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光妹子很執着地又回掐了一把,靠,看樣子這妞今天跟俺卯上了,既然如此,就怪不得爲夫了,你來我往,當然,作爲一位優秀的紳士,一位偉大的帝王,被漂亮妞掐,俺自然不能也反掐回去,但是,感覺一下俺婆娘那豐滿的酥胸和纖細的腰肢還是可以的。
等馬車行至了府門前時,瑤光妹子的臉紅得就像那掛在新房裡的紅綢,下車時,本公子沒有再給瑤光任何的機會,伸手一撈,將這調皮的婆娘抱在了懷中,騰騰騰地大步朝着樓上行去,嗯,必須好好調教調教這婆娘,不然,實在是對不起俺那肯定青紫了的腰眼肉。
三天之後,本公子縱馬來到了渭水之畔,眺望着那兩岸皆綠,波濤喧囂的渭水,遠處的青山籠罩在薄霧之中如煙如黛。時不時,漁夫撐着孤舟,緩緩而行,驚起幾隻水鳥,撲愣着翅膀,向着碧藍的天穹逃去。
“姐夫,您這也來得太早了吧?”旁邊,李玄霸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臉的無奈模樣。
“你若是還累,就回去趴一會,我可要在這守着,總不能等宏基兄到了這,居然一個迎接他的人都沒有,那成何體統。”本公子白了一眼靠着大樹坐在小馬紮上一副瞌睡蟲模樣的李玄霸一眼。
“哪能,小弟不過是擔心姐夫你受累罷了,就小弟這副精神頭,怎麼可能累?”李玄霸趕緊竄了起來,擺出了一副身強體健,精神抖擻的模樣,可惜就是又一個大大的哈欠出現,讓人覺得這傢伙怎麼看都像是大煙癮犯了的老煙鬼。
旁邊的李元芳看到了這傢伙如此模樣,不由得在那咧嘴偷笑起來。“玄霸公子,您要是不打哈欠說這話呢,倒像是真的。”
“也是……喂,我說元芳你這是什麼話?本來就是真的,我的模樣看起來很累嗎?”李玄霸回過了味來,不由得狠狠地瞪了李元芳一眼惱羞成怒地道。
“嗯,的確是很累的樣子,我說玄霸,你這纔剛成親,怎麼天天都這副模樣,莫非都是整夜沒睡?”這個時候,無聊了騎馬去竄了一圈纔回來的瑤光策馬到了近前,歪着頭一副審視的模樣打量了下自家老弟,然後問道。
“三姐!小弟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李玄霸一臉的無語,那張幹廋的黑臉都顯現出了幾絲赤色,很是氣極敗壞地道。“小弟可是天天早上起來之後就去校場晨練去了,怎麼可能那什麼一夜沒睡?”
“過去你也天天都晨練,可是晨練之後一整天你都活蹦亂跳的啊,哪像現在,整個一瞌睡蟲。”瑤光妹子翻身躍下了馬,走到了李玄霸的跟前,一本正經地打量着這小子,然後才帶着一臉的壞笑小聲地問道。
李玄霸這倒黴孩子臉紅得就像是猴子屁股似的,在瑤光妹子跟前想發火又不敢,只能吱吱唔唔的答非所問。
好半天,收拾完了自家老弟的瑤光這才神清氣爽的走到了我的身邊坐下。“夫君,怎麼還沒來?妾身都去溜了一圈了。”
“說是今早會到,現在到午間還有一個多時辰呢,應該快了吧。”我笑着從懷中抽出了一方絲帕,親手替瑤光擦掉了腮邊的香汗。
“有人呢……”瑤光嘴裡邊如此說着,可是,人卻乖巧地由着我給她拭去了兩頰的香汗。
“有人怕啥?我可是你夫君,給自己娘子擦汗,難道他們也能管得着?”本公子白眼一眼,大赤赤地道,咱好歹也是皇帝,誰敢不開眼,哥玩不死他。
“嗯!”瑤光喜孜孜地衝我扔過來一捆秋天的菠菜,目光落在了自家老弟李玄霸的身上。“這小子,成了親,也不知道長點心勁沒有。”
我不由得苦笑道:“他跟過去可沒什麼區別,昨個又跟羅士信在宮裡的校場又單挑了一回。”
“這臭小子,哼,等明天,妾身就跟孃親說去,讓娘好好收拾收拾他,都這麼大的人了,連親都已經成了,怎麼還跟個長不大的小屁孩似的。”瑤光妹子頓時挑起了眉頭,殺氣騰騰的瞪着正站在旁邊無聊的嚼着草棍的李玄霸。
這傻小子,看到了我們這邊投來的目光,不由得打了個寒戰,趕緊縮了縮脖子,向自家老姐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
對此,本公子只能表示無奈,不過李玄霸也真該好好收拾,都已經成親了,還成天像個小流氓似的打架鬥毆,太不像話,有這麼個小舅子,實在是讓人頭疼。
不過也沒法子,這傢伙天生如此,不論被竇女王還是瑤光收拾了多少次,照樣是該怎麼瘋還怎麼瘋,原以爲這傢伙成了親會變得成熟一點,結果嘛,那天跟羅士信言語不合,當即跑去校場單挑。
雖說俺當時押李玄霸贏的事有些不太對,當然,這事我是絕對不會讓瑤光妹子知道滴。嗯,反正,羅士信這傢伙跟李玄霸還真是絕配,都一樣的年少無敵,都一樣的三言兩語不合就想要拳頭相向。
不過呢,打得鼻青臉腫之後,這哥倆就會重歸於好,嗯,這樣的基情,實在是令人無法直視。幸好李玄霸成了親,娶了婆娘了,要不然,俺還真擔心他會成爲歷史上第一位著名的姬武將?錯,是基武將。
“今天的天氣可真不錯,可惜沒把子夜和子歸帶來。讓她們來外面走走,她們一定會很開心的。”瑤光擡起了頭,看着那遠處躲在雲隙裡的太陽,不禁有些感慨地道。
“沒事,要喜歡來這渭水邊踏青,等明天,咱們一家子就過來溜一溜。”我也挺想那兩個小姑娘的,現在見到了我,張嘴就是一竄綿長的爹音。
甚至長達半分鐘在那不停的爹爹爹爹,顛得本公子都兩眼犯暈。不過,俺很喜歡聽那倆丫頭這麼叫喚俺,要不喜歡,能叫這麼長的時間嗎?
