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高進的舉動,讓左守頗有好感。但好感不能當飯吃,他們的仇恨短時間內無法平熄。這個尚武的年代,武力纔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然而,左守並不會武功,他力量是大一點,但對於招數可是一竅不通。一個好的武功可以借力用力,往往力量小的勝力量大的,也不足爲奇。
於是,他道:“還是你先出招吧,免得敗得太徹底。”
“什麼!左守是不是瘋了!,許高進可是新寧城最強大的千夫長,力量已經到達900斤,不出意外,今年會到千斤力。只要一些軍功,就能當上裨將軍了!”朱波在牆角下,望着許高進的眼神,有些恐懼。
新寧城的軍銜首先是以力量分,十夫長400至600斤力可以任,百夫長700-800斤,800以上1000以下則是千夫長。由十夫長到千夫長,均不用軍功即可任命,是由上級任命的。裨將軍的入門就是一千斤力。要當裨將軍還要軍功支持,否則上級是不批的,也無法服衆。
“找死!咳咳。”李啓天不顧自己身受重傷說道,他已將左守恨之入骨。由於過於激動,咳嗽不已。
片刻之後,他清了清喉嚨,接着說道:“許高進,殺了他,我會和我叔叔說,讓你明天去當上裨將軍。”
對於李啓天的許諾,許高進並沒有產生一絲懷疑,並且深信不已。高進將軍可是軍中名人,他膝下無子,最疼愛的只有李啓天這個侄子。相信只要李啓天一句話,就算沒有軍功,李將軍也會想辦法搞定。
“是!”許高進作了年揖,欣喜不已。
“既然你想那麼早死,那麼我就不客氣了。”許高進大喝一聲,雙腳用力往地上一頓。地面立即開裂出數條縫隙。
李啓天臉上掛滿了微笑,許高進能當上千夫長,那實力可不是虛的。他明白,許高進的實力要遠大於他,生命力也是,他的生命力已經到達5000點的位置了。
“有意思”實力可以讓人變得自信起來,左守也不例外,他確信自己可以立於不敗之地。因爲他看清的許高進的攻擊軌跡。
魂力的另一個好處,就是學習起來完全不費力,通過剛纔與李啓天的交戰,他的那招猛虎偷心,左守已瞭然於胸。他確信,如果使出來,絲毫不會比李啓天差。
“疾風拳”許高進第一招用的正是疾風拳,左守目光一凝,他有一種感覺,此時許高進已經用盡全力,加上這疾風拳,力量更是衝到了1200斤的位置。可見武功是提升戰力的最好手段。
“竟然是第二大軍拳,疾風拳,這拳講究的是速度,能擊暴空氣達到傷人結果”朱波認得這拳。
許高進所使的疾風拳速度極快,呼嘯而過,空氣如火熱,拳頭變紅,直取左守。
左守雙腳立定,學着李啓天的動作,如果說李啓天的動作是虎,那麼他的動作就是猛虎。
“猛虎偷心!”左守大喝一聲。
“什麼?猛虎偷心可是第三大軍拳,不是軍隊的人是不能練的,左守那傢伙竟然會這招,他究竟是什麼人?”朱波不淡定了。這個認識不到半天的人給過他太多疑惑。
許高進的拳風已至,左守看得一清二楚,一個順勢,便輕輕的躲了過去。在外人看來,速度快到令他們眼花繚亂。
許高進一時收不回拳頭,落下了一個空檔。左守見狀抓住機會。左拳狠狠地抓在許高進的胸口上。他的力道控制得十分好,並沒有使出全力,因爲他與許高進無怨無仇。許高進被左守這麼一抓,便像觸電了一樣,整個身體都癱軟了下來。他感覺到心痛無比,瞬間失去戰鬥力,整個人癱倒在地。
“老大,你怎麼樣。”許高進所帶來的人,衝進人羣中,扶起癱軟在地的許高進。
“什麼!許高進竟然敗了這麼徹底。”李啓天被嚇懵了,這才幾秒的時間,許高進就輸了。眼前這人究竟是誰。
“好犀利的走位,換作是我也不可能如此輕鬆。”朱波心中暗念。
與此同時還有人們的議論,大多數人都在擔心左守的安全,李啓天不能算是軍方的人,但是許高進卻是一個千夫長,這個官職非同小可。這是打臉,打新寧城守軍的臉。
“你們幾人,上!”李啓天不信左守可以一人應對十幾人,許高進的手下,放下他,向着彭宇包圍而去。
“疾風拳”左守只看過一遍就將許高進的疾風拳學了下來,領悟得要比許高進深,所以他的拳風更具傷害性。
“轟轟轟。”拳風猛烈,招招命中。十幾人還沒靠近左守,便被擊飛出去,每個人都倒地不起,暫時昏迷。左守將力量控制得很好,所有的拳風都在不傷害他們性命的基礎上攻擊的。
李啓天看到這一幕有些害怕起來了。抓住其中一個兵大喊道:“吹號角,我要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本來圍觀的人們,一聽到吹號角,立即四處逃散,他們明白這次不是鬧着玩的。
“啪!”李啓天見那兵丁沒有反應,啪的一聲,五個手指印印在兵丁臉上。他捂着自己通紅的臉才緩過來。
“嗚嗚嗚……嗚嗚……嗚……”
這號角聲音一出不久,便從四面八方傳來了整齊的踏步聲。左守望着空無一人的街道,知道大事不好。他想過離開,但卻來不及了。
因爲他感知到至少有千人已將這裡包圍,而且每個實力都不凡。
“若是十幾人,我還有辦法對付,這千人對我來說實在有難度。”左守萌生退意。但晚了,因爲這一帶已經站滿了魁梧的士兵。領頭的是一個短髮白頭大漢,他騎着一匹白色戰馬,看起來年紀不大,卻是滿頭白色。他的力量足足有1500斤,生命力也到達7000之巨。
“李啓天,你吹的號角?”白頭大漢看到了李啓天便問道,
“何林將軍,眼前這人無故傷害軍士,我們打不過才吹號角。”李啓天回覆起來有些畏懼,畢竟這白頭大漢也不是善人。
他看了一眼許高進等人,均受傷倒地,但轉向左守問:“是你打傷我的手下?”
“他們先出手,我僅是自衛。”左守回覆極簡單,寥寥兩句話,沒有過多的修飾。
何林沒有回覆,四周靜悄悄的,沒人敢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