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顏墨,他有什麼特徵沒有?”傾情問:“比如個頭,性格,體形?”
“他啊?很高,一米八八,很帥,很酷,很霸氣,說句不誇張的話,是那種給人感覺……君臨天下的男人。體形嘛,身材特別棒,其他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沒見過他的裸丨體。”
“他是禽丨獸嗎?亂丨玩女人嗎?”
靈脈脈立刻反駁:“怎麼可能?我墨哥哥向來潔身自好,從來不亂丨玩女人。”
傾情蹙緊眉頭,問題四帝個頭基本都在一米八八或者一米八九之間,她怎麼判斷哪個是顏墨?
說到霸氣?四個惡魔哪個不霸氣?
“他是GAY嗎?”
靈脈脈搖搖頭:“應該不是吧。”
“那就不是玄帝,四帝裡面有一個是GAY。”傾情猜來猜去,最後覺得煩躁:“不猜了,反正絕對不會有顧家一份。無論是尊尊哥還是聖聖哥,他們的聲音我不可能聽不出來,再說像尊尊哥那樣的君子,纔不削與四帝這些惡魔爲伍!”
可是,她的腦子卻一晃而過銀帝的身形,傾情深呼吸一口氣:“我是不是瘋了,怎麼會聯想到他?”
“誰?”脈脈好奇湊夠來。
傾情堅決搖搖頭:“沒什麼,是我異想天開,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
可是嘴上說不可能,這一天夜裡,她卻翻來覆去睡不着。
她翻個身,黑夜裡看着銀帝的背影,莫名的陷入了沉思。
四帝之中真有人會是尊尊哥嗎?怎麼可能呢?
腦子裡彷彿有兩個人,一個哈哈哈大笑的否定自己這個異想天開的想法,一邊沉思的想爲什麼自己對銀帝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
“銀帝?”
“銀帝?”
傾情叫了幾聲,銀帝都沒有迴應,應該是睡着了吧?
雖然兩人相處了這麼久,但真正在清醒狀態下和他同睡一張牀這還是頭一回,前七天是她被藥物控制昏昏沉沉,後來是自己高燒睡了幾天幾夜,此時此刻……她的手癢得控制不住,超級想摘掉他的面具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人。
“銀帝?”
第三遍,依舊沒有人應自己。
他不打呼,呼吸清淺,這樣近距離的被抱在懷裡,傾情能夠感覺到他強有力的脈搏和心跳。
深呼吸一口氣,不管了,此時不掀,更待何時?
傾情膽子變得更大起來,手指迅速去摘他的面具,動作毫不猶豫,生怕遲疑一步又出禍端。
做夢都沒想到,面具這般輕而易舉的被摘掉,可是烏七八黑的,遮光窗簾全部拉上,她怎麼看得清他的臉。
手還沒伸過去按住牀頭燈的按鈕,再次被男人拽着拉入懷裡,傾情差點連呼吸都斷了,以爲他裝睡呢,可是男人只是把她摟在懷裡,卻並沒有其他動作,摟得緊緊的。
該死的,我又不是抱枕。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咱今晚就算不睡覺,也要看清他的廬山真面目。
時間,過去半個小時,傾情終於一點一滴從男人懷裡挪開,伸長手臂按下牀頭燈。
視線刷的明亮,燈光柔和的照在男人熟睡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