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坐着三個男人,各各都是天之驕子,分別是:南琛,白迦迦,顧至聖。
南琛——穿着黑色皮夾克,陽剛又硬朗,無聲自帶一股血雨腥風的氣息;從開襠褲開始就跟他形影不離,什麼壞事都一起幹,如今是他手下第一猛將;
白迦迦——比他大八歲,衣冠楚楚,談吐高雅,八面玲瓏,風流成性,習慣穿梭於燈紅酒綠,善於與人打交道,身邊美女如雲,是他最信賴的謀士。
顧至聖——他的雙胞胎弟弟,跟他一個墨子刻出來的,僅從外貌來看,連父母都無法分辨出他們倆誰是誰,是他這輩子最信賴的兄弟。不過他弟弟沉穩內斂,行事低調,跟他性格截然不同。
南琛見他走進包廂,立刻站起來,一拳向他肩膀招呼過來。
“尊,你來得正好,快如實招來,在遊輪上,你到底對傾情做了什麼豬狗不如的事情?她現在天天電話催我,要我幫她查銀帝的身份,我差點沒忍住就告訴她真相了。”
白迦迦蕩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整整一個月,用豬腦子想一想,都知道會發生點什麼。”
顧至尊悶實挨下一拳,他沒有急着應對三堂會審,而是脫下風衣,隨手扔在旁邊。
然後大喇喇的坐下來,舉手投足間,說不出的隨意不勒。
“你們的思想還能更齷蹉一點嗎?傾情是我妹,我能對她做出什麼事?”
“難道你們晚上不是睡一張牀?”
“睡一張牀就要做點什麼事??”
顧至尊一本正經的矢口否認,一雙深邃狹長的桃花眼,像是兩顆華麗的鑽石,熱情又耀眼。
顧至聖陰笑:“若是沒什麼事,爲什麼不敢跟傾情澄清?相信告訴她真相,她一定會理解你的,當時在船上你不能暴露自己,不然就中了玄帝的計,讓其他三弟判斷出你的真實身份。”
顧至尊裝模作樣:“我就是每晚睡覺時候,抱了抱她,僅此而已。”
“哦………………就只是抱了抱?就沒發生點同牀共枕的事情,你是不是男人,這樣都把持得住?”爲什麼他們覺得這話很扯呢?
白迦迦、南琛和顧至聖都露出懷疑的目光看着他。
顧至尊在六隻眼睛的審視下面不改色,波瀾不禁,甚至唾罵道:“你們三隻禽獸不要思想這麼齷蹉,我還是處丨男,我能對傾情下手?”
偏偏三個人卻覺得懷疑,甚至開始大聊特聊男人和女人的那點事,越聊越沒有下線,滿滿的yellow色彩,完全沒下線。
顧至尊額頭突突的跳,手指敲了敲桌子,裝模作樣的道:“你們聊這麼yellow的問題,有沒有考慮過這裡還有個像我這樣純得不能再純的處丨男?!不要帶壞我!”
心底卻猛地吞了吞口水,好想繼續聽他們聊,吸取更多哪方面的姿勢,好想和傾情都試一試,忽然覺得熱怎麼辦?
“我說你們幾個,能不能聊點正事?這次沒有把圖紙拿回來,爸爸那裡,我不好交代。”顧至尊點了根菸,打斷他們的話題。
心想死丫頭,湊什麼熱鬧,她要不搞出那麼多事,他也不至於空手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