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他得了一種病,叫做一種沒有言傾情就沒有快樂的病,他之所以還沒有病死,是因爲他心底一直信任她,信任她玩夠了會回到他的身邊。
她在東方景身邊生活了三年又如何,退一萬步說,哪怕她真的和東方景發生過關係,難道因爲這個,他就真的能夠因爲嫌棄她髒不要了她嗎?
他根本就做不到,他就是那麼賤!做不到怎麼辦……
更主要的,他心底是真的信任那個女人,覺得她依舊是那麼幹淨,不會去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來,那種信任,他無法用言語來說明,但他就是堅信,堅信她是愛他的。
一個人愛不愛你,從她的眼神裡就能夠看得出來。
他能夠感受得到,她眼神深處濃濃的愛意,哪怕她極力掩飾。
更何況當時在西西里,她當槍匹馬的趕過去救他,那份並肩作戰時候的生死與共,根本不是裝得出來的!一個女人願意與你同生共死,還不能說明一切?
哪怕後來她堅決留下不肯跟他走,說出那些狠心的話,顧至尊也覺得,她當時是被形勢所逼,只是依舊脫線的方式而已,只是希望趁機擒住東方景。
“你們誰都別勸我,我做的決定不會改變,南琛,你明天就給我聯繫婚慶公司,不,今晚就去聯繫婚慶公司,我要他們以最快的速度給我設計出一個最盛大的婚禮出來,事情很多,你們三個都一起給我幫忙,我想要把傾情變成我名正言順的妻子,我還要給小寶一個堂堂正正的身份!”
他兒子這麼聰明,這麼懂事,怎麼能到現在還頂着一個私生子的帽子?怎麼能到現在還沒有入族譜?甚至連一個正兒八斤的名字都沒有?
顧至尊現在真的覺得,他實在太委屈小寶了!
南琛、白迦迦和顧至聖面面相覷,三個人交換着眼神,最後一致的道:“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我們肯定無條件支持你。”
顧至聖道:“我們今晚就着手給你辦,婚慶公司就選當初我結婚時候用的那一家,那家婚慶公司辦的不錯。婚禮邀請的名單,要去問問父親,還有四叔,讓他們儘快列出一個名單,然後製作喜帖。”
南琛道:“我去給你聯繫婚紗攝影,聯繫婚禮籌辦的酒店。”
白迦迦:“需要我做什麼?儘管說。”
“婚戒當然由我自己準備,婚紗我也要自己親自挑選,其他的都全拜託給你們了,”顧至尊笑了:“兄弟們,謝了!那你們留下來商量,我回去陪我未來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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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着,抱起在玩球的小寶,留下三個沒有回味過來的男人,心花怒放的走出檯球室。
小寶懵懵懂的在路上詢問:“爸爸,爲什麼你有什麼事,都叫別人做呢?”
“因爲爸爸向來只負責發號施令。”
“小寶也想只發號施令哦。”
小寶崇拜的看着爸爸,覺得爸爸好厲害,動動嘴皮子就有那麼多人給他做事。
小傢伙眼裡泛着精明又渴望的光芒:“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