依我看,她們能叫這麼長的時間,說明肺活量很不錯,一定能夠健健康康的長大。
正在胡思亂想的當口,就聽到了遠處站在碼頭上的護衛在那裡叫喚了起來,不用說,肯定是看到俺那斬雞頭燒黃紙的宏基兄了。
等我來到了碼頭,眺目一看,果然,宏基兄很是義氣風發地站在船頭之上,正衝這邊頻頻揮手。
“哈哈,陛下,咱們哥倆,數載不見,陛下你倒是風采依舊啊。”船剛剛靠岸,劉宏基就很顯擺的一提前襟竄到了碼頭上,朝着肩膀重重一拍,一臉的欣喜。
“兄長數載不見,果然還是那副模樣,一點也沒變啊。”我哭笑不得地揉了揉被這個惡貨拍得有些生疼的肩膀苦笑道。仍舊是一張毛鬍子臉,仍舊是濃眉大眼,仍舊是一臉的囂張。
“誰說的,爲兄可是被陛下你給害苦了喲……”劉宏基長嘆了一聲,拿手指抹了抹乾巴巴的眼窩,一副很悲催的模樣。“你看看,你婆娘還有玄霸這小子可都是上了戰場,建功立業,你老哥我如今連人的腦袋都沒摘過一個,何其可悲啊……”
“……兄臺果然是實誠人,放心吧,小弟怎麼會讓兄臺沒有一展所長之機?”我不由得放聲大笑起來,這傢伙果然還跟過去一般厚顏無恥。
很是熱情的跟俺婆娘招呼了一下之後,這傢伙轉過了頭來打量了下李玄霸。“我說玄霸,你小子成了親怎麼還這副模樣,身上一絲肉都沒長。”
“兄臺,小弟就是一精骨人,想長也沒辦法長。”李玄霸嘿嘿一笑答道,很滿意地打量了下自己乾巴廋猴的體態,按李玄霸的話說就是廋是廋了點,行動才能靈活。
接着,船上下來了……一個,兩個,三個,我靠,連着下來了十五個女子,本公子和李玄霸都瞪圓了眼珠子,年紀最大的不會超過三十,最小的最多三歲。禽獸啊!
我和李玄霸交換了一個眼神,嗯,都相當震驚,有幾個是他閨女我認識,可還有好幾個年紀和他大閨女相仿的,另外還有幾個那麼小的幼齒,那幾個陌生的小姑娘該不會是被這貨用金魚誘拐來的吧?
“來來來,快來見過皇帝陛下和皇后殿下。”劉宏基得意地衝我擠了擠眼之後,一本正經地站到了這十五位年紀差異極大的女性跟前。“臣劉宏基及眷屬參見陛下。”
“嫂嫂快快起來,哎呀我說兄臺你這是啥意思?”本公子下意識的擡手虛扶之後才反應過來,趕緊上前一步扶住了這傢伙不滿地道。
“在私,你是我的好陛下,可在公,你可是堂堂的天子,一國之君,所以啊,這一禮是該的。”劉宏基站起了身來,一臉正色地道。
然後一回頭,朝着身後邊的六位女人指了指說道:“這五位是我的妾室,這九個是你侄女,來,還不向陛下請安?”
本公子一臉黑線,看着這五位女性,劉宏基的三個妾室中,最小的才十四五歲的模樣,而他的閨女,嗯,他大閨女都快十六了都。靠,要不是看在他是本公子斬雞頭燒黃紙的兄弟的份上,本公子說不定這會子就把這頭禽獸級別的怪叔叔踹進渭水裡。
“行了,別叫什麼陛下,來,叫叔叔就行。”我瞪了一眼劉宏基,然後朝着這九名如花如玉,粉雕玉琢的侄女笑呵呵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