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紛爭的開始
凰劍雄平時那麼謹慎的一個人,就因爲倍鸞一激了一句就把人給咔嚓了。
然後還“欣賞”了一會兒,就二話不說扭頭走了,連屍體都不檢查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對自己下的手很有自信呢!
等凰劍雄走了以後,鸞一身邊一陣漣漪。
夜常箜走了出來,把鸞一的心給摘出來,然後又把屍體恢復原樣,然後帶着一顆鮮活的心走了。
夜常箜一路趕回了玖鄔山,又從玖鄔山直接去了鸞族,爲了不讓人抓住把柄,特意繞了這一圈。
一到鸞族,就急急忙忙的進了鸞閣,然後把手裡的心給了鸞鬱。
“事情辦妥了?”鸞鬱有些慵懶的坐在躺椅上,看着手裡夜常箜給的東西,表情難以捉摸。
夜常箜又把離天令給了鸞鬱,回一句:“辦妥了,鸞一他——”
“放心,我既然出得了計劃,就肯定救得了人。”鸞鬱起身,給了夜常箜一個自認爲及其安心得笑容。
可是在夜常箜眼裡,這笑怎麼這麼不懷好意呢,爲了不出差錯,夜常箜又是一句叮囑:“那可是我徒弟,你上點心!”
“徒弟也是我給的,要沒我,你能有徒弟嗎?”
“我——行,反正給我救活就行了。”夜常箜沒話說了,和她吵,沒什麼好處,還是計劃一下怎麼進行接下來的事情吧。
“放心吧,我是誰啊,再說了這還是在鸞族呢!”
得了鸞鬱話的夜常箜最後看了一眼那顆心,然後走了。
接下來就沒有他的事了,他就只要負責“討債”就好了 。
夜常箜一溜煙的到了鸞一死的地方,還沒人動,一揮手,把屍體收起來,然後去了何家,找何岳陽。
一進何家,就大喊一聲:“何岳陽你給我滾出來!”
這一聲,把何岳陽喊得是莫名其妙的,站在夜常箜對面,愣了有半刻鐘,盯着夜常箜動都不動啊!
夜常箜看着何岳陽的眼睛,突然感覺有那麼一丟丟慎得慌。
何岳陽看了半天,才問出一句:“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啊?”
夜常箜憋着笑說:“何岳陽,本尊平日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不是,你啥意思啊?夜常箜,你——”何岳陽還是想不明白,這大白天的,突然來這麼來一下,還以爲做夢了呢。
“本尊,芸洺祭司,名諱豈是你可以直呼的?嗯?”夜常箜一端祭司的架子,壓着話說。
“我草,你特麼是不是吃錯藥了,三天不打你,你,你丫蹬鼻子上眼啊!”何岳陽戳着夜常箜的鼻子,大罵,就像教訓自己小弟一樣。
夜常箜大出一口氣,繼續說:“何岳陽,你——”
“你什麼你,怎麼,公然謾罵祭司大人,就不怕有些人,撕了你啊!”
何岳陽不聽這話還好,一聽這話,火騰的一下就上來了,上去就揪着夜常箜的耳朵咬着牙就罵開了:“撕我,還撕我,給你膽子了?嗯?”
掙脫何岳陽,揉了揉耳朵的夜常箜氣呼呼的說了一句:“行了,妥了,走了!”一句話說完,夜常箜掉頭就走,留下何岳陽一個人在原地懵逼。
“族長,祭司大人來了!”凰族內,一個傳話到了凰劍雄的耳朵裡。
“他來幹什麼!”
凰劍雄仔細的想了想之前的那件事情,絕對不簡單,自己能被別人近的了身,還攝得了魂,此人也絕對不簡單,搞不好,真是她乾的。
凰劍雄是怎麼也想不明白,空城的封印特看了,沒事啊,當初那些下封印的人也都還健在啊,按理說,只要 他們在,封印就沒事,她也就出不來啊,離天令她也直不離身的,那鸞一身上的離天令……
費腦,真費腦,凰劍雄乾脆不想了,所有的真相,也許,見了夜常箜就明白了呢。
“走,去見見祭司大人!”凰劍雄和善的說着,着夜常箜是芸洺的祭司,沒人知道來歷,倒是本事十分了得,很少有人敢得罪他。
“凰族長,試問,本尊平日可有得罪過你?”一上來,夜常箜就端着架子,咄咄逼人的問話了。
“祭司大人,何出此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