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劉德抵達辦公地點,也就是另一座漢公府衙的時候,荀彧帶着一名三十來歲的漢子也來到了殿中。
荀彧向劉德一拜,介紹道:“主公,此人便是滿寵,爲人頗具膽識,通曉法律、軍事,曾在儋州擔任一地郡守,頗有政績,乃是不可多得的良才。”
滿寵拱手道:“寵拜見漢公殿下!”
“滿先生請起!”
劉德邀請滿寵入座,閒聊幾句,便向滿寵討論起法律一事,順便查看了一番滿寵的屬性:
人物:滿寵
性別:男
年齡:36/70
傷病:健康
勢力:在野
身份:士族
官職:無
爵位:無
聲望:8866
功績:--
忠誠:--
統率:84
武力:64
智力:82
政治:84
魅力:80
適性:步兵S騎兵C弓兵A兵器 A 水軍C
寶物:無
特技:輔佐【擔任主將時,同行武將(文官)智力+2,武力+2,;擔任副將時,同行武將(文官)智力+1,武力+1;自身不增加】(二級輔助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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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特技,真是個輔助啊!
劉德有些驚訝!滿寵的統、智、政都在八十往上,可以說是個全能的人才,滿寵聲名不顯,但在曹操手下時便以執法嚴格著稱,而且鎮守魏國南線大破孫權,恩,沒錯,滿寵也曾刷過一個叫孫十萬的副本,射殺孫泰,後因身體年邁,調回中央擔任太尉。
劉德道:“君以爲大周律法如何?現如今漢國初建,漢律又應當如何?是照搬周律,還是從新制造新的律法。”
滿寵朗聲說道:“回稟殿下,周律通行百年,未曾修改一分,早已不再適用,草民以爲,如若使漢國百姓無怨,上下公平,必須重新制定律法,當然,周律亦有可取之處,漢律可在周律的基礎上進行修訂!”
“那滿君認爲,周律何等律法最需要修改?”
這是劉德在問計,亦是在檢驗滿寵的能力。
“回稟殿下,唯《錢律》最需要修改,經過殿下的連年征伐,三州已定,戰事已平,沒有了戰爭的隱患,商業便開始復甦,而錢幣在流通過程當中卻是並不規範。
雖然同是一文,但卻輕重皆有,甚至在銅錢裡面摻雜了大量的鉛,民間也有大量私自鑄造銅錢的勢力,草民不太懂經濟,但也知道任由錢幣這樣流通下去,必然對一國的經濟、政治有着很大的影響。
而且民間大量私自鑄幣對於中樞來說會產生威脅,所以草民以爲將鑄幣大權收歸中央,國家成立專門的鑄幣機構,頒佈《錢律》,這樣方能使內外安定,上下一心。”
劉德不停地頷首,道:“聽君一言,真是茅塞頓開!本公願以君爲刑部尚書,主管刑法政令,並聯合內閣、都察院、大理寺制定漢律,不知滿君可願助我一臂之力?”
“漢公所請,草民豈有不願之理,草民願爲主公效犬馬之勞!”
滿寵跪拜道。
“大善!”
劉德甚喜,拉着滿寵的手坐到了自己近前,又探討了幾句,隨後對荀彧道:“民間私自鑄錢一事的確是一件大事,不可不慎重。”
“臣謹記!”
荀彧恭敬的說道。
隨後荀彧帶着滿寵離開了大殿,而劉德思忖一番,又對典韋說道:“召糜竺過來!”
糜竺接到傳令後,很快就來到大殿。
劉德向糜竺詢問起關於民間私自鑄幣一事,糜竺對劉德道:“不瞞主公,因爲臣剛到薊州,所以對薊州民間私自鑄幣一事瞭解不深,但燕州的確是有私自鑄幣的豪強,將有分量的銅錢化開,加上鉛石,在從新熔鑄,可以多造出五枚甚至八枚錢幣,不過燕州對於私錢查處嚴重,所以燕州經濟比較安穩。”
“是我太心急了!”
劉德一嘆,也剛想起來糜竺纔來沒多長時間,這麼短的時間,也才把衙門建好,這何談去處理私錢一事。
劉德對糜竺道:“我願讓你擔任戶部尚書,管理全國錢糧,而戶部也要建立專門的鑄錢局,將鑄錢收歸國有。”
“臣領命!”
