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靳誠此時被挑起了興致,一心想要把她弄上去狠狠懲治一頓,變得格外好說話,“我跟那個吳銘麗,沒任何關係。那一晚開房,我一根頭髮都沒碰她,睡的沙發。”
“柳下惠?”
“我不是柳下惠,但我也確實只對你石更的起來。”
“……”臉頰猛地漲紅,溫婉不自在地瞪他,“你以爲胡言亂語我就相信了!”
“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子謙,這麼丟人的事,我也就跟他說過。”
“你倆沆瀣一氣。”
“那要怎麼證明?”男人銳利清冷的眸子在她身上劃過,喉結吞嚥一下,不動聲色地提議,“要麼你找個女人來試一下?”
溫婉瞪眼,看着他波瀾不驚的五官,冷笑出聲。
“年靳誠,你真是越發無恥不要臉了。”
找個女人來試一下。怎麼試?讓那女的脫了站在他面前,看看他有沒有反應麼?
她怎麼覺得,這是在變相謀福利呢?
再度推門下車,這次男人倒是沒有拒絕,只是也隨她下去,看到她竟直直走向公寓門禁,英挺的眉宇吃驚挑起。
“都凌晨了,你確定要在車裡跟我暢談人生?”沒聽見身後跟上來的腳步聲,溫婉回頭,冷冷朝他覷了眼,雙臂不自覺地撫了下汗毛直立的肌膚。
年靳誠忽而勾脣笑了下,發現這女人如今又坦蕩可愛了幾分。
他還以爲經過這兩天的事情一鬧,他們的關係又要冰封停滯。卻不料,她沒有倔強地鬧着要離開,反而主動往他的住處走。
長腿邁開三兩步跨上去,他把手裡的西裝外套展開又披在女人身上。
剛整理好衣襬遮住她大片露出來的美肌,樓棟裡走出兩個人來,其中那個男的眼神直愣愣地盯着溫婉。
年靳誠將女人重重地往懷裡一攬,宣示主權的意味頗爲粗暴,冷沉幽邃的視線不動聲色地回視過去,那人嚇得脖子一縮,被身邊女伴擰着耳朵拖走了。
“以後再敢穿這種衣服,看我怎麼收拾你!”磨牙霍霍,看着被西裝遮住了上半身卻依然露出白花花誘人****的女人,年靳誠腦門充血,只能言語上狠狠放話。
溫婉被他威脅慣了,如今有幾分肆無忌憚,推開他踩着高跟鞋篤篤走進大樓,不冷不熱地留了句:“你這句臺詞能換一下嗎?聽着很霸氣,可聽多了也就沒有威懾力了。”
年靳誠:“……”
半晌,男人陰沉着臉跟上來,踏進電梯。
望着緩緩上升的轎廂,溫婉擰了擰眉,扭頭看向俊臉冷沉滴水的男人,“吳銘麗的事告一段落,另外一件呢,你怎麼解釋?”
年靳誠轉頭,盯着她,幽深似海的眼瞳微微眯起,顯然沒料到她算賬還分一波一波的。
“怎麼?你以爲我主動上來真是爲了跟你睡?”當然是等着他對另一件事的解釋。
“溫婉,你今天真得是很囂張!”男人薄脣陰柔地吐出幾個字。
女人涼涼的笑,“彼此彼此,勝不過年大總裁昨晚的囂張。”
“我會付他維修費和車輛減損費。”憋了半晌,就在電梯到達停止運行時,低沉清冽的嗓音才冷窒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