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他才放開她,轉身對着那邊的服務生吩咐:“將這位小姐的行李搬到我的房間……”
“那請問要退房嗎?”
“不用……”說着,他早就攬着她進入了房間。
她很機械的跟隨着他的步伐,似乎還不敢相信這一切全都是真的。她在做夢嗎?爲什麼夢也會如此的真實?
服務生將門帶上的剎那,他的吻更火熱地迎面而來,有種不可阻擋的氣勢,他一把抱起她,走向那間寬大的臥室,似乎他很喜歡大得無與倫比的房間和臥室。他將她輕柔得置於牀上,隨後便覆上她。
她閉上眼,眼角有淚輕輕滑落,如果夢也能如此真實,那麼就讓她在夢裡再沉淪一次,放縱一次……
偶是壞東西分割線
蘇婧醒來的時候,整個天已經暗了。牀頭開着昏暗的燈,整個室內朦朧一片。
她轉頭望了下身邊,那裡空着。伸手過去,彷彿還有餘溫。她想,這個夢,真的好真實。
起牀,看到諾大的房間,有瞬間的恍惚,她想起了他的別墅,那個房間,對面是一整面牆的鏡子,她站在那裡,可以清晰地將自己從頭到腳看個透。
他是個自戀的人,要不然,哪有人會在房間裡裝上鏡子的?
這裡沒有,卻也在牀的右邊,一整面的窗簾。
她轉頭望去,窗紗微動,然後緩緩拉開,外面的夜幕下,是星星點點的海面,整個城市的絢爛均倒映在這深海中。
她站在那裡沒有動,感覺到身後有熟悉的氣息接近,然後,他從後面圈抱住她,頭抵在她的肩上,他最喜歡這樣摟抱她的動作,而她也愛上了他這樣抱着她的動作,那樣會讓她有種安全感全感,她是被他所包圍的,她是在他懷中的。
“漂亮嗎?”他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畔,她的心裡震了下。還記得第一次,她站在這家酒店的這間房,只不過不是房間,而是外面的客廳。
他也是這樣從身後懷抱着她,問她:“這兒……是不是比你那兒漂亮多了?”
時隔半年,他依然如以前般環抱着她,問她漂亮嗎?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只是無聲的望着外面。外面的大海和她的心一樣平靜,她想不到,這一次的日本之行,居然會碰到他。
或許他早有預謀,就如第一次般,可是她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就如她不後悔一開始找上他一樣。
他的手向下遊移,覆在她的腹部,輕笑出聲:“餓嗎?”
她倒是真的餓了,肚子也咕咕作響起來,很是乖巧的點了下頭。他的笑聲帶着戲謔:“我還在想,你如果再不餓,那我們再運動一番……”
蘇婧不禁回頭瞪他,他可真是本性難移。掙扎了下,對着他斥道:“放開……”
他很聽話的放了手,卻轉而牽起她的手朝浴室走去:“親愛的,我幫你洗吧?”
她很生氣,止住了腳步,心裡的話衝口而出:“你都幫女人洗澡的嗎?”才說出口,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一定又會笑話她。
果不其然,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在他還沒說口出前,蘇婧閃身進入浴室,不想聽到他的諷刺。
身後,他朗朗的笑聲響起。
衝了個澡,渾身也舒服多了,出來時,看到牀上早已放好了要她穿的衣服,她看了下,米色的小洋裝,連標籤都還沒剪掉。
但她沒有多大興趣,翻開自己帶的行李,找出一件悠閒衫穿上。
走出去的時候,他正窩在沙發裡打電話,看到她身上的衣服時,眉頭微皺了下。然後繼續和那端的人講着。
“我回來再找你吧……你就這麼想我?”他眼望着面前的蘇婧,臉上綻開笑。
“銀狐你死得興……他?他最近不是忙嗎?是啊,忙得把我都忘了,拋棄我了……我當然傷心了,我那傷心是在心裡的……你看不到……行行,那先掛了……”
蘇婧面無表情地聽着他講電話,她不知道他所提到的銀狐是誰,還有那個他又是誰,直覺有可能是那個羅雪。
她走到飲水器邊倒了杯熱水,坐入沙發裡小心喝着。
“怎麼不穿我給你拿的那件?”他輕微皺了下眉,對着她說道。
蘇婧看都沒看他:“留給你那個羅雪吧?”說完,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果然他又哈哈大笑起來。
“女人吃起醋來,真是可愛……”
蘇婧瞪了他一眼:“不是可愛,是可怕吧……”
“可怕?是嗎?我可沒覺得,最好你一直這樣吃醋……”他挪動身子,坐入她邊上,她忙遠離了他一些。
她的動作讓他有稍許的不滿:“幹什麼?我是刺蝟啊?”
“我是……我怕刺着你……”蘇婧沒好氣的說着。
他隨即又笑出聲:“懂得反抗了啊?”他繞有興味地望着她,過了會才又道:“那個他是男的,我哥們……”
還有一更晚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