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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歷城考生心情掉入谷底,盡數將目光投向了胡文。
“此乃胡某之事,與歷城無關,我會負責的!”胡文咬咬牙道。
衆歷城考生瞬間盡數撤退,唯留孤零零的胡文。
這些沒義氣的傢伙!胡文望着之前這些稱兄道弟的背影,心中痛苦無比。
胡文那寂寥的背影投射在牆壁之上,令人心酸!
“廢物!廢物!廢物!”蘭景澤怒火沖天,一手將桌上掀翻在地。
“看來,這明中信還真的有才啊!”蘭宇軒道。
“閉嘴!”蘭景澤大吼道。
“想,再想辦法,一定得讓明中信無法參加府試!”
蘭宇軒一臉苦逼樣,這是要逼死他啊!連往年才學第一名的歷城考生都失敗了,自己還能上哪找人打擊明中信?
然而,蘭宇軒卻又不得不應命。
“明中信居然連歷城考生都打敗了?”蕭颯也是一臉驚奇,這明中信也太牛了吧!
“千真萬確!”蕭森再次肯定道。
“你且將具體過程一一道來!”
蕭森繪聲繪色地將現場情形一一描繪,蕭颯越聽越覺得吃驚,這明中信對詩詞研究透徹也就罷了,怎會對頗爲冷闢的迴文詩造詣也修習得如此之深?難道真的是天才無所不通嗎?
不可能!就算是天才,也僅僅是精通一方面,哪有人門門皆通的?
何況,他早就派人將明中信的底摸了個一清二楚,此前根本就未露出過迴文詩方面哪怕一絲才華!
要知道,明中信今年才年僅十五歲,要知道別的少年僅是單純地研究經文應付科舉都很吃力,更何況如此冷闢的知識,本就不是科舉要考的範疇,一般人甚至連聽都未必聽過,更何況要達到如此精熟的地步。
難道,有人提醒於他?
但現場之人根本沒那個機會!
據蘭府內線所說,此次那蘭景澤精心準備,爲難倒明中信,還專門挑選了精熟迴文詩的歷城胡文,再精心佈署,利用歷城與陵縣的宿怨,給明中信下套,希望給明中信一個突然襲擊,從明中信最不擅長的方面打倒他,沒想到,這都能過關!
枉費蘭景澤精心策劃,嚴密佈置,未徹底打倒明中信,卻成就了明中信在府城的文名!
經此一役,估計明中信的文名在濟南府也會聲名遠播了吧!
看來之前自己還是小看了明中信,那諸多佈置恐怕也無多大效果,最多能噁心噁心他,無法真正造成對他文名的打擊!
要如何才能徹底打擊明中信的文名,破壞他的府試,進而將他推入深淵呢?
蕭颯陷入了思索,下面得認真想想該如何對付明中信了!
“找到了,找到了!”李玉一陣風般跑進了錦衣衛所。
“什麼找到了?”石文義從公文之中擡起頭來,一臉懵樣地問道。
但在擡頭的瞬間意識到,這是說的明中信找到了。
石文義大喜道,“在哪兒?”
“剛纔他在大明湖的北極閣,現在應該與陵縣童生們在一起,我現在立刻去找!”
“那你還等什麼?還不快去,不,等等,我們同去!”石文義一手抓起佩刀。
二人一同出了錦衣衛所,趕往明中信所在地。
與此同時。
中年人疾步闖入內室。
“父親,父親!”
“鎮定!大呼小叫,成何體統!”老人怪責的眼神望向他。
“是,孩兒急切了!”中年人平復一下心情,緩緩道。
“何事?”老人問道。
“那明中信,哦,也就是咱們那位恩公,名叫明中信,是此次陵縣案,此次來濟南府是準備參加府試的。”中年人解釋道。
嗯,老人挺直身形,仔細聽。
“在小院安頓好後,這明中信察覺到管家在偷窺於他,就將管家抓個正着,而後廢物利用,讓管家作爲嚮導,領着他們到大明湖去遊玩。”
“這小子,有點頭腦!”老人失笑道。
“不想在大明湖卻遇到歷城考生欺壓陵縣童生,一怒之下,與歷城考生文鬥,還戰而勝之,實力居然能夠碾壓歷城!”中年人越說越激動。
“咦,這明中信居然如此有才,還能戰勝歷城考生,聽說這歷城考生最近幾年在科舉中獨領風騷,在濟南府一時無兩啊!是真的嗎?”老人疑惑道。
“千真萬確,管家已經被明中信打回來了。據管家說,明中信好似根本未出全力,輕描淡寫就戰勝了歷城考生。而那歷城應戰的考生乃是歷城案胡文。”
“是嗎?不過明中信不也是陵縣案嗎?對胡文戰而勝之不也很正常嗎?”老人疑惑道。
“我問了管家,原來這歷城考生在科舉考試中歷來力壓羣雄,獨領風騷,陵縣則是盡陪末座,二縣考生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嗯,原來如此!”老人點頭,來了興致,“那明中信現在何處?”
“聽說陵縣童生欣喜若狂,非要去慶祝一番。明中信推辭不得,估計現在正與陵縣童生在酒樓慶祝吧!”
“那就算了,本還想現在去看看那明中信,是否真的如此有才?既然他去慶祝,那就改日再去吧!”
中年人有些驚疑,爲何父親對這明中信如此在意?
老人可從未對一人如此上心,這場爭鬥不過是小子們的一時意氣,就算勝了,也未必表示這明中信有多天才?
況且,自己還未將回文詩給他看呢?
心中雖這樣想,但他素知父親受好少年賢才,此番也應該讓父親他老人家高興高興。
“父親,這明中信確實有才!”說着,中年人遞給老人一張手稿,“此乃剛纔我根據管家口述,寫下來的明中信的詩稿!”
“是嗎?我看看!”老人坐直身形,接過手稿,仔細觀瞧。
看着看着,老人頻頻點頭,“不錯,不錯,確實了不起,相比之下,這胡文的詩詞確實遜色不少。這明中信,小小年紀,居然寫出瞭如此詞藻優美的文章,還寫出了悠然自得,樂趣無窮的意境。不得了啊!短時間內能夠作出如此詩作,確是不世出的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