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沐蘿靠在江楚寒的身上真的睡着了,沒有再裝睡。
畢竟舟車勞頓也是累的。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江楚寒叫醒的,他們要去吃飯,吃完飯之後就會到達目的地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迷迷糊糊的司沐蘿被江楚寒叫醒,她還在江楚寒的身上蹭了蹭,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醒了,到時候好好睡一覺。”江楚寒低聲在她耳邊說。
“嗯。”司沐蘿嘴上應着但是沒有什麼行動,依舊縮在江楚寒的懷裡閉着眼睛。
“那我就這樣抱着你出去了,你在我懷裡睡吧。”
聽到這句話司沐蘿醒了。
覺得被抱着出去實在是太羞愧了,畢竟這裡不是現代,民風還是很保守的。
她坐直身體揉了揉眼睛,用着馬車內的水洗了臉和口腔,好懷念家裡的牙刷牙膏,古代的東西真的用不習慣。
他們去了驛站,早就有官員在等候了,吃的東西還是很不錯的。
“你們也不用忙活了,我們吃完休息一下就會離開。”江楚寒對驛站裡前來伺候的官員說。
“殿下,王爺,你們這一路辛苦了,好在馬上就要到了。”
的確是累,反正司沐蘿是吃不消,一會到了目的地,她一定要好好睡一覺,睡飽了再說。
稍作休整就又出發了。
“三弟,我想換一下路線。”
江楚冽皺眉,“太子,你如果換路線出了危險誰負責?”走既定好的路線的話一路上都有官員打點過不會出現危險。
“我自己負責,這一點我會和父皇說清楚,如果我們走我們事先定好的路線,那麼什麼都看不到。”
他想看看當地的情況是怎麼樣的,現在一路走來一個難民都沒有遇到,這簡直是不可思議,按照彙報,難民已經多到不可計數了,怎麼可能一路上都遇不到。
唯一的可能就是難民不允許走這條路。
“你覺得沒問題就行。”江楚冽沒什麼意見。
的確,從這條路什麼都看不到。
司沐蘿皺眉,“你們是打算聲勢這麼浩大地去嗎?”
江楚寒看向她有些不解。
“難民之所以被稱爲難民就是連生存下去都困難了,你們這樣大張旗鼓地過去很容易被難民圍攻,一個人一旦陷入絕望就容易做出過激的行爲,別說是那麼多的難民,你們的侍衛怕是不夠用。”
被難民羣攻是很可怕的事。
不死也能脫層皮。
畢竟人家都已經不怕死了,還有什麼好怕的?他們現在最恨的就是這些錦衣玉食的人了。
司沐蘿的話讓江楚寒和江楚冽都有些汗顏,這種事情理應是他們自己來考慮的,卻被一個女子提醒,着實是不太好意思。
“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江楚冽問。
“喬裝打扮成難民,和他們一樣就容易聽到他們的心聲。”
江楚寒自然不願意,讓他穿和難民一樣的衣服?灰頭土臉的?這絕對不能忍!
“這得說服我們的太子殿下才行,要是他不願意的話……”江楚冽用激將法。
就在江楚寒要答應的時候,司沐蘿率先開口了,“我們兩個不用,你們喬裝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