糜竺按捺住激動的心情,知道自己終於是多年媳婦熬成婆了,如今可真是一國之重臣了,連忙叩首感謝道。
戶部尚書按照權勢僅次於吏部,可見劉德對糜竺的器重,也是對糜竺多年兢兢業業替劉德管理內部財務的感謝吧!
當然,這器重有沒有糜貞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劉德不經意的詢問道:“你手下有沒有能力較爲出色的官吏,可以輔助你處理戶部事宜的?”
劉德也就是隨口一問,表示一下領導對屬下的關心,誰道糜竺直接說出一人,對劉德道:“此人祖上乃是南州人,善管財賦,當年在燕州時將手底下事務管理的妥妥當當,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臣曾數次提拔,但因爲資歷不足,所以未能擔當大任。”
“既然得到你如此誇獎,我理應見一見,來人,將駱知祥招來!”
劉德感覺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一問系統,駱知祥正是自己召喚的一名五代吳國大臣。
隨即便對典韋說道。
典韋得令,便立即派遣一名虎衛前去傳喚駱知祥。
駱知祥乃是一名四十來歲的文士,三撇山羊鬍,身着青衫,瘦瘦高高的,倒是頗有風度。
“臣駱知祥拜見主公!”
駱知祥向劉德拜道。
“愛卿請起!”
劉德擺手道。
隨即用特技查看駱知祥的屬性:
人物:駱知祥
性別:男
年齡:40/66
傷病:健康
勢力:劉德(漢)
身份:士族
官職:功曹
爵位:無
聲望:275
功績:4500
忠誠:85
統率:33
武力:33
智力:68
政治:84
魅力:71
適性:步兵C騎兵C弓兵C兵器 C 水軍C
寶物:無
特技:徵稅【大量徵收稅收,少量降低民忠】(三級內政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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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能力倒是頗爲出衆,不過智力就有些勉勉強強了,而且特技還有些副作用,不過的確是個人才。
能力是有,自己雖然不夠,但劉德也願意提拔,擔任正三品的戶部侍郎肯定有些太快了,但正五品的戶部郎中顯然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等到駱知祥任職一年半載,攢夠了資歷,劉德很快就能將駱知祥提拔上去。
唯一遺憾的是,駱知祥的年紀有些偏大,六部尚書就是頂峰了。
畢竟太多出色的人就在自己的手下,就連糜竺每天都兢兢業業,相比較狄仁傑、高熲這些人,糜竺的能力的確是不足的。
他唯二的優勢便是出色的商業頭腦還有就是劉(糜)德(貞)的賞(哥)識(哥)。
劉德勉勵駱知祥幾句,駱知祥猶豫再三,還是對劉德道:“啓稟主公,臣有一好友,才能勝過臣十倍,曾在威州州牧麾下擔任幕僚,威州州牧不聽勸告,被手下將領殺了,臣好友見勢不妙便連夜逃走,如今閒居在北平,臣也是不久與他聯繫上的...”
劉德摩挲着下巴,看着滔滔說個不覺的駱知祥,有些疑惑,你說今天是怎麼了,這人才就像是大餡餅一樣從天上往下掉。
難道自己今年的運勢很旺?
而且主要是某些人一推薦自己的好友,勝才十倍,這位好友的能力肯定會非常出色,你比如說徐庶薦諸葛。
劉德問道:“敢問你那位好友的名諱?”
“嚴可求!”
駱知祥說道。
“嚴可求?”
劉德稍微一思量,便想到了,嚴可求與駱知祥一樣都是同一批召喚出來的人才。
而且嚴可求此人確實有能耐,在五代十國那樣的亂世中展現出自己的謀略,可以說憑藉一己之力,扭轉了不少大局。
以劉德現在的身份像劉備三顧茅廬一樣顯然是不可能的,劉備窮途末路,求賢若渴,這才三顧茅廬。
而劉德已經佔據三州之地,身份尊貴,如果前去拜謁嚴可求那可是在害他了。
所以劉德對糜竺道:“糜愛卿與駱愛卿一起去請這位大才吧!”
