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你去看看,要害你的是什麼人!”陳毓航說這話的時候,簡情只覺得自己的耳邊呼呼地風聲。
“陳毓航!我不想去,你只要抓住她就好了,我不想知道她是誰!”陳毓航的話落下後,他懷中的簡情,卻是以這樣的話來因陳毓航。
陳毓航這麼說,那肯定是那個面紗女子要來了。
簡情突然間感到害怕。
她害怕那個面紗女了是那個人。
如果她就是那個人的話,陳毓航會怎麼樣。
他爲她栽了滿園的花,他爲了她,還差點掐死她,他爲了她,封存了自己的心。
她害怕他們久別重的時刻。
很害怕。
如果真的是她回來,那她應該怎麼面對。
不,她不想面對。
簡情的心思,陳毓航不知道,他也沒有簡情想得那麼得複雜。
那個面紗女子,陳毓航根本就沒往於瑩身上想。
於瑩都能那麼決然的離去,她並不愛他,她沒有理由回來。
而且,在陳毓航的記憶裡。
於瑩就是一個文文靜靜,心裡善良到連看到螞蟻都會讓路,那樣的她,又怎麼會做出那麼惡毒的事。
再過,那人中年女人,真的不是於瑩的母親。
“她是誰,你不用知道的!”陳毓航安撫簡情。
連他自己都不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他又要簡情知道,那女人是誰呢。
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把這一夥全都擒住,讓她們不能再做傷害他們的事。
他原本也不想帶簡情來的,可是他始終是不放心簡情一個人在病房,他真的生怕他一走開,就會冒出一些傷害簡情的東西來。
畢竟,還有一夥他不知道來歷的人,也在盯着簡情。
陳毓航根本就沒給簡情回絕的時間,他抱着簡情,來到了高璃的辦公室。
“院董辦公室!”簡情看到那個門牌時,愣了一下。
那個中年女人被關在這裡?
簡情原本覺得,中年女人,應該是被關在那種昏暗的地下室什麼的地方。
“怎麼了?”看到簡情驚呼,陳毓航問。
“我沒想到你們會把人關在這種地方,我以爲是那種昏暗的地下室。”簡情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嗯!”在簡情話落後,陳毓航卻點點頭,“看來你挺聰明的!”
“……陳毓航你在笑話我!”簡情一直彷徨的心情,倒是讓陳毓航的這話衝去了不少。
“沒有!”陳毓航一臉的認真,“你說的是對的,我就是把她關在昏暗的地下室裡!”
“可是……”簡情瞅向高璃的辦公室。
高璃的辦公室,明明是在16樓。
十六樓有地下室嗎?
“等會你就知道了!”知道簡情心中有疑問,陳毓航淺聲道。
“來了嗎?”簡情和陳毓航剛進到高璃的辦公室,高璃馬上就站起來。
陳毓航點點頭。
陳毓航並不是逗簡情,中年女人真的是被關的地方,真的昏暗的地下室,而且是一個地下恆溫室。
只是那個地下室,是從高璃的辦公室裡下去的。
高璃的這個地下室,放的是醫院裡需要恆溫存放的藥物。
因爲藥物昂貴,進來的人都得經過高璃,或者高璃的秘書崔遠同意才能進來。
陳毓航如果不把中年女人藏在那麼隱秘的地方,面紗女子是不會上勾的。
當陳毓航到達那個恆溫地下室以後,就馬上聽到中年女人急促的叫聲。
“你快走,快走,如果被他發現了,你就逃不掉了!”
順着聲音,看過去。
中年女人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而她的身前,就跟着一個頭髮長長的女子,女子的邊上,立着一隻黑乎乎的陰物。
女子跪在中年女人的面前,她低着頭,在急切地解中年女人腳下的繩。
中年女人並沒有乖乖地讓那女子,解她腳上的繩。
她着急地瞅着身前的女了,一雙腳拼命地晃動着,不讓女子成功,同時,嘴裡還急急地道,“你快走,你怎麼那麼笨,你是救不我的,你快走!”
中年女人話說着,就把雙腳舉起來,狠狠地踢了一腳她身前的女子。
那女子一下就被中年女人踢到了。
“快走!”中年女人大吼。
可是女子好像沒有聽到中年女人的話一樣,她又爬起來,朝中年女人而去。
“快走!”中年女人想躲開,可是她被綁在椅子上,動不了。
“你不用喊了,你們走不了!”恆溫室裡傳來了高璃的聲音。
隨着高璃的聲音響起,恆溫室裡,多出了三個人,
這三個人,自然就是陳毓航,簡情,高璃。
看到來人,中年女人的臉色變成了慘白色。
而她身前的女子,仍舊是跪在地上。
但是從她一顫一顫的身形可以看出,對於陳毓航他們的到來,她感到害怕。
“陳毓航,所有的事,都是我一個人做出來的,不關我女兒的事!”看到陳毓航過來,中年女人衝着陳毓航大喊!
“關不關事,等到了警局,你們再解釋!”陳毓航的聲音很平淡。
“警局!”中年女人的臉上先是有些錯愕,然後馬上大笑道,“陳毓航,你當我是三歲小孩?警察怎麼能查這種案子!”
警察能查鬼嗎?他陳毓航太不把她放在眼裡。
“就說你是頭髮長,見識短吧!”高璃道,“這幾年,每一個地方,不是都有靈警嗎?”
“不用跟她們費話那麼多!”陳毓航就要走到面紗女子的面前了。
“嘶!”就在這個時候,面紗女子身旁的魅,衝着陳毓航撲過來。
陳毓航只是一個稍稍閃過身,避開了魅的進攻。
魅畢竟是一隻馴養了多年的厲鬼。
陳毓航還真的沒辦法,在向秒鐘內幹掉。
陳毓航和她足足了鬥了十多分鐘,她的身形才變得扭曲。
“嘶!”知道自己就快被陳毓航滅了,魅突然悽叫了一聲,她突然就調轉了一個方向,衝向簡情。
魅的速度很快,可是陳毓航的速度比她的還要快。
除了陳毓航,魅,衝向簡情的還有另外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一直跪在地上,不敢起來的面紗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