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後來,連長輩們都被他們的熱舞感染,不說不輸給兒子的花楚,非要拉着靈隱在聖誕樹下跳着男男舞步,連顧爸爸都起了身,南琛大聲的鼓掌,起鬨。
顧媽媽被顧爸爸拉着起來,她有些羞澀,推了又推:“都老了,還跳。”
“四十多歲就喊老,那六七十歲的時候你要怎麼形容自己?”顧爸爸問妻子。
顧媽媽一時羞澀,百般推辭。
傾情已經被顧至尊拉着在旁邊喘粗氣,見此又站了起來,走過去連連打節拍,亢奮的細胞還沒有安靜下來:“小姨,跳一個,小姨,跳一個。”
“嘿!媽,來一個。”顧至尊又起身,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拿着叉子,將一小塊水果送到傾情的嘴裡。
顧媽媽看着顧爸爸的眼神終於轉爲盛情難勸,在衆人的期盼聲中跳出了不輸給年輕人的愛意,顧媽媽和顧爸爸之間的那一抹相濡以沫,多了歲月的沉澱,就像是一罈陳釀老舊,說不出的醇香韻味。
這個聖誕夜,美食,美酒,美人,美的心情,顧至尊臉上散不去的濃情蜜意,看得其他都都被他感染得受不了。
顧至聖打趣:“我記得曾今,問某個人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孩,他說——”
傾情吃着烤肉好奇的問:“他說什麼?”
脈脈也好奇的問:“對啊,對啊,尊尊哥說什麼?”
顧至尊眼神嚴重警告弟弟,顧至聖視而不見,將他的原話,一字不落的複述。
“他說——”
“完全不來電,沒覺得哪個女人能讓我真的把目光放在她身上,若是讓我像你伺候脈脈那樣做什麼事都給她打算,照顧得妥妥得,那我寧願不要女人。向來別人伺候我,哄着我,供着我,我伺候不了別人。
“像五百(南琛)這樣找個女人整天黏着他,到哪裡都要查崗,想想我就覺得這人生半點意思都沒有。我纔不要找個女人活受罪,都給我滾遠一點,本少爺一個人樂得逍遙。”
傾情眯着眼睛,嘴角染着笑意的側頭問男人:“你真的說過這樣的話?”
顧至尊摸着下巴,眼中閃爍着狡猾的光芒:“貌似說過,不過,那些理由放在你的身上……”
“嗯?”
“我甘之若飴。”
他笑得豔麗,一句簡單的話都能勾起極致的誘惑,笑到了傾情的心坎裡。
傾情一下子無措了。
以前他說什麼她都覺得是花言巧語耍流氓,但如今也不知道是心打開的緣故,還是情人耳力的話都是蜜,竟然深陷在他溫柔的眼神裡,怎麼聽怎麼悅耳。
“哎喲,哎喲,”脈脈坐在顧至聖的懷裡,叉着腰:“傾情,他就是花言巧語,晚上回去不許他睡覺,跪……跪榴蓮!”
顧至尊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支票,推到脈脈和弟弟的面前:“封口費,自己填。”
只求這對夫妻倆別禍害他,他纔剛嚐到一點甜頭。
脈脈樂滋滋的拿着支票,趕緊叫人去拿筆來,在上面填了個好開心的數字,然後推回去:“蓋章!”
不蓋章,支票可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