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動作簡直就像是老熟人一樣,互相安慰。
林筱筱真想一拳把這個臭小子打扁!
從來沒有男人敢對她勾肩搭背!
她立刻眯起眼睛看着這小子,語氣輕蔑地問道:“你要陪我吃飯,喝酒?”
池洋聳聳肩,就說道:“如果大姐有需要,我的肩膀也借給你!”
說完,那張標準的娃娃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而且這笑容乾淨純粹地就像是一潭清水,不摻雜任何雜質。
林筱筱有種被蠱惑的感覺,心裡竟然一下子放鬆警惕。
她立刻點頭說道:“好,那今天晚上只陪我吃飯喝酒,但是不許多嘴!”
說完,她就轉身就朝着一個美食街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池洋緊跟其後:“大姐,我們要去哪吃飯?”
林筱筱在前面邊走邊說:“少廢話,你跟着我走,就知道了!”
池洋壞壞地笑了笑,應聲道:“沒問題,反正我以後就跟大姐混了。”
兩個人就這樣以前以後地穿過美食一條街,向着另一條街的路邊攤位上走去。
那裡曾經是林筱筱和池安夏曾經經常光顧的地方,可以擼串,也可以喝啤酒……
裴義依舊在第一中心陪着小惠挑選衣物,可是已經有些心不在焉。
他剛剛看到林筱筱和池洋離開,心裡就預感不太好。
畢竟池洋可不是什麼好鳥!
可是現在小惠挑選衣服的興致正高,他也不好現在就離開。
就見小惠從試衣間出來,身上換了一條露肩的粉色連衣裙,襯得人更加甜美可人。
她一出來就見裴義正若有所思地望着別處,讓她心頭有點不快。
小惠立刻走上前去,輕聲問道:“大叔,這條裙子漂亮嗎?”
說完,她還在裴義面前轉了一個圈。
漂亮的裙襬立刻展開,美麗地就好像是一朵盛開的鮮花。
然而即便這樣,裴義都好像是沒有看見,目光依舊注視着遠處某個地方。
這下小惠有點不高興了,嘟着小嘴就問道:“大叔,你是不是還在想林姐姐?”
裴義猛地回過神來,就起身說道:“不是,我剛剛是在想該回去了。”
小惠立刻就生氣地說道:“不是說好了,今天要陪我買衣服嗎?”
她這纔剛試了三身裙子,這個大男人就受不了了。
裴義見她生氣了,便安慰:“丫頭,我沒說不陪你買,而是覺得你穿什麼都好看。”
小惠聽他這樣生硬的語氣說情話,小臉一下緋紅,剛纔的不悅也一掃而光。
她伸手就拉住裴義的大手,就笑着說道:“真的嗎?那我選哪條好?”
她一共試了三條連衣裙,一條白色蕾絲,一條紅色雪紡,再就是這條。
她都很喜歡,一下子不知道要買哪一條好了。
當然這還得要裴義來決定。
畢竟她來買新裙子,主要穿給他看的。
就聽裴義低沉着嗓音迴應道:“都好看,我全都給你買下來吧。”
這更讓小惠高興了,拉着他的大手就撒嬌道:“大叔,你真好,我好喜歡你。”
裴義看着這丫頭笑起來這麼燦爛,那顆硬如鋼鐵的心也微微軟化了不少。
尤其是聽着這個丫頭親口對他說“我好喜歡你”,心情就更好了。
至於剛纔糾結要不要去管林筱筱和池洋,也一下忘到腦後。
接下來,裴義就去付了賬,然後又帶着小惠吃了一下東西纔回到海濱別墅。
回到海濱別墅,墨厲城和池安夏一家已經都用過晚飯上樓去休息了。
裴義見小惠今天逛商場也有點累,於是叮囑道:“丫頭,不早了,早點去休息吧。”
然而小惠卻還有點興奮,撇過臉來就說道:“現在就去睡,是不是有點早?要不然我給你看一個小節目,然後再去睡覺好不好?”
裴義聽她這機靈古怪的小主意,卻立刻否定道:“有什麼節目明天再說吧。”
小惠聽了,只好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好吧,我這就去睡。”
說完,她就耷拉着腦袋回了自己的房間。
裴義見她去睡了,轉身去跟別墅裡的保鏢交代幾句纔回自己房間。
等回到自己房間沒一會兒,就聽見房門外響起兩聲敲門聲。
緊跟着聽見門外傳來像小貓一樣的叫聲。
“大叔,我可以進去嗎?”
裴義正要準備脫衣去浴室的動作一頓,轉頭應了聲:“什麼事?”
就聽小惠小心怯怯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我的房間裡有老鼠,我有點害怕。”
裴義聽了,大步邁到門口就給那個丫頭把門打開了。
他還沒開口,就見小惠裹着被單的身影迅速衝進了,一把就將他給抱住了。
這丫頭一邊抱着他的腰身,一邊哆嗦着身子嘟囔着:“嚇死我了!好大一隻老鼠!”
裴義見她怕成這樣,便立刻沉聲問道:“在哪裡?我去給你抓。”
這麼大的一個海濱別墅,按理說不會有老鼠。
畢竟裡面有這麼多保鏢和傭人在。
估計是這丫頭看過了,或者是做夢夢到的。
就聽小惠卻抱着他說道:“不要去,不要去,我害怕,我要跟大叔在一起!”
說這話,她身上裹着的被單不知不覺滑落下下來,露出一片瑩白如玉。
而且她越是在他懷裡哆嗦,滑落的部分就越大。
裴義一低頭就看見她光滑的後背,還穿着剛從買回來的粉紅色蕾絲內衣。
這讓他一下明白,根本沒有她說的大老鼠,只有這有腦子裡的小想法。
他跟着小丫頭除了第一次,都已經很久沒有親近過了。
這樣被她緊緊抱住,竟然隱隱約約有了一些反應。
不過他還得剋制着本能,低頭說道:“有沒有老鼠,我跟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說着,裴義就俯身將她身上滑落大半的被單拿起來,又重新給她在肩上披好。
小惠見他這樣沒情趣,心裡要多鬱悶有多鬱悶。
她就知道裴義是棵大鐵樹,三十年不開花,一開花就會把人折騰夠嗆。
她就不信了,今天性感內衣換上了,又這麼熱情地送上門來了,他這棵鐵樹還是不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