糜竺顯然看出了劉德對嚴可求的重視,雖然有些不解,但糜竺依舊認真的按照劉德的指示與駱知祥前去邀請嚴可求。
糜竺雍容大方,敦厚文雅,而且將擔任正二品戶部尚書,這樣的資格前去邀請嚴可求是足夠了。
按理說起來,嚴可求也只擔任過威州州牧的幕僚,聲名不顯,如果在不知情的人眼中,恐怕會非常的不理解,但劉德知道嚴可求的能力,這是一個鬼才一樣的謀士,值得如此。
嚴可求待的院子很是簡陋,糜竺進入裡面的時候,嚴可求靠着窗外看書,天色有些暗了,屋子裡更是暗淡無光,所以嚴可求只能窩在榻上,將窗戶打開,藉着外面還有的光亮看書。
就連一支蠟燭也買不起。
“屬下本想支援一些財物給嚴兄,但嚴兄不願,這件院子幾乎花費了嚴兄所有的資產。”駱知祥說道。
“那這位嚴先生吃穿用度從哪裡來?還有嚴先生的夫人何在?”糜竺看着破舊的小院,不由得問道。
駱知祥回道:“嚴夫人在一世家裡麪漿洗衣服,而嚴兄則去一家店鋪裡當賬房先生,也能賺一些銀錢...”
“原來如此!”
糜竺嘆道:“此人必是大才!”
嚴可求在窗口看到進院的糜竺還有駱知祥,也匆忙起身,從昏暗的屋子裡走了出來,向二人一拜,看糜竺的穿着,就不是一名普通人,而嚴可求看到自己的好友駱知祥落後糜竺一步,便知道糜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草民嚴可求拜見大人!”
“嚴先生不必多禮。”
糜竺將嚴可求攙扶起,對嚴可求道:“吾乃漢公麾下簿曹從事糜竺,駱功曹今日將你舉薦給了漢公殿下,說你才能十倍於他,吾因此受漢公之令,請你前往漢公府一敘!”
嚴可求一聽糜竺的身份,便知道糜竺乃是劉德麾下的重臣,簿曹從事可是掌管錢糧的大官。
當然現在還是簿曹從事,等到明天便是戶部尚書了。
“草民何德何能,還請糜從事稍待,允許草民前去換身衣服!”
嚴可求趕忙一拜,向糜竺說道。
糜竺倒是不在意多等一會兒,衝着嚴可求點了點頭,在嚴可求換衣服的時候,與駱知祥閒聊了幾句。
等到嚴可求出來,便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雖然漿洗的有些發白,但也是清爽了不少。
而正在這時,從門外進來一名婦人,端着一個木盆,盆中還放着幾件已經漿洗完的衣服,婦人看到院中衆人的時候,心裡一驚,不過在看到駱知祥,便送了一口氣,駱知祥是自家丈夫的好友,顯然不會害他。
嚴可求抓着婦人被水泡的發白的雙手,將糜竺所來的緣由告知了婦人,隨後在婦人驚喜的目光下雨糜竺一同離開了簡陋的小院。
住在四周的鄰居看到一幫侍衛,便知道這裡來了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
等到糜竺走了好久,一名滿臉老褶的婦人便湊近了嚴妻身旁,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嚴氏,這是哪裡來的大人物?你家老嚴這是咋了?”
其他鄰人也都豎起了耳朵。
嚴妻與四周鄰里之間到相處的不錯,除了湊過來的這名老婦,這名老婦的兒子在縣衙當差,雖然是個不入流的小吏,但對於四周街坊來說絕對是高攀不起的。
老婦也時常炫耀,但嚴可求與嚴妻絲毫不鳥老婦,畢竟嚴可求可是擔任過州牧的幕僚,嚴妻甚至於州牧的夫人交談過,雖然現在落魄了,但嚴妻相信憑藉自家相公的本事,肯定能在此大放光彩。
而嚴可求兩口子對老婦的不鳥,讓老婦非常不滿,雖然幹不了別的,但時常出言譏諷,嚴妻不願搭理老婦,但老婦還時常在嚴妻背後編排嚴可求,嚴妻聽說後,與老婦吵了一架,雖然很快被鄰居們分開,但二人的樑子也算是結下了。
鄰里都勸,老婦的兒子畢竟在衙門中當差,都是貧苦人家,得罪了衙門裡的人還有好?
嚴妻雖然惱怒也只得罷了,換來的便是老婦的得寸進尺。
而這些鄰里之間的事,嚴妻不願意告訴嚴可求,只能深深地埋在自己心裡。
嚴妻瞥了一眼老婦,不經意道:“我家相公受到漢公殿下的賞識,就要當朝廷命官了!”
說罷,轉身回了自己家中,不再理會瞪大了眼珠子的老婦。
這口氣,出的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