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間單人病房,病牀上躺着一個,穿着淺黃病號服的年輕少女。
“表姐,這個病號服,好好看,料子也很好,穿上去很舒服!”病牀上的少女,一看到從門口進來的女子,高興地坐了起來。
“你喜歡就好!”被喚作表姐的女子,進了病房,只是站在病房的門口,她的一雙眼睛盯着病牀上女子身上的衣服,跟她淺淺地道着,配合她的話的是,她掩飾得很好的陰狠神色。
“表姐,你身後有人!是誰呀?”牀上的少女,看向門口表姐的身後。
“他!”那表姐回頭衝着身後的少年,“來吧,進去吧!”
少年的眼神有些空洞,聽到表姐的話以後,人就直接走進病房。
“表姐,他是誰呀?”牀上的少女,好奇地看着走進自己病房的少年。
進來的少年,長得很俊。
如此美男,讓病牀上的少女有些不好意思,她的手不禁撩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試圖讓自己更爲好看一些。
“啊!”少年原本空洞的眼神,看到那少女身上的衣服,突然變成紅色,他大叫了一聲,就撲到牀上了少女的身上。
少年到達少女的身上以後,就開始撕少女的衣服。
“你,你幹什麼,幹什麼?”病房上的少女,大驚失色地瞪着衝自己行不軌的少年。
少年好像沒有聽到少女的話一樣,他一邊拔着少女的衣服,嘴裡還一邊喃喃地道,“好香,好香!”
“你走開,你走開!”少女拼命地想推開自己身前的少年。
可是她的反抗,在少年的面前,就是徒勞的。
少年很快就把少女的衣領扒了下來,那少女白晰的脖子就露了出來。
少女白晰的脖子,讓少年的眼色一下變成暗色。
“吼!”少年的雖然不像的陳毓航發吼時的吼聲那麼大,可也是吼的。
隨着少年低沉的吼叫聲,少年一下子就咬住了少女的脖子。
從他喉嚨裡發出來的吞嚥聲,就知道他在幹嘛了。
“表姐,表姐!”少女作最後的掙扎,她在和病房門口的女子呼救。
病房門口的女子,臉上卻一臉的陰笑,“表妹,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死的!”女子說完,就退出了病房,並把病房的門關上。
不管少女的慘叫聲有多大,外邊都沒有聽到。
“啊!”沒過多久,病房內又發出一個慘叫聲。
這是這一次的慘叫不是那少女的,而是那個少年的聲音。
“砰!”隨着那少年的慘叫起,病房的門就砰的一聲響了,原本趴在少女身上吸血的少年,穿着門出去的。
牀上少女的怔怔地瞅着少年消失的門口一會。
“啊,鬼呀,鬼呀!”同時,她的手上,緊緊地握着一張符。
這張符是剛剛引少年進來的女子給她的。
女子和她說,醫院這個地方,很不乾淨,讓她帶着這東西。
原本,這符一直是在少女的身上的,只是剛纔換上女子送來的衣服時,她放在枕頭下了。
在少年吸她的血時,她慌亂之中抓着這東西,出於自救,胡亂就拍到少年的身上,沒想到居然有效。
而在樓上!
“唔!”在那少年撲到少女身上時,一直好好的簡情,突然倒在了地上。
“簡情!”剛躲着簡情的高璃,馬上跑回簡情身邊,“你這是怎麼了?”
簡情輕撫着自己的胸口,一臉的痛苦,並不能回答高璃的話。
“簡情,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看到簡情的這副模樣,高璃更加是着急了。
他想扶簡情,可是又不敢逾越,他的手,放在離簡情幾釐米外,完全是一副無措的模樣。
陳毓航在離去時,就交代他好好照顧簡情了的。
可是他現在照顧成什麼樣了。
他現在又該擔心他的醫院了。
簡情痛苦,高璃也痛苦,自從遇到簡情以後,他無時無刻不擔心,他的醫院會被陳毓航拆了。
“簡情,你到底是怎麼了,你倒是說句話呀!”
“心悸!”簡情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痛苦,“感覺要呼吸不上來。”
“那我扶你下樓!失禮了!”高璃說完,就伸手去扶簡情。
“啊!”在高璃的手剛碰到簡情的身上時,簡情大叫一聲,推開了高璃。
“痛,痛!”簡情一下子捂着自己的脖子,一下子反過手,拍着自己的背。
“簡情,簡情!”簡情身上的怪異表現,讓多年見過靈異事件的高璃好像明白了什麼。
他轉身跑向那兩個靈士,“她,她可能遇到那東西,你們看看她。”
“沒辦法!”那兩靈士,瞅着牀上,被抽了魂的女孩,“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如果一分心,這小女孩,就活不成了,前面的功夫就白費了!”
“那怎麼辦!”
因爲痛苦,簡情的額頭上全都是汗。
*
追出去沒有多久,陳毓航就追上那中年女人,他一個大跨步,就揪住了中年女人的頭髮,把她甩到了地上。
“還想逃?”陳毓航腳輕輕擡起,踩着那中年女人的一隻腳,他只是悄悄地用力。
中年女人臉色,就因爲痛苦而變得很是扭曲了。
“說,你爲什麼要處處我和作對?”陳毓航的聲音並不大,可是到達中年女人的耳膜時,卻讓她的耳膜輕顫。
“爲什麼?”中年女人擡頭,瞅着陳毓航的臉色,全都是狠,“你這個花心的壞男人,我就是恨!”
花心?!
聽到中年女人這個指控,陳毓航愣了一下。
說他陳毓航冷血,恐怖,無情,都沒有問題的,可是花心!
連女人都不願意多碰的他,花心!
中年女人瞅着陳毓航,輕嗤了一聲,然後狠狠地道,“不要表現的你很無辜的樣子,你一年娶一個老婆,然後無情地殘害她們……”
“你是之前那些女人中,其中一個的母親?”不用中年女人把話說完,他就先出聲了。
“對!”中年女人應得倒也乾脆。
“哪一個的?”陳毓航的眼色冷到了極點。
那些女子,她們進來,都是看中陳家給的鉅額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