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難以用語言來演繹出來的,例如盲人摸象,任你口燦蓮花,也沒辦法對一個盲人描繪出大象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感覺則更爲玄妙,酸甜苦辣各種滋味,沒有親身品嚐過,始終也不會真正明白。
姬勝情正值芳華妙齡,俗話說:少男少女,哪個不懷春?對男女之間的情事,她沒少幻想過,可惜的是,她的瞭解太過膚淺和片面,以前與她的啓蒙老師錢不離親熱時,經常體味到一種快樂的酥麻感,她以爲真正放開了一切之後,會更加快樂,誰知道首先品嚐到的卻是劇痛,這真是當頭一棒,姬勝情差點流出眼淚。
姬勝情自坐上王座之後,再沒有流過眼淚,身爲王者如果連自己的淚水也控制不住,只能讓人瞧不起,不過在這兩個人的空間內,姬勝情就沒那麼多顧忌了,痛了……當然是錢不離在欺負她,要不怎麼會痛?!姬勝情感到有些委屈。
而錢不離在闖入禁地之後,就停止了動作,緩緩親吻着姬勝情的嘴脣,給姬勝情一個喘息的時間。挺槍上馬之後就開始奮力馳騁,一心爲了高潮而衝刺,這是男生,還是一個自私的男生,成熟的男人卻是要細心的照顧女人的感受,單方面的愛是不完美的,單方面的快樂更是一種缺陷,錢不離不想把自己的歡樂構築在姬勝情的痛苦之上。
姬勝情因爲感到委屈,偏過頭避讓着錢不離的親吻,後來隨着疼痛的感覺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酸漲的滋味,還略有些發癢,姬勝情閉上眼睛迴應着錢不離的親吻,她的雙手摟住了錢不離的腰,鼻息也略顯粗重。
錢不離出身將門,讓人羨慕地地位、算得上英俊的外表讓他從來沒缺過女朋友。在男女性事上經驗很多,對女人的身體語言頗爲了悟,感受到了姬勝情雙手的力量在增加,又聽到姬勝情粗重的呼吸聲,錢不離的身體緩緩揉動起來。
“呵……”姬勝情發出一聲長嘆,雙手摟得更緊了。
錢不離加大了揉動的力道,當他感覺到姬勝情的禁地變得滑潤之後,緩緩擡起身,揉動變成了抽動,只是幅度很小。他知道現在的姬勝情還承受不起太激烈的動作。
慢慢地,隨着時間的流逝,姬勝情的心情變得放鬆了,相反,她的呼吸卻愈發粗重,她的雙腿如緩緩盛開的花瓣,帶着七分膽怯、三分羞意向外張開。一隻白晢的腳不自覺地伸出了牀幔,露在外面,在月輝下顯得格外醒目。
錢不離的動作越來越大,婚牀的搖晃頻率逐漸激烈起來。姬勝情雙眼變得迷離,鼻翼在不停的扇動着,她那露外牀幔外地腳時而彎如弓背,時而縮回來死命夾在錢不離背上,姬勝情雙手的動作顯得非常矛盾,一會兒抵在錢不離胸膛上,試圖把錢不離推開,一會兒又摟住了錢不離的腰,把錢不離的腰撓出了道道血痕。
錢不離完美的盡到了一個啓蒙老師、一個丈夫的職責。一波又一波,逐漸把姬勝情推向高潮。
姬勝情的身體突然僵硬了一下,隨後變得狂放起來,她的臉憋得通紅,頭向左右不停搖動。好似在向錢不離抗議,她的翹臀也在拼命扭動,極力想逃出錢不離地控制,可惜的是,錢不離不但依然牢牢的壓在她的身上,動作還變得更加急劇了。
姬勝情發出了苦樂交集的烏咽聲,她地雙腿象在划水一樣左右亂踢,嬌軀化成了一匹不服駕馭的小野馬。死命掙扎着,她的動作卻事與願違的給她帶去了更深的刺激。
陡然,姬勝情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尖叫聲,雙手擰住牀單不放,雙腿卻軟軟的癱在牀上,身體一下又一下的抽搐着,隨着每一次抽搐,極樂地潮水湮滅了她的意識。
能在極樂的潮水中沉沉睡去,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但錢不離偏偏不讓姬勝情如意,隨着錢不離的壞笑聲,如重生一般,姬勝情不得不從一條死魚又變成一匹小野馬,痛苦而又幸福的呻吟聲在春意盈然的牀幔中再次響了起來。
日上三杆,姬勝情緩緩從夢境中醒來,身體裡的疲倦讓她一下子想起了昨夜的事情,姬勝情屏住了呼吸,一動不敢動,豎起耳朵聽着錢不離的動靜,她不知道在經過了狂亂一夜之後,要怎麼樣面對錢不離。
其實錢不離早就醒了,但他一直沒有動,他怕把姬勝情驚醒,結果兩個人都在假寐,耗來耗去,終於把別人耗的不耐煩了。
