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毓航說,沒事,讓她回公司時,她垂下臉,並不作聲,默默地退出書房。
到了書房門口,陳文茜還是停了下來。
回身看向書桌後方,忙碌的男人,吸了一口氣才道,“爺爺,你這是要去奶奶嗎?你還不相信……”
陳毓航擡眸,打斷陳文茜的話,“文茜,你逾越了!”
“對不起,董事長,我知道了!”陳文茜退出書房。
陳文茜退出書房,陳毓航卻瞅着書房門發愣。
是的,他要去找她。
他就是不相信簡情就這麼離開他的。
他一直知道,她狠不下那個心。
現在他要找她,恐怕得先找到簡軒。
接着下來的日子,差不多可以用上天入地來形容,陳毓航是怎麼樣找簡軒了。
出門了大半個月,陳毓航終於從外邊回來。
這大半個月裡,他在歐洲一共談38單生意,跑了38個國家。
不過,這38個國家裡,並沒有簡軒的身影。
短短的時間裡,跑了那麼多個國家,加上又沒有找到簡軒,身心感到有些疲憊。
進了書房,就靠坐在椅上,把書房的窗簾打開。
入眼,就是一片紫色的薰衣草。
那是年前,他和簡情從普羅旺斯回來以後,他命人種上去的。
陳毓航的嘴角,慢慢地爬上笑意。
他還記得,他讓家裡的傭人在禁園裡種上薰衣草皮的情景。
那天,他在書房裡正忙着給陳文茜帶上來的文件簽名。
不料,名才簽到一半。
“砰!”書房的門,就被人從外邊大力地推開。
陳毓航不用擡頭,也知道來人是誰。
因爲,在這個家裡,敢這麼撞門的,也沒有誰了。
陳毓航習慣地放下筆,揚手,準備把簡情抱進懷中。
簡情卻拐了一個彎,避開陳毓航,跑到窗邊,把窗簾拉開。
“陳毓航,你看,他們在幹什麼?”簡情指着禁園在忙碌的家傭。
陳毓航站起來,往窗口走去,並一邊道,“反正那地方,閒着也是閒着,我從普羅旺斯帶了一些薰衣草種回來,讓他們種上的!”
“真的?”簡情的臉上一陣驚喜。
“還有假的!”話畢,陳毓航伸出,他想柔柔簡情的頭髮。
他愛極了,她這種呆呆傻傻的小模樣。
然,陳毓航的手還沒有觸到簡情的頭髮,簡情就再一次繞過他。
她一邊衝出書房,一邊道,“陳毓航,你忙吧!”
就這樣,簡情從房間裡消失了。
就像是一陣風一樣,忽地來,忽地去。
把他的心,颳得七凌八亂的,卻一副不關她的事,她沒有來過的模樣。
陳毓航再扭頭瞅着窗外時,簡情已經在禁園上,跟着家裡的傭人一起忙活。
到了晚上,還弄得髒兮兮的。
陳毓航瞅着小貓一樣的她,心中的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拎着她,上了南樓,扔進那人大浴池裡。
末了,他還發給了自己一個小小的福利。
在那個浴池裡,把她吃幹抹淨了,才把她抱起來。
而懷中的小女人,只能不停地哼哼唧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