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文浩,你給我出去,這裡不是你撒潑的地方,再不出去,我的撤你的職!”黃安生急急地打斷於文浩的話。
他不是擔心於文浩亮身份,而是覺得於文浩亮身份是什麼意思,是要和他的祖父競爭嗎?
他真是活得太舒服了,想給自己找麻煩。
“唔,頭好痛!”看到黃安生和於文浩吵了起來,簡情扶着額頭做痛苦狀,同時她給蘇雲遞了一個眼色,希望她能把於文浩弄出病房。
她不知道於文浩的身份,她擔心黃安生會因爲這事把於文浩從德信公司給開了。
她不能接受於文浩的情,可是也不想他因爲她而失業。
“夫……”聽到簡情說頭痛,黃安生首先衝了過來。
“您怎麼樣了?”黃安生說話的同時,還擡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細細的汗水。
簡情的這一聲喊疼,可把黃安生嚇得不輕。
要是簡情現在有什麼閃失,那他鐵定會被陳毓航暴打一頓。
陳毓航是讓來給簡情辦理出院,可不是讓他來把簡情弄病。
可憐他已經是一把老骨頭了,哪裡經得起陳毓航的暴打。
“我還好,只是有些暈!”黃安生突然上前來急問,讓簡情有些尷尬。
而這一切,在於文浩看來,卻是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畫面。
“好呀,好呀!簡情,你好樣的!”於文浩瞅着簡情冷笑,於文浩指着黃安生,“你可知道他是我的誰嗎?”
“於組長,這裡不歡迎你,出去!”黃安生衝着於文浩吼了起來。
“組長,您還是出去吧!”蘇雲急忙拉於文浩,把他往門外拖去。
只是蘇雲一個女孩子,又怎麼拖得動於文浩。
“先生,你出去吧!”小暄見狀,也急忙過來幫忙。
軫着這個空檔,黃安生急忙給陳明炎打電話。
他知道,現在於文浩的老媽正在醫院。
蘇雲和小暄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於文浩拖到門口。
“你們放開我!”於文浩哪裡肯作罷,他拼命掙扎想要掙脫蘇雲和小暄的控制。
“你們把醫院當成什麼了?”就在此時,高璃出現在於文浩的面前。
知道簡情要出院,高璃本想過來,再給簡情檢查檢查的,哪知一來,就看到那麼精彩的場面。
聽到高璃的聲音,蘇雲不由自主扭臉看向高璃。
蘇雲的目光,在投到高璃的臉上後,就急速地轉開。
她抓着於文浩,儘量地把臉低下。
她那張低下去的臉,此時已是煞白一片,抓着於文浩的手,微微地顫抖着。
對於蘇雲的這一變化,高璃當然沒有注意到,他冷眼瞅着於文浩,“這裡不是你鬧的地方。”
“高璃,黃安生,他……”於文浩反手指着病房內。
在整個陳家,沒有人不認識離璃的,當然,高璃也認得於文浩。
“我不管黃安生,我只知道你在我的醫院裡,這樣鬧,就是不對的!”高璃不知道黃安生,於文浩,簡情之間的事,可是簡情是陳毓航的老婆,高璃這一點清楚得很。
要是簡情在他的醫院裡出了什麼事,陳毓航一定會拆了他的醫院。
他的醫院要是被陳毓航拆了,他上哪討活去。
高璃說完,示意他身後的保安把於文浩拉走。
“高璃,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你這是幫黃安生做不恥的事,你這是害人!”於文浩的聲音隨着越來越遠。
在蘇雲和高璃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裡,一個人一直在那默默地關注這一切。
與所有當事人鬧心的表情很不一樣,那人的臉上流露出得意的笑容。
這人就是李詩音。
於文浩的媽媽在醫院不假,可是於文浩說她無意碰到蘇雲卻是假的。
就在半個多小時以前,於文浩接到李詩音的電話。
李詩音說,簡情就在這家醫院住院,她要過來看望簡情,並問於文浩要不要一起。
簡情請病假都好幾天了,於文浩本來就一直擔心簡情。
只是苦於簡情一直關機,這幾天都聯繫不到簡情,現如今聽到簡情也在愛民醫院,他自然是要看簡情。
掛了電話,心急的於文浩沒有等李詩音,而是在愛民醫院一層一層地尋找簡情的蹤影
在尋找的過程,於文浩驚喜地發現了蘇雲的身影。
至於李詩音爲什麼簡情在這,又怎麼知道黃安生會來。
那自然是因爲她養的厲鬼,小張。
李詩音早已認定簡情是和黃安生在一起。
簡情請病假,黃安生自然要去照顧,就算不照顧,最少也會去探望。
於是,這幾天,她沒有把車開進德信,而是德信總部對面一個小露天停車場。
爲了讓白天小張也能在她的車內呆着,這幾天她沒少讓小張喝她的血。
小張一直在那蹲着,只要黃安生的車一出來,她就附了上去。
剛纔得到小張的通報,說黃安生往愛民來。
李詩音猜到黃安生肯定是來看簡情,她就立即打電話給於文浩。
於是,就有了剛纔於文浩憤怒的一幕。
“小姐,你沒事吧!”於文浩被拉走後,高璃把視線放在蘇雲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感知有問題,他好像覺得蘇雲很不舒服。
“沒,沒事!”蘇雲急忙搖頭,不敢與高璃對視。
“是被剛纔那個小子嚇到了吧!”高璃笑道。
“是呀,我,我去看看簡情!”蘇雲說完,就快速地轉身走進病房。
看到蘇雲那個有些慌亂的身影,高璃聳聳肩,他看向一旁的小暄,“太帥了,讓人家姑娘都不敢直視了!”
“高少爺!”小暄晃着頭,“那位小姐可是我們少奶奶最好的朋友,你可別動您的花花腸子!”
高璃把腦貼到小暄的臉上,嘻笑道,“我說小暄暄,我可是一個好男人呀,一點也不花!”
“去!”小暄把高璃的臉一推,“誰不知道,這幾年來,你換女朋友如換衣服一樣!”
小暄說完,就跑進了簡情的病房內。
高璃看着小暄的身影,臉上的笑意漸退。
是呀,這三年來,他換女人,就像是換衣服一個,沒幾天又是一個。
只是小暄不知道,這些年,他換來換去只換一種身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