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役名稱:鐵釘崗殲滅戰。δ』』』.ㄟm”
“地點:奧羅迪克大陸,辛德萊爾地區南部,鐵釘崗周邊。”
“時間:新凱撒歷217年11月2日。”
“敵人:康裡總督,鄧普希軍團。”
“盟軍:五。”
“戰鬥目標:佔領掌控鐵釘崗。”
“戰鬥評定:完成戰役目標,己方受損較輕,綜合評定:a級,獲得帝國點數:72oo點。”
“戰鬥詳情:略。”
……
當鄧普希最後的一支隊伍,在鐵釘崗以南六十公里的位置被戴恩徹底的擊敗,並且在哈默的帶領下無條件投降之後,戴恩在《皇朝之心》的系統之中,也收到了戰鬥結束的提示。
七千兩百個帝國點數,這是戴恩迄今爲止,單場戰役收穫的最多的數字。而現在,他手裡捏着的帝國點數,其實已經很多了,甚至都達到了一萬以上。
這些帝國點數很有用,但他沒想着現在就用。不管是各種戰役技能兌換的戰爭寶具,或者是領土的加升級和建設,這些帝國點數都能幫得上忙。但畢竟是珍貴的消耗品,好鋼需要用在刀刃上。暫時,他還沒有立刻用掉這麼一大筆帝國點數的需求。
積攢起來,在關鍵時候給他的敵人一個巨大的驚喜,那纔是帝國點數這種東西最好的用法。
打贏了一場重要的戰役,戴恩的心情其實還算不錯的。不僅是他,整個全軍上下的心情都很好。
打了勝仗之後,戴恩拆開了鐵釘崗城市的庫房,裡面的物資換算成金錢不算多,只有一萬多金幣,這跟鐵釘崗的城市規模相當不符合——鐵釘崗雖然不是什麼富有的地方,但畢竟人口規模在這裡,堪稱辛德萊爾南方第二大的城市,怎麼也不可能城市庫房裡只有一萬多金幣。
肯定是在戰爭開始之前,鄧普希就將城市的資源提前轉移到了後方了。
沒撈到了什麼錢,並沒有讓戴恩有什麼不爽的。這一萬多金幣他也不太眼,直接大手一揮,全部撥了下去,當做士兵們的獎金。爲了給手下的士兵們付出這筆戰爭紅利,戴恩自己還額外的貼進了一萬好幾的金幣。這些花銷,僅僅只是針對於活着打完了這場戰役的士兵們。至於,戰死受傷的士兵的撫卹,則由軍費來出。反正,戴恩現在所有賺到的錢,大頭全扔進軍費裡面了。
在攻下了鐵釘崗之後,戴恩現在基本上算得上是掌控了辛德萊爾南方的門戶。扼守住這座堡壘城市,就等於扼守住了康裡總督從北方而來的有可能的進攻。而這,也就代表着戴恩先制人的攻勢達成了目標,現在,就要要如何應對了。
……
自從兵,到鐵釘崗戰役的結束,其實已經有了一週多的時間了。在這一週的時間裡面,康裡並不是沒有對於南方局勢的應對。先,他叫停了北部攻勢,正向冰窟城進軍的部隊,放緩了前進的度,似乎是在等待鐵釘崗戰役的結果。另外,他調集給鐵釘崗的救援部隊不僅僅只有阿諾德而已,還有一支差不多有五六千人的部隊,也被聚集了起來,由高階術士賀卡蒂姆率領,從辛德瑞拉出,向着南方壓進。
作爲一名高階術士,職業等級達到十四級的賀卡蒂姆不僅擁有相當強的個人實力,同時也是個有名的將領。他本來的任務,是要帶領一支軍隊,在阿諾德和鄧普希守住鐵釘崗之後,進一步加強南方集團的力量,並對強勢崛起的戴恩形成反壓制。
但現在的結果有些糟糕。沒人想得到,戴恩的攻勢來的那麼猛,一週的時間,鄧普希和阿諾德這兩個被佈置在南方的軍團都被戴恩給打敗了。還在半路上的賀卡蒂姆的位置,一下子就變得尷尬了起來。他不可能獨力去進攻氣勢如虹剛剛拿下了鐵釘崗的戴恩軍團,但又不可能走到一半就灰溜溜的回到辛德瑞拉,這會兒正停在半路上,等待着進一步的命令。
而此刻,在辛德瑞拉的王座之上,穿着暗紫色長袍披着一條猩紅色的披肩的康裡總督正滿臉臉色冷漠。他的皮膚在一卷黑色的波浪披肩之下,顯得很是白皙,毫無血色的嘴脣,哪怕是抿上一口紅酒,都從來不會有半分的紅潤。
任何熟悉這位總督大人的人,都來,此刻康裡的心情相當的糟糕。
在他的王座之下,六張方桌空了三張,至於另外三張桌子前,則坐着三位穿着跟康裡總督樣式相仿,但沒有披肩的高階術士。沉默以待的高階術士們被緊急召集起來,爲的就是當下的局勢。
“南方的局勢糜爛了。”先開口的是一位光頭術士,他給下了一個定義。
“阿卡迪兄弟,此話還言之過早,南方的形勢雖然惡劣,但還稱不上糜爛吧?”另一人說話了,這人很胖,而且胖的很醜陋,臉上的大肥肉堆積在一起,彷彿一隻快要老死的肥豬一樣。
被稱爲阿卡迪的光頭術士道:“哈克特兄弟不要盲目樂觀,這不是糜爛是什麼?鄧普希軍團覆滅,阿諾德軍團覆滅,我們在辛德萊爾南方佈置的力量幾乎被橫掃一空。近萬人的軍團的損失,沒有那麼好彌補。要是戴恩再大膽一些,他完全可以直接北進,要不了兩週的時間,就能打到辛德瑞拉的城下。”
“太危言聳聽了。”肥胖的哈克特說道:“辛德瑞拉還有一萬戰士,我們的暗影術士團也在這裡,戴恩那個傢伙敢來就一定回不去。”
“但我們也攻不出去。”阿卡迪道:“辛德瑞拉的部隊不能動,賀卡蒂姆的軍團的戰鬥力堪憂,沒能匯合上鄧普希和阿諾德的軍隊之後,就憑他的力量,恐怕難以獨立應對戴恩軍團的前進。甚至,我一點都不建議賀卡蒂姆繼續向前,否則,在距離辛德瑞拉太遠之後,他可能會遭受到跟鄧普希同樣的命運。”
哈克特搖擺着自己的腦袋,嗤笑了一聲,說道:“阿卡迪兄弟,如果不是我們一起共事了這麼久,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從南方來的奸細了,怎麼一直在給戴恩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