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林府。
林初月來到西廂給富商們看病,轉眼忙了一個上午,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鳳炎又出現了。
“王爺,這裡是林府,不是炎王府。”語氣很是無奈,林初月搞不懂,華國第一戰神王爺究竟要做什麼。
回想起那日被強吻,好不容易忘記的事情再一次浮現眼前,積壓在心底的怒火亦是被點燃。
不由得,林初月向後退了一步,和鳳炎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
鳳炎眼色一挑,看着林初月如小貓兒一樣戒備的神經,一抹笑意勾勒在脣角。
今日,鳳炎換了一襲玄色長衫,依舊俊美的如同神詆,修長健碩的身材靠在廚房門前,一雙深邃幽蘭的眸子看的林初月心底發寒。
“陪本王進宮。”
“……王爺,我下午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明確的表達了拒絕之意,一來,下午確實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要觀察那些應聘的郎中,二來,她真的不想再和鳳炎有任何接觸,無論是肢體接觸還是什麼。
“小丫頭,莫非你忘記了忤逆本王的後果麼?”勾勒在脣角的那抹笑意越發的濃烈,鳳炎似乎有意在提醒前幾日發生的事情。;“還是說,你在誘惑本王。”
……
誘惑你個大頭鬼!
一雙墨玉的眸子瞪着鳳炎,林初月怎麼也想不到,和她做了三年對手的男人,竟然是這般無賴。這人究竟是怎麼當上華國戰神的。
“王爺真會說笑,民女下午要去採購藥草。”林初月想說,鳳炎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以爲是個女人都會往你身上貼麼,我呸!
“你心底在詆譭本王。”鳳炎怎麼看不出林初月心中想什麼,這小女人一定在內心咒罵着他,身形一閃,一陣微風拂過,下一秒,鳳炎的俊彥出現在林初月面前,而林初月想要後退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被牢牢的禁錮在那雙強有力的臂彎之中。
“王爺,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做什麼。”
林初月明白鳳炎的強大,卻也想不到,他的武功竟然如此的出神入化,不過瞬間,便出現在面前,將她困在牢籠之中。
眼底一抹恐慌,生怕像上一次一樣被強吻,林初月別過頭,不在注視着鳳炎。
她承認,鳳炎是個可怕又讓人恨的男人,若能給她選擇的機會,打死她也不會拉着鳳炎去萬花樓喝酒,以至於之後的事情都不會發生。
“你在懼怕本王?”聲音幾分戲虐的笑意,鳳炎嗅着林初月發間的馨香之氣,食指勾起那一縷長髮。
長髮順在手中如同綢子般,落在手掌中很是讓人感到愜意。
“王爺,你能不拽我頭髮麼。”林初月這輩子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被人用背叛,被人用強,被人拽頭髮。
可她越是討厭什麼,這三樣卻生生的加註在她身上。
宇文靖的背叛,鳳炎的霸道,外加此時被被他扯着頭髮,林初月眼底的怒火噌的一下子又旺盛了幾分。
“感覺很好。”戀戀不捨的放開林初月的秀髮,鳳炎發現,這女人對他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從一開始的驚鴻一瞥,到現在的漸漸習慣,王府也是該有個女主人了:“陪本王進宮,你的事情明日再說。”
不由林初月開口反對,鳳炎將林初月懸空抱在懷中的,大步離開了林府。
一路上,林初月的怒吼聲清晰的話迴盪在衆人耳中,可衆人只見某王爺一臉笑意,以絕對強硬的姿態抱着林府大小姐消失在遠方。
華國皇宮,高牆綠瓦,奢華的建築林立,是多少人夢想之地,可卻不知,在這金絲牢籠中埋葬了多少冤魂。
林初月這輩子都不想踏進皇宮,無論是華國皇宮還是燕國皇宮,這裡只有數之不盡的欺騙,冷得讓人心寒。
“你在害怕?”鳳炎走在前,滿是繭子的大手緊緊的將林初月的手握在手中,二人一前一後走在宮中,引得多少人紛紛側目。
“王爺,你能放開我麼,民女自己會走。”被宮女太監侍衛們盯着,林初月很是不自在。
可鳳炎似乎沒聽到,大手反而握得更緊:“有本王在,你不用怕。”
“……王爺,民女能說,民女最怕的就是你麼?”前世戰場,她和鳳炎是兩軍主將,以兵法謀略對戰了三年,不分上下。
那時候的她無懼天無懼地無懼任何人,大不了拋頭顱灑熱血,與衆兄弟戰死沙場。
可如今重生,她卻被這男人逼迫的寸步不離,鳳炎究竟要做什麼!
“本王?”
此時,走在前面的鳳炎停下腳步,緩緩地轉過身,俯視着林初月那雙墨玉眸子,大手撫起林初月額前的長髮,將其攏到耳後。
那動作說出來的寵溺,說不出來的溫柔,驚愕的令衆人張大着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