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小乙後,上官燕就知道自己真正的安全了。
在前往清江浦的路程中,她甚至發現一些錦衣衛欲對他下手。
如果不是朱徽妍一力維護,說不定她根本就到不了這裡。
只是她並不想讓朱徽妍爲難,將這些全部藏在心裡,只是將過去的一些事情告訴了張小乙。
聽完上官燕的遭遇後,張小乙不由勃然大怒。
“那個什麼魯王和孔家竟然敢逼得上官伯父下跪求饒,當真是豈有此理。燕兒小姐你只管放心,回去後我立刻會向王爺稟報這件事。相信王爺一定會爲你做主,到時候不管什麼魯王府還是孔家都得派人負荊請罪。”
現在張小乙的見識也高了,什麼魯王哪會放在他眼裡,不過是被圈養起來的王爺罷了。
相信呂岩只要一個貼子遞過去,他還不乖乖地把人給交出來任由他們處置。
至於孔家就更不用說了,面對王權他們根本就是個軟骨頭。
無論哪朝哪代當政他們都會向當時的朝廷搖尾乞憐,完全沒有絲毫忠義之心。
現在呂岩的聲勢正值如日中天,他們怎麼會爲了幾個奴僕得罪呂岩,這個時候朱徽妍和蘇小蘭盈盈從船上走了下來。
看到這裡,張小乙和上官燕連忙上前拜謝。
“多謝長公主殿下搭救燕兒小姐,不然的話我們王爺恐怕會一生難安。”
“長公主殿下此恩此德小女子必定銘記於心。來生定會結草銜環,以報君恩。”
朱徽妍淡淡一笑,然後對上官燕說道:“我不需要你來生報答。只要你不要忘記你我的約定即可。”
“請長公主殿下放心,小女子必定會遵守承諾。”
上官燕連忙說道。
他們的對話讓張小乙一頭的霧水,難道朱徽妍向上官燕提出了什麼要求了嗎?
不過他也不好在這裡詢問,一切只好等將來有機會再說了。
接到了朱徽妍後,大軍繼續南下。
而呂岩即將大婚的消息也越傳越遠,很多大明的藩屬國得知後,也紛紛派使者前來慶祝。
同時他們也順便向呂岩打聽。呂岩到底打算對南洋用兵到什麼時候。
現在呂宋已滅,但是呂岩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打算。
仍然源源不斷地向南洋增兵。上萬大軍已經被投入了婆羅洲,開始在那裡攻城奪地。
這讓那些藩屬國都恐懼萬分,他們都擔心自己會成爲呂岩的下一個攻擊對象,以他們的實力又如何是呂岩的對手。
對於這些使者呂岩當然是好言安慰。告訴他們他的大軍並不會攻打他們。
只是南洋的一些島國對大明極爲不敬,經常搶劫大明的商船,殺害大明的子民,所以大明纔會派兵攻打他們。
當然,在呂岩嘴裡,這些島國也包括佔據了當地的西洋人了。
得知這個解釋後,那些藩屬國的使者仍然是半信半疑。
主要是呂岩的動靜鬧得實在是太大了,比當年鄭和下西洋不知道猛了多少倍。
於是他們都爭先恐後地要求提出各種支援,比如派兵協同作戰。支援糧餉等,保證一切以呂岩馬首是瞻。
聽到這裡,倒是把呂岩給楞了半天。
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他們的心思。他們這是在表忠心啊,擔心將來呂岩食言而肥,所以希望將自己綁上呂岩的戰車。
這個時候呂岩才發現當世界強國的好處,自己派兵攻打南洋,一幫小弟爭着出兵出糧,就算是和後世的美國相比也是不惶多讓啊。
他想了想。只是答應了他們支援糧食的要求,畢竟糧食這種東西無論多少他都不會嫌少的。
至於出兵還是免了吧。南洋的土著實在是太弱,根本就不需要他們幫忙。
不過如果有機會,將來他倒是不介意組建一支聯合**。
畢竟攻城戰這種東西死傷太大,如果有炮灰幫忙攻打的話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隨着大婚的臨近,整個杭州都陷入了一種喜慶的氣氛中。
由於從南洋奪取了大量的金銀,最近又從西洋人身上颳了不少油水,所以現在呂岩的財政非常健康,再加上那些藩屬國願意提供南洋大軍的部分糧草。
所以呂岩決定,今年所有的賦稅減免一成,以慶祝自己的大婚。
得知這個消息後,整個江南都是一片歡騰。
這個世上大概沒有什麼人不喜歡減免稅賦的。
明亮的圓月掛在當空,雖然時間已經很晚,但是杭州城內並沒有安靜的跡像,仍然陷入一片狂歡之中。
一些大明爲了向呂岩示好,主動擺出了流水席,請百姓們前去品償。
杭州府的大街上也是遊人如織,大街上就像過年一樣,掛滿了各種各樣的花燈,引得人們紛紛前去觀看。
杭州吳王府也是一片熱鬧的景象,人們紛紛推杯換盞,向呂岩表達自己的祝賀之意。
呂岩只是稍微飲了些酒後,就表示不勝酒力,然後辭別衆人向洞房走去,引得衆將一衆轟笑。
吳王府深處的洞房內點着一些粗大的紅燭,將洞房內照得明亮無比。
朱徽妍的臉上佈滿了紅暈,頭上戴着個紅布蓋子,坐在新牀上有些坐臥不寧。
不知過了多久,房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然後一個人推門進來。
這讓朱徽妍感到更加不安了,她悄悄地扭動着身子,又生恐被對方發現。
對方關上門後。就慢慢走過來,然後走到她身前。
這讓朱徽妍嚇得屏住呼吸,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
然後一個人慢慢地掀開了她的蓋頭。嚇得朱徽妍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良久之後,她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發現一個長得非常好看的年青男子正呆呆地看着他。
這個穿着大紅新郎服,不用說就是呂岩了。
她心情複雜地打量着這個男人,就是這個男人將大明逼入了絕境,逼得皇兄不得不將她下嫁於他,以緩解雙方的關係。
也是這個男人將女真人從京畿趕了出去,並且消滅呂宋。爲大明開疆拓土。
呂岩也怔怔地打量着朱徽妍。
眼前的朱徽妍只是薄施粉黛,彎彎的黛眉。嬌翹的瓊鼻,瑩白如玉的肌膚,暈紅的臉頰,再配上嬌美的容顏。看起來就像是謫落凡塵的仙子。
這就是自己的王妃嗎?
