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毓航把車速提到了最高,以最快的速度向機場駛去。
而在去機場的過程中,他沒有扭頭看過一眼車後廂的簡情。
陳毓航的車剛進到機場的停車,飛機上的機組成員,早已在那裡候着了。
“陳先生,飛機已經做好飛機的準備了!”陳毓航剛下車,機上的機組人員就急忙上前,對着陳毓航躬身道。
陳毓航只是稍微地點點頭,點完頭,人就直接往前走。
“先生,車上的太太!”看到陳毓航這麼就走了,而車上的簡情就靠在那一動不動的,空乘人員急忙問陳毓航。
聽到太太這兩個字,陳毓航的身體一滯,“她不是太太!”
獵物怎麼可以配得上太太兩個字。
“那她……”
“把那她弄到飛機上!”陳毓航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機長,您看!”陳毓航走了以後,那個空乘員,打開車門,看着昏迷不醒的簡情,一臉的爲難。
他是男的,機長也是男的。
陳毓航的飛機上,在簡情出現以前,一直都是隻有男的。
“沒什麼好看的,你們不要磨蹭了,一人扶着一邊,快些,先生都上飛機了!”看着陳毓航已經走遠,那個機長有些急了。
要是等陳毓航上了飛機,還遲遲不起飛,那陳毓航可是要拿他開罪的。
“是!”站在車外的兩個空乘員,急忙探頭進去扶簡情。
“等等!”手還沒有碰到簡情,空乘員小李就把手縮了回來,他扭頭對空乘小張道,“我們真的要扶她嗎,她可是先生的女人!”
“先生不是說不是了嗎?別哆嗦了,快把她弄到飛機上吧,再遲,先生要是生氣了,你我怎麼辦?”小張說完,就直接把的伸了出去。
“這姑娘在來A市的時候,先生是萬般呵護,怎麼才一兩天不見,就成了這樣了!”小李一臉的不解,先前,下飛機的時候,是小李侍候簡情下機的。
那個時候,陳毓航雖然在行動上沒有做什麼,可是他的看着簡情的眼神,可是呵護備至的。
“有錢人的世界,我們又怎麼知道呢,興許是先生玩膩了。”小張一臉的不以爲然。
“我們在先生的飛機上服務那麼多年,先生是這樣的人嗎?”小李瞪着小張道。
“你怎麼……”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還不快些!”機長見到兩人在那裡弄了那麼久,還沒有把簡情弄出來。
人更是着急了。
“好,好!”小李和小張不敢再說話,低頭去扶簡情。
只是他們還沒有扶到簡情,人就被一股力量揪了起來。
他們一回頭,“先,先生!”
陳毓航也不說話,把小張和小李後地上一扔,他人就鑽到車內。
他伸出去的手,在觸到簡情的衣服時,猶豫了一下。
最後,他的轉了一個方向,直接就把簡情扛在肩膀上。
之後,便沒再管一衆機組人員驚訝的目光,扛着簡情,大步流量地走了去。
“這……”小張和小李,手指着陳毓航,話都說不出來了。
“指什麼指,快走!”那機長,狠狠地抽了一下小張和小李。
一上到飛機,陳毓航直接把簡情扔到一個角落,便沒再管簡情。
他走進機倉裡的臥室。
“砰!”一聲,臥室的門就關上了。
“我們要不要上去把那小姐扶到沙發上?”跟在陳毓航身後的小李瞅着角落裡的簡情,問小張。
“你可別,先生不是說過了嗎?沒有他的吩咐,不能進這個倉,也不能動他的東西,我們快走吧!”小張說着,就拉上了小李。
“等等!”小張和小李剛轉身,陳毓航就把臥室的門打開。
“先生!”小張和小李急忙回頭,“你還有什麼吩咐?”
陳毓航只是冷眼瞅着小張和小李,並沒有馬上下命令。
“先生,是要我們把這位小姐扶到沙發上嗎?”見到陳毓航久久沒有下命令,小張壯着膽子,走向簡情,彎下腰,想去扶簡情。
“誰讓你動她!”小張的手還沒有碰到簡情,陳毓航冷冷的聲音就起。
“沒碰到!”小張急忙彈開,“先生,我沒有碰到她,沒有碰到。”
陳毓航又沉默了一會,才道,“你們都退下!”
“好!”小張和小李急忙退下。
“把機上的溫度調到二十五度!”陳毓航又道了一句。
“啊?是。”陳毓航的話,又把小張和小李嚇了一跳。
陳毓航可不管嚇到的小張和小李,又一聲“砰”響,那臥室的門再次重重地關上了。
這一次,陳毓航就沒再出來。
就似乎,這機倉裡只有他一個人存在而已。
外邊的簡情是空氣一樣。
“哎呀,小外孫!”在小張,小李都退出去以後,一個小小的人影,就從洗手間裡飄了出來。
這小人影就直接飄到簡情的身前。
這小人影就是一直躲在洗手間的小舅姥爺。
經過了兩天,小舅姥爺的身體早已恢復以往筆直的模樣。
“小外孫,小外孫!”小舅姥爺伸出他的小手,輕輕地碰了一下簡情的臉。
可是完全沒有意識的簡情,並沒有給他任何迴應。
“小丫頭,小丫頭!”叫了兩聲,看到簡情沒有回自己,小舅姥爺又碰了一下簡情的臉,這一次的叫聲,加大了力度。
簡情仍舊沒有任何動靜。
“丫頭,丫頭”小舅姥爺有些急了,他雙手晃起了簡情。
“砰!”陳毓航扔下簡情時,簡情是半靠在機壁上,小舅姥爺麼一晃,她直接就倒到了地上。
“啊!”小舅姥爺急忙彈開。
倒在地上的簡情眉頭緊緊地鎖在一起,臉色極其蒼白。
“丫頭,丫頭!”小舅姥爺着急地在簡情的身旁邊飄來飄去,“你怎麼了,快起來,快起來,不要嚇我哈!”
應該是小舅姥爺的呼喚,真的吵到了簡情。
地上的簡情,雖然還是沒有什麼意識,可是嘴巴一直在那裡動來動去。
“丫頭,你說什麼?”小舅姥爺急忙把自己的耳朵貼上去。
可是他什麼也沒有聽到。
“丫頭,你再大聲一點!”小舅姥爺把耳朵再靠近一些簡情。
這一聲,他終於聽到了。
簡情的聲音很微弱。
可是是講陳毓航三個字,小舅姥爺聽清了,是陳毓航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