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着自己離陳毓航越來越遠,簡情脫口而出,“毓航,不要!”
在說這話的時候,簡情的臉上盡是祈求和絕望,她祈求陳毓航不要推開她,她絕望陳毓航又推開她。
而且,這一次,她喊的不是董事長,也不是陳毓航,而是毓航!
簡情的祈求,簡情的絕望,以及從她口中溢出的毓航!
就像是一股巨浪,狠狠地朝陳毓航拍過來,浪過後,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個叫做震撼的東西。
他怔在原地,看着簡情,忘了把她推開。
“毓航!”簡情又開口了。
又一次叫他毓航。
毓航,這是多麼好聽的名字呀,那是他的名字,從她的口中叫出來。
太動人了。
他都不曾知道,原來他的名字那麼好聽。
每一個人的名字,都有最動人的時候,那個時候,就是自己的愛人,用着最濃的情意叫喚的時候。
簡情溫溫糯糯的,嬌嬌柔柔的,且含滿她所有的情意的‘毓航’兩字,傳達到了陳毓航耳裡進,奇蹟發生了。
陳毓航身上一直處於高級緊張的肌肉,居然放鬆了一些。
雖然還沒有完全放鬆下,可是最起碼,沒有加劇,而且放鬆了一步。
在陳毓航愣神的時候,簡情從新把自己貼上來,“毓航,你~要~我好不好,我想成~爲你的女人,不僅是身體,我想從身到心一起成~爲你的女人!”
低頭凝視着簡情,陳毓航只覺得喉嚨卡得難受。
小丫頭,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一旦我點頭,以後,就算你想離開,我也不會給你走掉的。
以後,我不會再給你機會的離開我。
“毓航!”
“毓航!”
……
“你要~我好不好?”
隨着簡情的一聲聲‘毓航,毓航’地叫着,陳毓航只覺得身上那份緊張感,越來越弱。
而,取而代之的身體那股到熱浪。
這熱浪越來越旺,陳毓航只覺得,他現在就置身於一個火爐裡,灼得他暈眩。
“情兒,你會疼的!”陳毓航的手,從垂在身側,移到她的~腰~間。
簡情感受得到,那隻手是滾燙的。
不僅是燙,它們還微微地發抖,隨着那微微的顫抖,她還感覺得到,他手心裡的汗。
簡情把自己的手,反至身後,輕輕地按在陳毓航的手上。
“毓航,不會的,我不會疼!”最算是疼,那也一定不是以前那種疼。
一定是一種被人寵愛的疼,那種疼,不是每一個女人的一生所願嗎?
陳毓航眼眸,變變地成色,最後變成了暗紅色。
這個平常看着駭人的紅眸,此時,落下簡情的眼裡,她覺得,這是她一生所看到的最美的眼眸。
“情兒,如果我行動了,你就不會有反悔的機會了。”因爲他一旦行動了,他就不會停得下來。
這個過程中,哪怕是簡情會疼,他也停不下來。
“我不會反悔的,毓航,來吧!”簡情進一步鼓勵陳毓航。
陳毓航不再回答簡情,而是開始行動。
他拿脣來封她的脣,攻~進她嘴中,並立即找到了,他夢寐以求的~小~丁香。
剛開始他的動作,還只是淺淺的,隨着時間的推移,慢慢地變得瘋~狂起來。
他的脣,燙得簡情覺得有些~灼~人,灼~得暈乎乎的,完全就分不清東南西北。
可是,就是這灼人的感覺,就是這種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感覺。
很是讓簡情沉~迷。
他的吻,越來越~烈,脣上的力量越來越大。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這是他開始拆她的動作。
簡情靜靜地把眼睛閉上,她在等她把她拆開。
她的體內,已經盛~開着朵叫做~女~人~花的花朵。
她在等他來採摘。
“情兒!”陳毓航把脣移開小許,盯着懷中的小女人。
他懷中的簡情,此時變成粉粉地一個小人兒,她的身上每一個地方,都在招喚他。
陳毓航的呼吸全都亂了,聲音嘶啞得厲害。
一直在享受陳毓航給她帶來的美好,陳毓航這麼突然停下來,讓簡情的眉心輕輕地皺了一下。
她怕陳毓航會逃,急忙睜開眼睛。
“感覺怎麼樣,會緊張嗎?身上的神經有沒有不舒服?”簡情還沒有開口,陳毓航就先開口了,他頂着一雙暗紅色的眼眸,注視着簡情,聲音低沉沙啞,且很溫柔地讓人心悸。
原來,他並不是停下來不要簡情,他只是擔心簡情。
因爲簡情到底有沒有好,連簡情她自己都不太確定。
如果她感到緊張,身上痛,如果他停不下,但是一定會用異能強迫自己停下來。
“沒有!”窩在陳毓航懷中的簡情,因爲羞澀,聲音很細,很小。
同時,簡情狠狠地舒了一口氣。
原來,他不是逃,而是擔心她。
“那……”陳毓航的眼睛直直地瞅着簡情,“那我繼續?”
……簡情有些無語,哪有他這樣問人的,看看書上的那些男主,都是繼續吻化女主,然後進入美好的主題。
他倒是好,停下來,說‘我繼續?’
他說繼續也沒有什麼不妥的,可丫的最後還帶了一個問號!
她是女生好不好,她會不好意思的。
現在讓她怎麼辦,回他,要繼續!老孃等着你~把我拆成標本。
剛剛那麼主動地把他~撲~倒,好不容易的,他已經不拒絕了,現在又來這一出。
簡情她表示:寶寶心理苦呀!
聽不到簡情的迴應,陳毓航還真的沒有進行下去。
現在到了這個地步,他不是不想要簡情,而是因爲擔心自己哪裡不小心弄疼簡情,所以,他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簡情不說好,他就不敢進下一步。
“情兒,還要繼續嗎?”陳毓航又問了一次簡情。
“我揍你!”
“……啊?唔!”
陳毓航的脣,被簡情的脣堵上。
起初,陳毓航只是一愣。
“毓航!”簡情細軟的聲音從脣間,輕輕地溢出。
陳毓航又愣了一下,即而一把抱住簡情。
他碾壓了一下簡情的脣,就開始往下移。
一步步地拆卸着簡情。
被人拆卸的簡情,身體就感覺被扔進了水裡一樣,窒息感馬上朝她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