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義還極力隱忍着說道:“我沒關係的,BOSS不用擔心。”
可墨厲城卻一點也不放心,他看的出來,裴義現在的反應明顯是中藥了。
這樣的手法就跟薄紹言當時中藥的反應一樣。
果然就是文森特在酒水裡做了手腳。
然而晚宴還在進行中,誰也不敢保證,接下來不會出任何意外。
於是墨厲城厲聲命令道:“你現在就給我回去,晚一分鐘就小心挨罰。”
裴義見BOSS這麼嚴厲,也只好低頭應聲:“是,BOSS,我會安排其他保鏢進來。”
交代完,裴義這才轉身迅速離開酒店的宴會大廳。
墨厲城見他順利出了大廳,這才轉身摟住池安夏的後腰。
池安夏還在跟其他富商闊太太們說這話,所以絲毫都沒有注意到。
她今天可謂大豐收,藉着墨厲城的光,認識不少人,也爲自己的慈善義賣打了廣告。
雖然有些人表面上阿諛奉承,陽奉陰違,但也有許多喜歡做些慈善的儒商雅士。
墨厲城看着自己的小女人今天晚上雖然衣着儉樸,但臉上的笑容卻很自信,不由得爲她感到高興......
只是從酒店宴會大廳裡離開的裴義卻不好過了。
爲了儘快趕回海濱別墅,他今天晚上也是車開的飛快,只想儘早趕回去。
他幾乎是忍了一路,感覺身體像火一樣燒着。
要是再不找女人解決的話,恐怕他整個人隨時有可能爆炸。
可是隨便找個女人解決,他堅守37年來的陽剛之身就會受不住了。
幸好他只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將車開回了別墅,一下車就火速朝自己房間衝刺。
就連想要跟他打招呼的小惠見他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從她身邊閃過去了。
小惠一下驚呆地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才把舉着的手放下。
“大叔這是怎麼了?”
她小聲嘟囔一句,然後轉身看着裴義離開的方向看去。
就見裴義剛剛進了房間的會後房門忘了關。
正好先生和太太還沒有回來,孩子們也在餐廳里老老實實地吃飯,管家也不在。
她立刻小輕步走了過去,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嘩嘩”的水流聲。
她擡手就在房間的門板上輕輕敲了敲,裡面卻沒有一點回應。
小惠便在房間門口問道:“大叔,你現在回來有沒有吃飯?”
可是話音落下,房間裡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小惠只好在房門口繼續說道:“我給大叔留着好吃的煎排骨,我這就給你端過來。”
她自從在廚房幫廚以後,就每天晚上都給裴義留着幾樣好吃的飯菜。
因爲裴義的工作吃飯時間總不固定,所以她留着等他回來吃。
可是今天裴義有點奇怪,回來連招呼也不打。
說完,小惠這才轉身離開房門口,去廚房給裴義把飯菜端過來。
可是她卻不知道此時此刻,裴義正穿着衣服站在浴室的淋浴噴頭下全身澆着冷水。
只有這冰涼入骨的冷水,才能將他身體裡岩漿一般火熱的體溫壓下去。
但只要冷水一停,岩漿就又開始四處迸發。
裴義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在淋浴噴頭下淋了多久的冷水。
直到他暫時感覺身體裡的火熱被壓制下去,才擡手將淋浴關上。
卻不料他剛走出浴室,一擡頭竟然見小惠已經坐在他房間裡幫他布好了菜在等他。
小惠背對着浴室,聽見開門聲就馬上說道:“大叔,快來吃吧,要不然涼了。”
可她一扭頭看見裴義渾身溼淋淋地從浴室出來,頓時受驚地站了起來。
裴義看見她在房間裡,卻立刻呵斥道:“給我出去!”
小惠被他嚇得身子一怔。
她可從來沒有見過裴義對她這麼兇過。
而且面前的裴義不光渾身溼溼的,就連眼睛也泛着紅光,像是隨時要吃人是的。
小惠心裡有點怕怕地,趕緊小聲問道:“大叔,你、你這是怎麼了?”
可是裴義就好像突然不認識她了,緊跟着大聲吼道:“我說了,立刻你給我出去!”
小惠小心臟砰砰亂跳,慌忙扶住桌角。
“我、我......大叔,你今天怎麼了?我怕......”
“要是再不出去,小心我......”裴義深呼吸一口氣才說道:“對你無禮了!”
“可是大叔,你、你是不是生病了?我這麼出去了,怎麼放心呢?”
小惠還磨磨蹭蹭地不忍心出去,看着他的樣子,心裡直擔心。
卻不料下一秒裴義就走過來,大手一下抓着她的手臂。
小惠心裡猛地一驚,就見裴義抓着她的手臂就往房間門口拖了過去。
她都有反應過來什麼情況,連忙抱住裴義的胳膊就說道:“大叔,你一定是生病了,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她還真擔心裴義是生了什麼病,現在又是晚上,給他叫醫生又不方便。
可是這樣親密的接觸,卻又讓裴義本來壓制下去的火又燒了起來。
而且這一次是越燒越旺,根本剋制不住。
裴義只能用盡自己最後的剋制力,將她拖到門外,就喊道:“出去,不要進來!”
小惠兩隻手卻死命地抱住他溼漉漉的身子就說:“我不走!我要送你去醫院......”
既然當初救她的人是裴義,那她現在就不能忍心看着他難受。
大不了,一會兒讓白管家訓她一頓。
而她卻不知,越是這樣身體的接觸越是讓裴義控制不住。
就見裴義紅着眼睛,一下將她從房門口揣進了懷裡,“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小惠這下真的心慌了,抓着男人溼透的衣服問道:“你要幹什麼?”
“別出聲,我會對你負責的!”
話音剛落下,裴義抱着她的兩條手臂也隨之收緊。
小惠心跳地一下加快,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就見男人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嘴脣,一雙好看的大眼睛一下瞪圓。
這高高大大的身影頃刻俯下來,就好像一座大山壓下來,讓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她只感覺自己的心臟就快要跳出胸腔,想要用力推開可是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直到裴義將她從門後抱起來,摔進牀裡,感覺整個人都是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