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颺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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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風颺回到皇宮有些醉了,心情不好,又被饒勇他們多灌了幾杯,頭暈乎乎的。騎上馬時還不怎麼樣,在馬上一顛,就更難受了。

等被金喜、木喜攙着下馬時,他幾乎分不清方向。

金喜、木喜攙扶着他走進寢宮,就感覺到了異樣,寢宮裡亮着燈,還燃了薰香,幾個宮女一見他們就迎了上來,跪下行禮。

金喜看到爲首兩個女子有些面熟,一式的貴妃裝扮,他呆了呆,還沒出聲高挑的女子就柔聲說道:“金喜公公嗎?我姓李,叫慧兒,這位妹妹姓朱,名葉琳,我們是公主派來侍候皇上的。”

金喜這才反應過來,是日間燕風颺丟給無憂的差事,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看木喜,實在沒想到無憂公主真的會這樣做,現在人都派來了,難道真的要弄假成真嗎?

木喜可沒他這麼多顧慮,一見這兩個美人國色天香,又溫柔大方,喜得眉開眼笑,心想皇上一定會喜歡她們的,就說道:“皇上喝多了,你們趕緊扶他躺到*上去吧!”

李慧兒大方地上前扶着燕風颺,配合着木喜、金喜將燕風颺攙到了龍榻上,朱葉琳讓宮女們去端熱水,煮醒酒湯來。

金喜呆站着,看兩人配合默契,弄得自己連插手的餘地都沒有,不禁束手無策。

“李娘娘,朱娘娘,皇上就讓你們多費心了,我和金喜外面侍候着,需要我們做什麼就叫我們吧!”

木喜看的暗笑,伸手將金喜拖了出去,掩上門悄悄往裡看了看,更是樂的什麼似的。

金喜一把將他拖了出去,憂心忡忡地說:“木喜啊,我怎麼覺得這事越走越遠了,你說現在怎麼收場啊?”

木喜奇怪:“什麼怎麼收場,這不是很好嗎?皇上今晚有人侍寢,不用我們操心不好嗎?以後還會有更多的美人進宮,皇上的心情一天會比一天好,這不是你想看到的結果嗎?放心了……這樣纔像皇宮嘛!爺不是以前的太子了,他是皇上,就該有許多妃子,總不可能只守着公主一人啊!”

金喜還是愁眉不展,木喜也不理他,自己跑到門外候着。

金喜一跺腳,暗暗叫苦,兩位祖宗啊,這都是鬧什麼啊!一個要招侍寢的,另一個不但不阻撓,還真的把人往宮裡送,這回鬧大了,看怎麼收場!

寢宮裡,燕風颺迷迷糊糊,只覺得有人脫了自己的靴,又來脫自己的衣服,柔軟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鼻尖裡闖進一股濃郁的香味,他忍不住蹙眉,一把將眼前的人推開。

‘阿嚏……阿嚏……’就打了幾個噴嚏,難受地揉了揉鼻子,燕風颺怒叫道:“金喜,給爺端水來!”

朱葉琳趕緊接過宮女遞上來的茶水湊了上去,她的心跳得砰砰砰的,眼神有些癡迷地看着燕風颺,今日只說讓自己進宮以後侍候皇上,卻沒想到原來皇上是這般年輕俊美啊!

看的朱葉琳一顆惷心立刻系在了燕風颺身上,只想着今晚侍候好了,以後就是貴妃娘娘,榮華富貴指日可待,逐使了渾身解數要侍候好燕風颺。

燕風颺迷迷糊糊感覺水湊到了脣邊,剛喝了兩口,又嗅到了濃重的脂粉味,噴嚏不由自主地一個接一個,弄得鼻子很難受,就怒了,一腳踢了去,罵道:“狗奴才,你這是讓爺受罪啊!又不是女人,擦這麼多粉幹嘛?”

“哎呦……”朱葉琳弓了身子正給燕風颺喂水,沒防備燕風颺一腳踢來,就踢在小腹上,滾下了*榻,委屈地掉下淚:“皇上……妾身不是金喜公公,皇上爲什麼踢妾身啊?”

李慧兒剛纔被燕風颺推開就有些氣惱,現在一見朱葉琳被踢,暗暗發笑,嘴上卻關心地說:“葉琳,皇上喝醉了,一定是認錯人了……”

燕風颺隱約聽到自己房裡有女人的聲音,撐着睜開了眼,果然看到幾個女人站在榻前,就大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在朕寢宮裡?”

