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初月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柳兒守在林初月的身邊:“大小姐,你醒了。”
“恩,二皇子他們呢?”
“二皇子因爲皇上的口諭先行回宮了。”柳兒扶起林初月,見大小姐的臉色紅潤了些許,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大小姐,想吃什麼?”
“隨便弄一些清淡的食物就叫,你叫王豐孤狼他們都到林家大廳集合。”
林家大廳
此時的林家大廳之中,慢慢的做着二十幾個人,王豐,張橋李樂宇文怡,和孤狼紅鷹等人。
吃完了清粥,將粥碗放在一旁,林初月的視線落在紅鷹身上:“可找到那個人了?”
“回主子的話,找到了,但是已經死了。”
紅鷹的話語是林初月早就預料之中的事情,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連自己的人都能下得去狠手。
“林將軍滿門被毒殺的是現在已經告一段落了,至於兇手是誰,對咱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林初月的話衆人心底都明白,他們不是傻子,自然也猜得出那人是誰。
“師父,那個人爲什麼要陷害你?”
“或許是看我不順眼。”淡淡得笑了笑,林初月端起茶杯清淺一口茶水,視線落在衆人的身上。
現在林醫堂雖然有着無上的榮耀的,但也成爲了衆人的目標。
想要爭奪藏寶圖的人,林初月敢保證不知林貴妃一個勢力,皇帝那邊也早就對林府有所監視,也就代表着皇帝也打着藏寶圖的注意。
而且,皇帝和林貴妃似乎早就知道林家有藏寶圖的事情。
半眯着雙眼,一抹寒意從眼底迸發而出,想要那藏寶圖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命了。
“王豐,張橋,李樂,那幾個郎中的底細可查清楚了?”
“已經查了,最後留下的郎中與有四人,不過有意思的是,其中有個來應聘郎中的竟然是北定侯爺的二公子。”
衆所周知,北定候是華國與鳳炎齊名的戰神,二人驍勇善戰不分上下。
但北定候年事已高,將侯爺的位置交給大公子和二公子,偏偏那二公子不喜好武術喜愛醫術,正巧林醫堂的舉動讓北定候二公子所向往,便有了應聘的那一幕。
不過,北定候是皇帝的心腹,而林醫堂表面上中立,但在衆人眼中卻早已經是鳳炎這一方的勢力。
皇帝與鳳炎之間的不和,朝臣衆所周知。若是這二公子來府上的目的只是爲了行醫救人還好,若是有別的目的……
“王豐,安排他們四個在義診堂。”
“恩。”
王豐宇文怡等人離去之後,林初月看着留在屋子裡的天狼天鷹小隊:“還調查到了什麼?”
林初月並非不信任四人,只是爲了四個人的安慰考慮,越少人知道真相越好。
“回主子的話,我們發現了那勢力竟然和燕國皇族有所聯繫。”
一提到燕國,衆人咬牙切齒的恨意,恨不得將宇文靖撕碎一般。
若不是因爲宇文靖,他們黑羽衛也不會有那本悽慘的下場,主子也不會遭受到痛苦折磨。
“與燕國皇室有關係?”皺着眉頭,聽着紅鷹的話,林初月陷入了沉思。
林貴妃背後的勢力竟然和燕國皇室有關係。
二者之間到底有着什麼樣的利益,才能讓兩國皇室在暗中聯手奪取藏寶圖。
一時間,所有的線索都進入了死衚衕,糾纏在一起,找不到半絲頭緒。
翌日。
因爲林將軍府滿門被毒殺的事情在整個京城傳的沸沸揚揚,一時間林醫堂被推入到風口浪尖之中,但大多數的人都選擇信任林初月不是真兇。
果然,當皇榜告示貼出之後,真兇並非林初月,而是叫做胡不三的江洋大盜,爲了一己私利盜竊林將軍府的草包,卻被發現痛打二十大板,心生報復,在水井中投毒。
這些話看似很合情合理,但經不起任何推敲,那十幾個證人爲何看到的是林初月,諸如此類的問題沒有人提起。
反正衆人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情,也不會抓着問題死死不放。
只是苦了那個叫做胡不三的江洋大盜做了林貴妃的替死鬼,不過,林初月相信,按照鳳翊的性格,定然是在謀劃什麼,等着將林貴妃的勢力一起端掉。
看來,以後的華國會有一場精彩的大戲了。
時間流逝,冬去春來,寒冬季節漸漸消散,而春天的氣息慢慢逼近。
寫好給鳳炎的信件,林初月將送到簫陸手中:“告訴王爺,這邊一切多很好,無需擔心。”
“是,未來王妃大人。”
簫陸是鳳炎身邊的暗衛之一,但這段時間變成了鳳炎和林初月二人的信使,看起來美美的差事卻是苦的要死,還不如讓他帶兵打仗衝鋒陷陣的好。
聽着簫陸對自己的稱呼,林初月這個無奈。
書房裡,林初月將一枚製作好的藥丸放入盒子中,交到孤鷹手中:“孤鷹,這個送到皇宮,你知道怎麼說。”
“主子,屬下明白。”
孤鷹接過那枚小盒子,又豈會不知道盒子裡面裝的是林府的保命符,不過,在孤鷹剛要離開林府的時候,簫陸屁顛屁顛的追了上來。
看着面前身材妖嬈的大美女,簫陸呵呵的傻笑着:“姑娘,真巧,咱們又見面了。”
孤鷹停下腳步,回身看着對這自己呵呵傻笑的簫陸,人長得還算俊俏,只不過那臉我很猥瑣的表情讓人望而遠之:“簫陸維護,我們不合適,再見。”
話音落下,縱身一閃,孤鷹消失在簫陸的面前,而留在原地的簫陸內心幾乎是崩潰的,他還什麼都沒說好不好,就被拒絕了!
“撲哧——”
不遠處的牆角處,孤狼等人實在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走到簫陸身邊,滿臉同情的表情看着剛剛被拒絕的男子:“沒事,簫護衛,你是第三百零七個被甩的,在你前面有三百零六個男人也被無情的拒絕了。”
孤狼和簫陸算是認識,雖然他們曾經爲了一個包子大打出手,不過在某些方面上,兩個人還是站在同一條陣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