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龍甜這般嬌媚的看着他,腦海裡那些香豔的場景蕩然無存,整個人只是由着本能的,在龍甜身上點着火……
牀簾被人拉下,那嶄新的牀正在搖搖晃晃,依稀還能聽到牀上人的悶哼,以及那一道道銷魂的聲響。
那勾人的聲音,就連外面的丫鬟也是羞紅了臉。
而這一道道的聲音,卻毫不停歇,哪怕到了後半夜,也依然起起伏伏……
兩人折騰到了大半夜,才漸漸的停息了。
龍甜這會是真的沒有力氣了,整個人疲倦的趴在牀上,被子半遮半掩,露出了上面的斑斑點點,看起來很是曖昧。
君御天更是愛不釋手,彷彿龍甜的身上打入了他的印章,讓他打從心裡暖呼呼的,連帶着臉上也掛着傻笑。
龍甜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一邊伸手扶着腰,感覺自己的雙腿痠麻的難受,深深的感覺‘合不攏腿’,“畜生!”
君御天挑眉,看着龍甜氣急敗壞的樣子,心裡好笑,“本帝若是畜生,昨夜求饒的你,又是什麼?”
龍甜的臉再次漲紅,“君御天,你給我閉嘴!”
君御天似笑非笑,身體卻更加用力的摟緊着龍甜,湊到她的耳邊吹氣,“閉嘴可以,反正本帝也不用嘴。”說完便再次壓了上去。
龍甜徹底沒有脾氣了,舉着雙手,“君御天!帝君!不要再來了,我受不了了。”
君御天沒有放過龍甜的意思,道:“本帝的技術如何?”
她以前怎麼不知道,這君御天這般小心眼?居然揪着這個話題不放?不過她也能夠理解,這男人嘛,被人懷疑這方面的事,肯定是會生氣的,只是沒想到,會記恨這麼久。
龍甜滿心的鬱悶,眨巴着水靈靈的大眼睛,“您老人家的技術太好了,簡直好出天際了!”
這話一出,君御天的眼底含着笑,“既然這般好,那便再便宜你一次!”說完便不管不顧的開始耕種了起來……。
這一次的耕種,直接便讓龍甜到了大中午纔起來,而且還是在秋果準備好午膳,過來叫的情況下。
龍甜的臉火辣辣的,心裡不停的埋汰這君御天。
看出龍甜的不自在,旁邊的秋果心裡好笑,“小姐,帝君一大早便和我們說,不要過來打擾小姐。”說完看了眼連耳朵都紅了的龍甜,“等到午間的時候,又讓奴婢準備了一下滋補的湯水!這麼看來,帝君還是很喜歡小姐的。”
說着眨了眨眼睛,一臉的調侃。
龍甜撇嘴,看着那雞湯,嘴角抽搐了一下,對着秋果翻了個白眼,隨後氣沖沖的夾起了東西,往嘴裡送。
秋果的廚藝還是不錯的,普通的飯菜到了她的手裡,比起山珍海味都要美味。
龍甜吃得心滿意足,只是腦海裡揮之不去的,還是君御天的臉,“君御天去哪了?”
秋果淺笑。
倒是後面進來的夏荷,忍不住裂開了嘴,調笑道:“小姐,您和帝君才分開多久,怎麼就想着帝君了?”
龍甜臉紅了紅,“誰說我想他了?”
“若不是想帝君,小姐怎麼一醒來就問帝君?若是帝君知道了,心裡一定會很高興的。”夏荷滿是笑意。
龍甜撇嘴,沒有回答夏荷的話。
夏荷也不在意,站到了龍甜身旁,伺候着龍甜。
龍甜看了眼夏荷,“你可知道他去哪了?”
夏荷看到龍甜臉上的認真,倒也沒有再調侃那些有的沒得,認真的說道:“帝君應該是去了林皓天那裡了。”
“林皓天?”
“沒錯!如今整個皇宮都傳遍了,估計沒有人不知道林皓天的名號。”夏荷心裡暗歎。
龍甜卻是皺着眉頭,滿是困惑,“這件事已經人盡皆知了嗎?”這難道不算是機密嗎?畢竟林皓天可是用毒的高手,如今又給這麼多人下了蠱毒,若是這件事傳出去了,那帝都可不就亂了?
夏荷皺眉看着自家小姐,“這林皓天在北帝國可是出了名的,而且還是通緝犯,如今捉到了林皓天,自然是要昭告天下的。”
還昭告天下?龍甜一口老血險些噴出來,這是還嫌棄事情不夠大是吧?
夏荷見此,仔細思量着自己剛纔說過的話,等確定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這才略帶試探的說道:“小姐,這昭告天下不過是早晚的事,難道您覺得,現在的時機不對?”
