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車庫裡出來的只有陳毓航一個人,出來接門的小暄和常媽感到奇怪。
“少爺!少奶奶呢?”常媽問陳毓航。
“在後面!”陳毓航直接就越過常媽和小暄,走了兩步,便又回頭,衝着小暄道,“今天晚上,她不用去西二樓。”話說完,人就直接奔着西二樓去了。
害怕自己又上火,陳毓航覺得,今天晚上還是不讓簡情過來的好。
長夜漫漫,他真的不敢保證他什麼也不做。
陳毓航走了以後,常媽也走了,她讓小暄繼續等簡情。
小暄站在原地,往車庫方向張望,簡情應該在車庫裡,只是走得有些慢而已。
常媽走了以後,小暄又等了一小會,簡情還是沒有從車庫裡走出來,在她打算到車庫裡看看的時候,發現簡情從大門的方向出現。
小暄詫意地跑向簡情,“少奶奶,你怎麼在這裡出現呢?”
“我是從外邊走回來的,我不從這裡出現,在哪裡出現?“簡情氣喘虛虛地道。
她真沒有想到,陳毓航會軫着她去撿包的時候,就把車開走了。
雖然她下車的那個地方,看着離陳家不遠。
可走到的山路,山路都是彎來彎去的,看着不遠,走起來挺遠的。
而且又是大晚上的,簡情又害怕自己見着那些可怕的東西。
又驚又怕的她,幾乎是用着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回來。
“是不是少爺半道把你扔下?”小暄的這個句雖然是問句,但是她是用肯定句的語氣說出來的。
“這就是你口中的好少爺!”
“少爺是很好呀,少奶奶,肯定是你做錯事了,所以少爺才趕你下車!”小暄摻扶着簡情,然後肯定地道。
“你不說話,我也知道你向着你家少爺!”簡情甩開小是暄,一個人先走。
“少爺人本來就好。”小暄追上簡情,“少奶奶,少爺說,你今晚不用去西二樓了,少奶奶,您剛剛到底做了什麼,讓少爺那麼生氣。”
“不知道!”簡情太累了,不想回答小暄的話。
晨間,從太陽從東邊升起的那一刻,Z市新的一天又開始了,整人Z市也隨着新的一天到來,而充滿了生機。
可就在離德信總部大樓二千多米開外的一個街角。
一個年輕的女子害怕地跪倒在同樣也是年輕的兩個女子的面對。
拉近來年,這三個女子都是我們熟悉的面孔。
跪着在地下的年輕女子,正是簡情手底下的小張,而站立的兩個女子。
一臉的不耐煩的是李詩音,站在李詩音身邊的黎麗。
“詩音姐,怎麼辦呀,你得救救我呀!那件事我也是按您的意思去做呀!”跪在地下小張,拉着李詩音的褲腳求她。
李詩音不耐煩地甩了一下腳,“我當初是提示你做一下破壞,但是我可沒有讓你改她的訂單呀!”
李詩音很明顯是在翻臉不認帳。
“詩音姐,話可不有這麼說呀!你太惡毒了!”看到李詩音翻臉,小張一臉的憤然。
“小張,你怎麼能這麼說詩音姐,這事人家現在都查到你頭上了,證據確鑿,詩音姐就算想幫你,也幫不着呀!”黎麗在一旁幫李詩音說話。
“那現在怎麼辦?這事被查出來,我一定要坐牢的,我是鄉下來的,我家裡……”
“行了,你就別哭窮了!”看到李詩音臉上的表情更加的不耐煩,黎麗急忙打斷小張,“你家裡詩音姐自然幫你照應,是吧,詩音姐!”黎麗說完,就陪着笑臉看李詩音。
李詩音這才包時取了一張支票來遞給黎麗。
黎麗立即接過來,遞到小張面前,“小張,你拿着這個,你看夠不夠!”
地上跪着的小張急忙從黎麗的手上接過那張支票,立即數上面的數字,當她讀到六位數時,臉上的表情從憤然變成驚喜。
那支票上邊可是三百萬呀,她在德信做一輩子銷售員也沒有這個數目。
對小張而言,爲了這三百萬,就算做幾年牢,也是小意思。
“還滿意嗎?”李詩音問。
小張連連點頭,“夠了,夠了,詩音姐,你放心吧,不管如何,我都不會供出你和黎麗的。”
李詩音滿意地點點頭,然後轉身離去。
簡情大清早一進入公司的門,一路迎上的同事,個個都在恭喜她。
起初簡情還覺得納悶,後來一想起昨天晚上陳毓航和她說,她的事就要真相大白了。
本來昨天晚上,她就該知道答案了,誰知道自己竟然睡着了。
簡情着急想知道到底是誰要害她,就走到公告欄那邊去看。
既然公司的同事都知道,那一定是出公告了。
當簡情看到小張的名字時,一臉的震驚。
她真的沒有料到,一直跟着她屁股後邊的小張,居然是那件事的主謀。
公告上邊講,小張之所以那麼做,是她自己想做簡情的位置。
不知道別人怎麼想,簡情就是有點不相信。
最起碼不相信小張就是主謀。
因爲簡情的得已洗冤,在於文浩的帶頭下,A組的一衆同事要求簡情請客。
雖然不相信小張是主謀,但自己的冤屈也得以洗清,簡情也就痛快地答應了大家要求。
簡情打電話給陳毓航的時候,陳毓航倒也痛快地批准了,但前提是請中餐,不能是晚餐。
簡情自然應好,晚上她也不願意出門。
“陳毓航,你相信那個小張就是主謀嗎?”下班後的簡情,上車就問陳毓航。
“她應該不是,但是她嘴硬得很,死咬着那件事的主謀就是她!”陳毓航回道。
“那就這麼算了?”簡情心有些不甘,那個壞人不被揪出來,難知道對方還會不會做第二次。
陳毓航望着遠方,目光深沉而陰冷,“我會有辦法讓她交代的。”
望着陳毓航的這肌狠勁,簡情不禁哆嗦了一下。
如果她是那個小張的話,面對着這樣的陳毓航,只怕是什麼都會招出來。
第二天,簡情剛剛醒來,還沒有從牀上爬起,陳毓航已經從外邊回來了,且穿戴整齊。
看着陳毓航,簡情驚訝地問,“陳毓航,那麼早,你從哪裡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