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苦孩子出身,也多得公司的好福利,讓我可以飽覽我們國家的大好山水!”簡情倒大方地承認了,並大讚了公司的福利。
簡情話剛落,於文浩的聲音就起了,“嗯,簡情一直都很堅強獨立!是個很有孝道的女生。”於文浩是用讚揚的話說這話的。
簡情的家境一般,於文浩一直是知道的。
現在一聽黎麗這麼說,他更加覺得簡情難得。
“現在很多窮人家的孩子,整天不僅不努力。”於文浩繼續又道,“還天天抱怨自己的父母不能給錢他們,那種纔可惡呢!”
於文浩的這話一出,黎麗的臉馬上變得煞白一片。
就在剛剛,在於文浩沒有問簡情之前,她剛好就在抱怨自己的父母。
“噗!”坐在簡情身旁的蘇雲沒忍住,一下子就笑了出來。
看到黎麗說的那一段話,非但沒有讓簡情出醜,還讓於文浩對簡情大加讚賞,李詩音在一旁狠狠地瞪着黎麗。
這下子,黎麗的臉色更是難看了。
“我也一直聽說,簡情是很有孝道的人!只是……”李詩音起先是笑着說的,但是話到一半,就轉了一個峰,“只是,一定要堅持這份初心呀,很多窮人出身的女子,剛開始都是站得直直,只是中途,一有人誘惑,就站不穩了。
李詩音的話,是提醒於文浩,簡情和黃安生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
李詩音的這一句話對於文浩確實起了作用。
於文浩盯着簡情,臉色已經沒有剛纔那麼好看,“簡情,你會嗎?”
簡情笑笑,“等有那麼一天,我再想想。”
說話間,至美山莊已經到了。
“好美呀!”下了車的一衆銷售,看着看前如城堡一樣莊院,一陣陣地驚歎着。
至美山莊。
是一座健立在一個山腰下歐式的大莊院。
莊子的面前,本應是一個山湖,可是現在完全被冰雪給蓋住了,所以莊院的前面,有一個很大的平面雪地。
這一大片平面雪地,因爲打理得好,既平又格外的乾淨,如果不是雪,讓人真想在上邊滾上一滾。
而莊院的兩邊,除了雪,還有雪松。
美麗而豪華莊院是金黃色的,在白雪和雪松下,顯得更加的美麗。
至美山莊是國外人投資,可是它也入鄉隨俗地起了一些房間號。
整個莊院只有八層樓。
二樓到五樓就是最經濟的人號房間。
六樓到七就是豪華的地號房間。
而八樓,就是最頂級的天號房間。
組長還有經理級別,住的是地號房間。
而一衆銷售,就住在人號房間。
哪怕是人號房間,也是按一般五星級酒店的裝飾。
簡情和蘇雲,自然就分在了同一間房。
“太舒服了!”一進到房間,簡情就倒在那間柔軟的大牀上。
“我敢說,這裡還不是最舒服的。”蘇雲坐在簡情的身邊微着道。
“唉!”蘇雲說着又感嘆道,“看來多今天晚上得一個在着過夜了。”
“爲什麼?”簡情本能地回了過去,初到至美的興奮,已經讓簡情暫時忘了陳毓航。
而且她也習慣了每年的旅行,都是和蘇雲在一起。
“你問我爲什麼?”蘇雲湊近簡情,一副色~迷迷的樣子,“我決定了,不管對方是誰,我都不開門,不然我今天晚上就沒有人給我暖~牀了。”
說着,蘇雲就開始在簡情的身上,上下其手。
“咯咯!蘇雲,你討厭!”簡情身上的細胞很敏感,哪裡受得到了蘇雲這般捉弄,一下癢在牀上翻滾起來。
蘇雲和簡情鬧了許久,纔等了下來。
等下來的蘇雲卻有一些失落感。
她走到房間裡的窗戶前,眼瞅着山莊外邊美麗的雪景。
“不愧是世界十大雪景之一呀,真美!”簡情也走到了窗邊,望着外國的景色,感慨地道。
“是呀!”蘇雲倚在窗戶邊上。
“蘇雲,你怎麼了?”簡情發現了蘇雲好像心情有點低落。
蘇雲整理了一下情緒,扭頭對簡情,語氣很是感慨,“簡情,看到董事長那麼疼你,我真爲你高興,幾個月以前,我還說你個是大笨蛋呢。”
“他纔沒有疼我,你都沒見過他兇人的樣子。”簡情撇嘴,陳毓航兇起來,真的是挺恐怖的。
“少來!要不是你,我們可以坐陳家的飛機?能住在這個莊院裡?”
“他……哎,你別說我!”簡情急忙轉移話題,“說說你!”
“我有什麼好說的。”
“你什麼時候給我乾兒子小澈找一個爸爸,小澈是越來越大了,一直沒有父愛可是不行的。”
“小澈有我就好了,沒有爸爸也行!”蘇雲說完,她的眼神有些飄忽。
這個話,在她出行的前一天晚上,小澈也問了她。
聽到小澈那話的時候,蘇雲的心裡揪了一下。
而高璃和小暄在病房外的對話,又在她的腦裡過了一次。
他真的是那樣的人麼,換女人如換衣服。
蘇雲的心裡沉了下來。
那年,受了美國親戚的邀請,她跟公司告了的假,去了美國探親。
有一天,親戚家的表哥請求她,跟他參加一個醫學界的宴會。
她那位表哥,是當地的一個醫生。
那位表哥說,去參加那種宴會,一般都會帶女伴去。
剛好那表哥的女朋友去外地了,他便讓蘇雲幫忙。
平日裡,那個表哥對她挺好的,她也沒有多想,就跟着那個表哥去了。
怎料,到了會場,她才喝了幾杯果汁,人就開始難受了起來。
表哥見狀,就說她有可能是誤喝了帶水果口味的酒。
說完,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就直接把她帶到樓上的房間。
她進了那個房間後,那房間裡,發生了很多事,有很多人,那些人還和一個男人打鬥。
完了,她被一個人扔到牀上。
那個時候,她不知道什麼是春~藥。
只覺得整個身體,每一處肌膚,每一個細胞,都是極度的灼熱,極度的空虛。
而牀上那個男人身上的肌膚也和她的一樣。
那個時候,她已經沒辦法控制自己了,她只記得,她朝着那個男人的身上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