部,筆直而又修長的美腿,還有那胸前那兩團誘人的豐盈,不知不沉覺,本公子終於從正人君子進化成了陽頂天的當口,小兄弟很是給力地頂住了瑤光妹子那坐在我雙腿間的豐臀上。
我能夠感覺到瑤光妹子的俏臉越來越燙,甚至連身體彷彿也着了火似的,燙得驚人,不堪的在我懷中扭動着,更激得我更加的陽頂天,實在是有一種快要撐不下去,直接把人皮撕碎了直接變身的衝動。
最終,遠處傳來的人聲一下子就澆熄了我跟瑤光妹子的乾柴烈火,瑤光妹子以最快的速度坐到了一邊,飛快地把頭髮打散又重新束成了馬尾辮,而本公子繼續保持着坐在椅子上的姿勢,雙手撐住兩腿,穩如泰山,紋絲不動。
“壞蛋,你怎麼啦?”俏臉上紅潮未褪的瑤光探頭看了一眼遠處,這纔回過了頭來嗔道。
“我腿很麻,站不起來。”本公子很悲劇地道。
“……你,哼,該!”瑤光妹子悻悻地啐了一口,不過最終還是乖巧地將我扶了起來,在這後花園裡漫起了步,方纔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開眼的笨蛋在那嘰嘰歪歪,打擾了本公子跟瑤光妹子的好事,不過算了,雖然俺很想將瑤光妹子就地正法,但問題是這裡可不是主場,再說了跟個黃花大閨女滾草叢那也實在是太那什麼了。
現在可不是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年代,咱還是應該順應時代的朝流,等到和瑤光妹子成了親,到時候,想怎麼就怎麼,豈不更加爽快?嘿嘿嘿……
“壞蛋,又在想什麼?”瑤光妹子堅定的認爲本公子肯定是在想壞事,但是我則很堅決的認爲我是在憂國憂民憂後代。正所謂一室不掃何以掃天下,自己連親都還沒成,怎麼能夠顧及得到後世的華夏子孫。
“信你纔怪。”不愧是俺的未婚妻,至少認爲我是在忽悠她,雖然她能夠猜測得到,但是咱是絕對不會讓她抓住痛腳的,清了清嗓子,看着那遠處的一汪碧水,水面上,還有兩隻白鵝浮於水上,翩翩而遊。“妹子,方纔我雖然答應了你,可是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下次,造成別再逞強,嗯,若是你和我成親之後,若是有了身孕,絕對不允許上戰場,知道嗎?”必須得先跟這妞說清楚。
瑤光妹子把頭輕輕地碰了碰我的肩膀,乖巧地嗯了一聲。“嗯,小妹可不是蠢人,若真是有了,真希望是個男孩,肯定會像你一般聰明。”
我把手輕輕地攬在了她的腰上,悠悠深吸了一口氣:“……接下來,就看你二哥什麼時候到長安了。”
等待着李世民的到來,本公子就像是那深閨中的怨婦一般扳着手指頭數着日子,沒辦法,只有等他來了,才能商量成親的事,而那之後,本公子才能夠把瑤光這位哥特蘿莉?不對,現在已經是哥特御姐給拐進家門幹一些很久之前就想幹的事。
而在這期間,送信的人終於帶來了消息,本公子被刺殺之後,那些屍首連同活人一塊給那薛舉送了過去,而薛舉果然如我所料般勃然大怒,言辭十分激烈,很渴望與李軌的一應女性親屬發生超友誼的非正常重口味關係。
對於本公子伸過去的橄欖枝,薛舉猶豫了不到半天就接受了,而在這之後,薛舉提兵三萬,進犯河西,而李軌挫手不及,連失兩城,好不容易纔堪堪頂住,而此刻,一直尾行的韋雲起立即發起了狂暴的進擊,兵出延安郡西,帶着一臉猥瑣的殺氣直撲李軌的菊花?呃,身後或許比較和諧一點。
現在,正被兩個大佬爺們用鬼畜攻的重口味技能夾攻得欲仙欲死的李軌終於淚流滿面,不應該來惹俺這位智計無雙,報復心極強的正人君子。不過,對於這傢伙派來的使臣還有貢物,讓我覺得這傢伙的信一點誠意也沒有。
“呵呵,看樣子,這位河西大涼王已經頂不住了,薛舉在西,韋雲起在東,薛舉向來悍勇,乃是沙場驍將,而韋將軍麾下的兩個軍皆乃百戰之精銳,士氣和裝備還有訓練皆更勝薛軍一籌。依某之見,怕是李軌不光向咱們求和,也向那薛舉求和。”杜如晦看着那張禮單,也是一臉的不以爲然。
五百匹良馬,金十斤,綢緞千匹,另送美人十名,問題是這些玩意我缺嗎?美人,切,本公子房中的青霞姐還有即將成爲俺婆娘的瑤光妹子的美色絕對是站在這個世界頂峰的美色。
再說了,婆娘多了有好處嗎?看看《大紅燈籠高高掛》、《宮心計》、《美人心計》、《甄環傳》,婆娘一多,不是勾心鬥角,就是成天這個想把那個掐死,就是另外一個在挑撥是非,反正本公子在前世對於這些電視劇向來拒而遠之,實在是接受不了那些漂亮妞成天就只知道算計人。
就好像她們生來就是爲了幹這個似的,實在是太過違和,至少我覺得看點無腦的《新聞聯播》也比那些電視劇強得多。
至於其他禮物,本公子也還真不看在眼裡,現如今華夏紛亂,能夠正二八經做貿易的也就是本公子這裡。所以,在知道無論用什麼樣的辦法都不能獲得烈酒的配方之後,突厥人只能玩命的用馬來換取烈酒這種物美價貴的奢侈易耗品。
正是因爲這個原因,現在本公子還真不缺馬,就連韓城馬的數量也已經達到了三千匹之巨,嗯,突厥人自從聽說本公子願意拿同等重量的白酒來換這種馬匹之後。
玩命的蒐羅過來送給本公子,據說,目前草原上剩下的這利韓城馬的數量,大概也就這麼多了。而有了大量的馬匹,除了拿出相當一部份的弩馬用來實施馬耕之外,大量的戰馬,使得重新整編新的騎兵團和騎兵師已經提上了日程,這自然是爲了未來對付草原之敵而在作準備。本公子可向來都是未雨籌謀,還沒一統華夏,就已經開始爲了日後收拾遊牧民族而打基礎了。
“公子,該如何應對,還請示下?”房玄齡笑着搖了搖頭,朝着我正色道。
“把他給……算了,見一見這傢伙,看看李軌那廝還有沒有油水可榨?”本公子摸了摸下巴之後奸笑道,換來的是一票部下的無奈白眼。
“難道李軌覺得用這些玩意,就能夠彌補給我帶來的傷害嗎?”本公子很是憤憤然地將這封信給拍在了案幾之上。
李軌這位河西大涼王的尚書左丞鄧曉站在廳中,一臉尷尬而又心驚膽戰的笑容。“公子,我家主公確未知此事,而現如今已經拿下了意欲挑釁的大臣,若是公子願意退兵,那麼我家主公,當奉上此人之首級,以表誠心。”
“腦袋很值錢嗎?”本公子斜起了眼角打量着這個老傢伙,冷冷笑道:“本公子向來與人爲善,可惜,你家主公卻對某心懷殺意,若是就這麼輕輕鬆鬆放過。那日後豈不是說本公子要天天都面對這樣的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