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秦成旭對手上的工作更加用心,也沒有時間陪何幼宜。
只要手裡這個案子成功勝訴,那他也算是在律師界徹底站穩腳跟。
到時候有名有利了,他纔有能力對抗何志祥。
只是害得何幼宜每天想他。
但是爲了他的事業,她也只能忍着不見面。
這天一早,秦成旭就打來電話:“幼宜,我一會兒要進法庭了,你等我好消息。”
何幼宜自然開心地預祝他:“真的嗎?那我祝你旗開得勝,一舉成名!”
秦成旭在電話裡說道:“謝謝親愛的,相信我一定會成功。”
“那你加油,記得我在等你哦。”
“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
“好,那我先掛了。”
何幼宜對着手機笑着說道,由心底希望他這次勝利。
沒有想到,她剛掛上電話,身後就傳來有人的說話聲:“寶貝,在跟誰打電話?”
何幼宜心上一怔,回頭就見是何志祥又帶着人帶着東西來看她了。
這幾天,何志祥可是每天都來醫院,每一次都帶很多東西。
雖然她沒有剛開始那樣拘束,可還是有些不習慣。
而且這次也沒有肖若白過來替她解圍。
“我沒有跟誰打電話呀。”
說着,她羞得低下頭,心裡卻十分甜蜜。
何志祥見她羞紅了小臉,便走過來說道:“寶貝今天感覺怎麼樣?”
何幼宜微微擡起眼眸,輕聲回答:“感覺……有的時候還是有點頭暈暈的。”
何志祥不禁心疼地說道:“那你就不要站着了,快點回病牀上休息。”
說這話,他伸手就拉住女兒的手,就要扶着她回病牀前。
何幼宜也只好走到病牀前坐下。
何志祥又說道:“還有5天就結婚了,這幾天你可得把身體養好了。”
想到很快就要嫁給秦成旭,何幼宜也感覺有點小激動,點頭應聲道:“我知道。”
何志祥見她高興,自己更加高興:“婚禮的事我都已經讓人安排的差不過了,你到時候就只管安安心心地做你的新娘子就行了。”
張助理跟着說道:“大小姐,董事長今天還有爲您準備了更多驚喜。”
何志祥笑呵呵地說道:“對,快看看,爸比準備了什麼?”
他揮手示意,身後的兩個保鏢將東西全都拿上來。
何幼宜卻嫌棄地說道:“這次又是什麼?爸比送來的東西都沒有地方放了。”
這幾天,何志祥每次來醫院看她,都會叫人帶來很多名牌衣物和高檔化妝品什麼的。
她的病房雖然是特V病房,但是也經不住何志祥每次都帶很多東西來啊。
然而保鏢將東西趁現在她面前時,何幼宜驀地一下愣住。
眼前竟然是紀梵希的手工定製婚紗!
婚紗上水晶裝飾精美絕倫,層層疊疊的裙襬華麗至極。
還有璀璨光澤的鑽石首飾,無論從做工還是設計,全都是歐洲大牌高檔定製。
何幼宜可是第一次看見這麼漂亮的婚紗和首飾,簡直比沙龍裡的服飾還要高級華美。
就聽何志祥笑着問道:“這是爸比爲你準備的婚紗和珠寶,喜不喜歡啊?”
她趕緊回過神來,便說道:“喜歡是喜歡,不過這也太……”
她只是想要一個簡單的婚禮,並不想這麼奢華。
而且這件婚紗和首飾,一看就價值不菲。
“只要你喜歡就好,”
何志祥說道:“這是爸比一個月前,讓紀梵希的首席設計師親自爲你設計的婚紗!”
一想到女兒在婚禮那天要穿上,他就激動不已,恨不得女兒現在就能穿給他看。
何幼宜不禁目瞪口呆,“什麼?大師親自爲我設計?”
她看着眼前華麗至極的婚紗,簡直不敢相信。
她可從來沒有享受過大牌高級定製。
何志祥笑着說道:“快點穿上試試吧,一定很漂亮!”
何幼宜有些不要意思地迴應道:“試穿就算了,萬一弄壞了就不好了。”
何志祥卻高興地說道:“不要怕,弄壞了會有專人來修的。”
她這才羞澀地點頭,“那好吧,我就先試試吧。”
正說着話,何志祥隨身的手機就響了一聲。
那是他的手機消息提醒聲。
於是他趕緊將手機拿出來看了一眼,就見是墨雪初給他發來的信息。
信息的內容是:【老東西,不是說今天陪我打高爾夫嗎?怎麼還沒有過來?】
何志祥見到這樣的短信內容,立刻笑得合不攏嘴:“你墨姨在邀請我去打高爾夫了,我今天就不陪你試婚紗了,你也可以慢慢試,哪裡不合適告爸比就行。”
何幼宜聽他說要走了,立刻高興地應聲:“好的,爸比,那你就快去吧。”
何志祥立刻拉長臉來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盼着爸比走呢?”
何幼宜趕忙解釋:“我是怕你耽誤了好事。”
“好,你就慢慢試婚紗吧。”
何志祥這才起身,說道:“反正爸比明天還會來看你。”
何幼宜也跟着從病牀上下來,就說:“那爸比慢走,我就不送了。”
何志祥點點頭,應聲:“嗯,你多休息休息吧。”
說完,他便帶着助理和保鏢都走了。
送走何志祥,病房裡最只剩下何幼宜一個人。
她轉身就看見牀頭放着的那件婚紗,一下發呆起來。
這麼華麗優美的婚紗,還有璀璨奪目的珠寶,很快就要成爲她結婚的禮服。
她就要穿着這件婚紗,帶着這些珠寶首飾,跟秦成旭走上紅地毯,成爲真正的夫妻。
光是這樣想着,她心裡就有些激動不已。
耳邊忽然響起一陣兒耳鳴。
好像有人在耳邊低吟。
“賤人,佔着我的位置,還想嫁給我心愛的男人!”
聞言,何幼宜登時臉色就變了,趕緊雙手捂住耳朵就慌張地四周巡視。
可她的病房裡只有她一個人,就再也沒有其他人。
而且前幾天她摔了鏡子後,病房裡就再也沒有擺放過鏡子。
那個聲音又是哪裡來的?
她捂着耳朵,就喊道:“你在哪?你究竟是誰?”
空蕩蕩的病房裡,依舊響着那樣的聲音:“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