龍甜抿嘴,隨即搖了搖頭,“君御天既然讓你們這麼做了,自然有他的道理,我的意見又有什麼意義?”說實在的,每次君御天有事情都瞞着她,讓她的心裡很不適應。
哪怕剛經歷了那一場‘大戰’,心裡依然有一層捅不破的隔層。
夏荷也是看出來了,在心裡拍自己的嘴,讓自己多話,只是,現在小姐已經傷心了,可怎麼辦是好?想到這,夏荷忙又一擡頭,“小姐,若是、若是你覺得不妥,可以和帝君說一聲的。”
龍甜聽了,勾起了淡漠的弧度,“無礙,君御天決定就好。”
夏荷看了眼龍甜,又和秋果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責備,夏荷臉色悽悽,“小姐不傷心自然最好!不過小姐,剛纔有個錦衣衛過來傳話,說帝君讓您用完午膳過去一趟。”
“做什麼?”龍甜不解。
夏荷也是搖了搖頭,“那錦衣衛什麼也沒說,奴婢便不清楚。”
龍甜聽罷,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幾口把雞湯給喝了,又把飯菜吃了大半,才抱着圓滾滾的肚子起身。
外面的錦衣衛等了許久,卻沒有不耐煩,在看到龍甜,更是一臉的殷勤,“帝后,帝君已經等帝后許久,帝后現在跟着屬下過去?”
龍甜點了點頭。
錦衣衛鬆了口氣,臉上的笑容倒是深邃了許多,“帝后請!”
錦衣衛比了個請的姿勢,隨即在半步前帶路。
君御天這會便沒有在外面,反倒是在牢房裡,錦衣衛帶着龍甜過去的時候,龍甜還滿是不敢置信。
等聞到裡面腥臭味,眉頭都鎖緊了。
穿過了這一段,很快便進入了裡面,看着裡面的骯髒,龍甜的朱脣緊抿。
耳邊傳來一陣陣慘叫聲,以及求饒聲,而所過之處,也有不少的囚犯伸出了頭,對着她的方向打量。
龍甜的眼睛從這些人的身上掃過,很快便又鎮定自若。
最前頭的囚犯或許會求饒,但是後面的囚犯可就不會了,反倒是淡然的坐在了牢房裡,一雙雙有恃無恐的眼睛打量着龍甜,從頭到尾的,彷彿要把龍甜給看透。
龍甜的眼眸微眯,帶着一絲涼意。
而這時,錦衣衛已經帶着她到了最後面。
而君御天也站在那裡!君御天挺拔的身姿,筆挺的站在那裡,在聽到聲音的時候,緩緩的回頭,看到龍甜時,嘴角微微翹起,帶着一絲笑意,“你來了!”
不知道爲何。
只是淡淡的幾個字眼,龍甜的臉卻是紅了起來,心跳也加速了許多,舉步走到君御天身邊,“你叫我過來做什麼?”
君御天停在龍甜的面前,看着她眼底的困惑,伸手拉過她,把她帶到了牢房門口。
看了君御天的舉動,龍甜詫異,倒也順着君御天拉得方向看了過去。
在看到牢房裡的人後,眉心皺的更深了。
裡面是林皓天。
林皓天身上的傷已經好了許多,雖然被鐵索捆着,但是整個人看起來依然霸氣,那雙陰冷的眼睛打量着四周,絲毫沒有階下囚的自覺。
不過看到這一幕,龍甜倒是不解了,“怎麼了?”
君御天表情冷硬,聲音中帶着殺意,“林皓天身上的蠱蟲很強,如今就算是被困在這裡,依然能夠對牢房裡的人下蠱。”
龍甜聽罷,心裡明白了,只是眉頭依然緊鎖着,“你想要讓我怎麼做?”
君御天看向了龍甜手腕上的彩蝶,意有所指,“這小東西若是在這裡,想來能夠壓制住他。”
龍甜看向了彩蝶,表情略顯難看,這彩蝶在她的身上還能夠保護她,若是留在這裡,外面的蠱蟲豈不是能夠近身?
龍甜略顯遲疑,良久,才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君御天抿嘴,沒有回答。
龍甜心裡一沉,鼓着臉,瞪着裡面的林皓天,“可這樣也不是辦法啊,難道就一直防範嗎?總有彩蝶防範不到的地方。”彩蝶就算能耐再大,那也只是一隻蝴蝶啊,哪裡有人的智商高?
君御天自然也明白這點,臉上倒是沒有露出任何的擔憂,“只要七天!七天之後,便不再需要這些了。”
龍甜不解。
君御天沒有回答,只是帶着鄭重,“這七天你便留在本帝的身邊,有本帝在,沒有人可以傷到你的!”
這話一出,龍甜的表情倒是好看了些許,手放在了彩蝶身上,感覺到彩蝶微微的發燙,不多時,彩蝶便從自己的手腕上飛了出來,在空中飛舞着。
看着彩蝶,龍甜暗暗嘆氣,給彩蝶下了指令。
彩蝶翩翩起舞,在牢房裡飛了一圈,最後落到了林皓天身上。
幾乎才彩蝶落到身上,林皓天便開始尖叫了起來。
他那雙陰狠的眼睛,那張彷彿要吃人的臉,此時露出了驚慌,他的身體不停的扭動,彷彿要甩開彩蝶,只是彩蝶緊緊的貼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