沒想到一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人就要成爲自己的老婆,古代還真是有些奇怪啊,呂岩有些跑題地想道。
呂岩緊挨着她坐了下來,朱徽妍忽然感到有些驚慌。
她悄悄地向旁邊坐了坐,但是很快一個有力的胳膊將她向呂岩的懷裡摟了過去。
一股略帶着酒氣的男人氣息撲鼻而來,薰得她臉頰發燒。
她本欲抗拒,但是很快她就感覺不妥。
只能任由呂岩將她摟到懷裡。
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被摟進男人的懷裡,這讓她感到羞紅了臉。她不敢看呂岩。只好乖乖地將眼閉上。
看着臉色羞紅欲滴的朱徽妍,呂岩感覺一陣好笑。
真是個臉皮薄的人啊,他將頭慢慢地靠近了朱徽妍。一陣帶着青春氣息的清香撲鼻而來,讓呂岩食指大動。
他輕輕地吻了朱徽妍一下,受到了這一突然襲擊,朱徽妍就像是觸電一般身體猛地硬了起來。
然後驚恐地睜大了美麗的大眼睛,發現呂岩已經吻了過來。
“不要!”
朱徽妍輕聲說道,然後欲用手將呂岩推開。
但是此時她的力氣哪裡推得開欲作壞的呂岩。而且他趁此機會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嘴巴,然後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舌。
朱徽妍被呂岩的舉動弄得渾身發軟。意識模糊。
如果不是呂岩扶着她的話,說不定她就會倒下去。
但是很快她就是一陣驚呼,一隻作怪的大手已經悄悄地滑入了她的衣內,開始尋幽探勝起來。
朱徽妍連忙用自己的雙手阻擋那隻作怪的大手,但是卻被呂岩的另一隻手不停地掰開。
然後這隻大手在朱徽妍的衣內不停地攻城掠地,這讓朱徽妍有一種要要暈倒的衝動。
朱徽妍的渾身就像發燒一樣,發出無意識地嬌吟之聲。
眼看這隻手在她衣內佔了越來越多的便宜,甚至還不滿足,還要向下遊移而去。
嚇得朱徽妍打了一個激零,然後狠狠地向下咬去。
“啊!”
呂岩忍不住痛呼失聲。
“你幹什麼?”
呂岩有些懊惱地對她說道。
朱徽妍羞得都要扒個洞鑽進去了,來此之前她的母妃已經親自告訴她男女之事是什麼。
她當然知道自己做得有些不對,但是她還是小聲地說道:“你……你不可以……那樣。”
聽着朱徽妍那如同蚊蟻般的聲音,呂岩忍不住哈哈大笑,狠狠地打了一下她的翹臀,然後說道:“乖乖聽話,不然的話家法伺侯。”
驟然之間臀部受襲,朱徽妍就像是受到了驚嚇的免子一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但是很快她就氣惱萬分,用粉拳打起呂岩。
呂岩大笑一聲,然後將她抱到自己的懷裡,就要再次向她親去,卻被她牢牢地擋了下來。
呂岩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只見她站了起來,然後將一段白綾鋪到了牀上。
呂岩靜靜地看着她,他知道這在古代是非常重要的儀式,如果圓房後發現女人不是處子的話,會被全家看不起的。
“王爺,將蠟燭吹熄吧。”
朱徽妍紅着臉說道。
呂岩也知道她臉皮薄,如果亮着蠟燭的話估計是不會讓他得逞的。
因此走上前吹熄了蠟燭,等房間內一片漆黑後才抱着她上了慶。
“王爺,你一定要憐惜臣妾啊。”
朱徽妍在他的耳邊略帶顫抖地說道。
呂岩的心頭一顫,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一臉鄭重地向她保證道:“你只管放心,本王向你保證,無論發生任何事情,你永遠都是本王的愛妃。永遠!!永遠!!!”
聽到呂岩那斬釘截鐵的保證,朱徽妍才放下心來。
沒過多久,洞房裡就傳來了一陣讓人面紅耳赤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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