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情抽回自己的手,一掌出手將男人得臉推得離自己遠遠的,三句離不開花言巧語。
明明是甜言蜜語!顧至尊心底不服,不甘心被推開,又走近着道:
“姑娘,且聽我跟你娓娓道來,大師我真不輕易給人指點迷津,也是看你我有緣,纔會違背天命告訴你破解之道,所謂前世因,今世果,唯一的辦法就是傾心於我,因爲啊,我就是你的真命天子,必定允你心有多高,就飛得多高。”
說完,趁機對着她的脣,迅速偷香一口。
傾情撲哧一笑,推開他那張臭嘴:“油嘴滑舌,懶得搭理你,臭得要死。”
說話的時候,一嘴的酒氣。
她起身,獨自去觀察曇花,顧至尊摸摸自己的臉,又哈了哈氣,哪裡臭?明明這麼帥,怎麼就勾丨引不到女人?
他偏頭,看着蹲在花圃邊上的女人,若有所思的笑起來。
傾情撥弄着一朵正在開放的曇花,沒人注意的角度自己也裂開了嘴,掐了一朵曇花的花瓣,自言自語的問:“我命中缺他嗎?”
“你爲了一個不愛你的韋陀寧願耗盡千年修爲也要爲他綻放最美的一刻,真的不後悔嗎?愛情的味道,真的有那麼讓人無法自拔?讓你陷得那麼深?”
“傾情,再說什麼呢?”身後忽然有人點了一下她的肩膀。
傾情扭頭,仰視,然後站起來道:“沒什麼,看這曇花開得美,隨口感慨兩句。”
云云和她並肩而站,看着面前的一整片花圃,曇花在最初開放的一個小時內,開放的急速很快,緊接着半個小時,是盛花期間,白花綠莖,相互映襯,美極一時。
“曇花雖美,只在剎那。”云云若有所思的道:“在我的國家,有一種依米花,和曇花差不多,生長在戈壁灘,但比曇花多了一份頑強和勇氣,它要花費五年的時間來完成根莖的穿插工作,然後,一點點地積累養分,在第六年春,纔在地面吐綠綻翠,開出一朵小小的四色奇花綻放它僅有2天的花期,兩天後,隨着母株一起消香玉損。”
“生命一次,美麗一次,輝煌一次。經過頑強地跋涉、漫漫地求索,在生命的盡頭,綻放出自己的精彩!”
傾情不置可否,她並不喜歡這樣的生命,因爲帶着一份慘烈。
云云的手伸進口袋裡,“給你。”
“這是什麼?”
傾情低頭,手裡多了一瓶藥水。
“吐真藥水,無色無味,比一般吐真劑效果強出十倍,參在牛奶裡效果最好,原本我是打算自己拿來用的,現在用不上了,或許你還用得上。”
云云想了想,說:“傾情,你知道墨白染爲什麼要把你綁架到遊輪上嗎?”
“不是因爲他想玩一個遊戲?”
“如果僅僅只是一個遊戲,爲什麼偏偏選中你,甚至不惜得罪你後面強大的背景,如果只是需要一個女人,選擇你也太過高風險。”
傾情覺得云云話中有話,一語點醒夢中人,是啊,玄帝爲什麼要選擇她?
“那你呢?爲什麼偏偏是你?”
云云摘了一朵曇花在手中把玩:“我是誤打誤撞,如果不是墨白染恰巧救了我,現在我早已是大海里一具腐爛的飄屍。”
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