李慧兒趕緊跪下稟道:“妾身叫李慧兒,是奉公主之命來侍候皇上的。”

朱葉琳也跟着跪了下來,燕風颺眼前兩個女人都是重影,也沒聽清楚她們到底叫什麼名字,只聽清了‘公主之命’幾個字。

他早忘記了讓無憂給自己找女人的事,聽到這幾個字就怒道:“爺不要你們侍候,去……去把公主找來,讓她親自侍候爺!”

李慧兒和朱葉琳互相看看,兩人哪甘心到嘴的鴨子飛了,一齊起身一人一邊挽住了燕風颺的手臂,陪笑道:“皇上,已經深夜了,公主早睡下了,還是讓妾身侍候皇上就寢吧!”

兩人邊說邊幫燕風颺寬衣,只是才解開腰帶,就被燕風颺猛地甩開了。

“別碰爺……去找公主……去……你們不去,爺自己去!”

燕風颺也不管自己的靴已經被脫了,騰地站起來,就搖搖晃晃地往門口摸去。

李慧兒和朱葉琳慌忙追過來,想拉住燕風颺,燕風颺哪會是她們抓的住的,一抖手,兩人就跌了出去,慘叫聲連連。

“無憂……我去找憂憂……”燕風颺拉開了門。

門口的木喜呆住了,看着他靴也不穿,頭髮散亂,衣服半敞,迷迷糊糊的。

“皇上,你這是要做什麼?”

金喜顧不上裡面慘叫的兩個女人,上去攙住了燕風颺。

“朕要去找無憂問清楚……她是不是真的要把朕推給別人……”

夜風吹在燕風颺臉上,他微微有些清醒,甩開金喜的手大步跨了下去,金喜一驚,還沒拉住他,旁邊的侍衛就飛撲過來抱住了燕風颺,才免了他一頭栽下了石階。

金喜嚇得魂都掉了,這皇上要是受傷,他有一百顆腦袋也不夠掉啊!

“放開朕……朕沒事!”

燕風颺掙開侍衛,踉蹌着走下石階,搖搖晃晃往寢宮外走。

金喜急了,上前攙着勸道:“皇上要見公主奴才這就讓人去請,皇上還是回房歇着等吧!”

燕風颺站着,蹙眉想了想說:“算了,夜深了,外面露重,小九兒怕冷,出來吹了風又病了,還是朕親自過去看她吧!”

他固執地往前走,金喜想死的心都有,回頭衝着呆了的木喜叫道:“你還不趕緊去請公主,難道真要皇上過去啊!”

一邊讓旁邊的侍衛趕緊回去把燕風颺的披風拿來,金喜急得在心裡大罵了自己幾百回,怎麼就依木喜煽動做這種事呢!這位祖宗,喝醉了都只知道掛着公主,又怎麼可能接受別的女人呢!

木喜也被嚇了一跳,看燕風颺這架勢,今晚不見到無憂他絕對會鬧一晚,如今之計,只有趕緊去請無憂來了。

木喜急得飛跑起來,等跑到無憂寢宮,看見宮裡靜悄悄的,燈也沒亮着幾盞。木喜也顧不上無憂睡了沒有,跑到門口就啪啪地拍起門來。

拍了好一會,裡面纔有人不悅地喝道:“誰啊,大半夜不睡覺跑這裡鬧什麼?”

木喜聽出是纖雲的聲音,就叫道:“雲姐姐……雲奶奶,你快開門啊,皇上喝醉了……”

他跑急了,喘得說不利索,纖雲在裡面繫着衣服,聽到這話就冷笑道:“喝醉了不是有新妃子嗎?我們公主今晚才送了幾個侍寢的妃子給皇上,你別告訴我那幾個女人還侍候不了皇上!”

她這是爲無憂抱怨呢!

木喜哪會聽不出來,一方面爲自己判斷錯了汗顏,一方面心急地叫道:“奶奶,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啊,皇上根本沒碰那幾個女人,回到宮裡就嚷着要見公主!靴子也不穿,衣服都沒穿好就跑了出來,這夜深露重的,要凍壞了怎麼辦!奶奶,你還是趕緊去把公主叫起來,讓她去勸勸吧!”

纖雲沒好氣地說:“我們公主早睡下了,你怕你們皇上生病,我還怕我們公主着涼呢!你們皇上皮厚肉燥的抵得住,我們公主可不行!你要心疼你們皇上,就該回去把他勸回去,有什麼明天再說!”

“雲奶奶……要能勸住我還來找你們做什麼啊!”

木喜想哭了,這纖雲平時看着很好說話,怎麼一犟起來如此難溝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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