牀幔被人悄悄掀開,柯麗鬼鬼樂樂的探進頭,好奇的打量着牀上的情景
,真是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此時瀰漫着一種奇異的味道,女人的身體到不足爲奇,男人的身體就是見所未見了,柯麗一看之下,不由自主發出了驚呼,小臉瞬間變得通紅,接着一陣涼風拂過,柯麗如鬼影一般消失不見了。
姬勝情聽到了柯麗的驚呼聲,心中又羞又躁,她閉着眼睛悄悄抓起牀單,向自己的身上蓋去,誰知錢不離也聽到了柯麗的驚呼聲,如果是姬勝情醒過來了,他不會在意,兩個人什麼事情都發生了,還有什麼好顧忌的?但是讓年紀尚小的柯麗‘欣賞’自己的裸體,他心中多少有些不自在,也抓起牀單想掩蓋一下自己的裸體,結果兩個人拉着一張牀單一較力,都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錢不離和姬勝情一起睜開眼睛互相對視起來,錢不離倒是面不改色,姬勝情卻羞得嚶嚀一聲,一把搶過牀單,把自己裹在牀單裡,如糉子一般,眼睛也閉上了。
錢不離先小心翼翼掀起牀幔,發現房門洞開,看來是柯麗逃走時忘了關上房門,這讓他有些爲難,總不能光屁股去關門吧?讓別人看到他的一世英名就毀了,如果穿上衣服去關門,就失去了和姬勝情調情的機會,新婚之夜的第二天早上,可是夫妻之間調情的好機會,也是增進感情的重頭戲,不應該錯過。
“柯麗!!”錢不離大叫了一聲。
一聲喊出,外邊還沒有動靜,牀上的姬勝情卻一把抓起枕頭,壓在自己的頭上,她的意思很明顯,她現在不想看到任何人,也不想任何人看到她。
時間不大,柯麗從門外探出頭來,一看到錢不離,又馬上縮了回去,接着門外響起了心慌意亂的回答聲:“幹……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柯麗的回答裡沒有任何敬語,這是熟知宮廷禮儀的柯麗不應該出現的錯誤。
“不是我要幹什麼,而是你想幹什麼?”錢不離哭笑不得,‘你要幹什麼’這類臺詞應該在月黑風高的夜巷,一個孤身行走的女子遇到兇徒時纔出現:“你把房門打開做什麼?想讓別人參觀嗎?”
“哦……哦……”後用力一關,接着門外就傳來了慘叫聲。
“怎麼了?不是夾了手吧?”錢不離再次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沒……沒有,嗚……我很好!”柯麗的聲音裡帶出了哭音。
“唉……你去找醫生看一下吧。”錢不離是愛莫能助了,雖然他一直拿柯麗當一個小妹妹看,但總不能把姬勝情一個人扔在這裡不管吧。
門外沒有動靜了,錢不離轉過身看着牀上的‘糉子’,看起來‘糉子’顯得很安靜,可是手摸上去卻能感覺到裡面的身體在微微顫抖,錢不離微微一笑:“老婆,該起牀了。”不管姬勝情是身爲帝國女王,還是下賤的藝戶,既然兩個人已經結了婚,她就是自己的老婆,錢不離來到這個世界還不到三年,無法改變另一個世界無數年遺留下來的傳統。
學習鴕鳥風格的姬勝情只感覺到粉面一陣發燒,她以前聽過錢不離的講解,知道‘老婆’是丈夫對妻子的愛稱,但儘管她心中很是歡喜,她也不敢讓自己重見天日,那樣……實在是太羞人了!
見姬勝情依然沒有動靜,錢不離坐過去把玩着姬勝情露在外面的小腳,對這樣的‘糉子’來說,從上往下扒是很難的,姬勝情不會鬆手,除非自己用大力氣,要不然就無法‘解救’她。而從下往上扒就很輕鬆了,錢不離突然伸手抓住了牀單,向上一掀,毫無準備的嬌軀大半暴露在錢不離面前。
白晢的小腳,散發着溫潤滑光的粉腿,還有因昨夜迷情而顯得紛亂的禁地,統統露了出來,姬勝情驚呼一聲,伸出雙手掩住了自己的禁地:“還要欺負人呀,你這壞蛋!”
“叫老公!”錢不離的手向上探入,撫摸着姬勝情的肚臍。
“壞蛋!”姬勝情顯得很堅決。
“叫老公!”錢不離的手轉而向下,頂開了姬勝情的手指,在姬勝情的禁地四周不老實的遊動着,而他的聲音比姬勝情更爲堅決。
“老……老公……”姬勝情在下身傳來的異樣感覺中服軟了,她有覺悟,如果她再堅持的話,錢不離很可能會毫不客氣的再‘欺負’她一次,而她現在真的承受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