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未出口的話頓時一僵,低頭看向那百年一遇撒嬌乖的男人,心臟砰砰地亂了節奏,雙頰漫上靡靡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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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抿着,心底濃濃的幸福之意汩汩而出,她甜糯嬌軟地問:“很驕傲自豪?”
“當然,”男人斬釘截鐵地吐出三個字,字裡行間愈發得意,透着不可一世的孤傲,“就連席子謙那貨都說我好命,你說我能不驕傲自豪嗎?”
“嗯……”溫婉也累了,將下巴耷拉着擱在他發頂,眸光溫涼而恍惚,“可是,慕姝卻得病了。她若是沒有生病,那該多好啊……”
知道她又惆悵起來,年靳誠從她懷裡起身,溫柔**地在她嘴角親吻了會兒,低沉的嗓音清淺而緩慢,彷彿要鑽進她心底,“放心吧,女兒會沒事的……我們都不會有事,我們一家人會幸福長久地生活在一起……”
被年靳誠帶偏了注意力,溫婉也忘了再去問喻冧跟穆俊熙的事情。兩人抱了會兒,她催促男人趕緊去洗澡睡覺。
那人又是一番糾纏,硬是膩着已經洗過的女人再一起洗一遍。
*
翌日。
溫婉隱約聽到外面熟悉的說話聲時,天色纔剛剛泛白。
她微微一動,年靳誠便醒了過來,扣在她腰間的手臂瞬時收緊:“還這麼早,怎麼了?”
他昨晚喝多了,後來又逞兇,一向警覺性很高的大腦,難得混沌了一回。
溫婉看着他,皺眉,“我好像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肯定有客人已經醒了,我出去招待一下。你再睡會兒。”
前一刻還混沌疲憊的男人,瞬間眼神銳利神智清醒,而後敏覺的聽力便捕捉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眸光劃過一抹凌厲的暗色,溫婉沒有注意到,只是見他翻身起**的動作。
“靳城,我起來就好了,你再睡會兒吧。”溫婉拉住他,輕聲又勸。
年靳誠拍拍她的手,還未來得及說話,房門傳來沉而渾厚的叩擊聲。
“來了……”溫婉應了一聲,攏了攏身上的睡袍,下**準備過去開門,年靳誠也繫好了睡袍的腰帶,長腿邁着散漫不拘的步伐,朝門口走去。
打開房門,溫婉看到站在面前的紅姨,笑了下,“紅姨,你--”一句話連一半都沒說到,視線瞥見一個挺拔清朗的身影,她一喜,剛笑着要打招呼,卻猛地發現那溫潤如玉的面容佈滿陰霾,忽而風雲變色,眸底寒光肆虐,薄脣緊削如刃。
下一秒,一道凌厲迅疾的拳風從耳邊劃過,溫婉被身後一股突來勇猛的力道拽開,耳邊聽到自家男人一聲沉沉的悶哼。
“啊--”一切發生的太快太倉促,溫婉做夢都沒想到斯文俊雅如穆俊熙這樣的謙謙君子,竟會有面色鐵青動手打人的一天,而且他攻擊的對象不是別人,而是年靳誠!
幾乎是本能地一聲驚叫,她身體朝後撞到了門板上,視線所及,年靳誠已經被穆俊熙突如其來的重重一拳擊中了下顎,高大強壯的身軀整個掀翻一圈,往後急促地退了好幾步才穩住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