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不測風雲,就在王天龍剛滿八個月不久,就因爲一次嚴重高燒,而改變了他今後不幸的命運。直到他開始淨身修煉,方纔擺脫各種不幸與厄運。
就在剛滿八個月的第三天,也就是陽曆的八月十五日這一天。那是夏日的一個深夜,外面是狂風大作,電閃雷鳴,暴雨連連,路面積水與城市內澇也極爲嚴重。而且這種天勢,都已經持續好幾日,從來都未曾停歇過。
可恰巧不巧的是,王天龍在這一晚發起了高燒,而且特別嚴重,甚至體溫高達四十攝氏度。
不過幸好的是,王天華現在正在放暑假,他也去了外婆家,有外公外婆帶着,他們也能放心,如此,他們也就能專心致志地照看王天龍。
可是,王雲楓與田方梅夫妻二人用盡了各種方法,可是依然無法退燒,之後王林楓便打了急救電話。
可這路面積水早已超過半米,實在太過嚴重,任何車輛根本都無法出行,就更別說是救護車了。可若是他們夫妻二人步行前往醫院,那也是不太現實的事情,畢竟外面的雨勢還如此之大,路面積水相當嚴重,所以這行走起來也極爲困難,就更別說是跑了,更何況現在外面風勢也很大,即便把孩子包裹得再怎麼嚴實,可在深水中行走,也難免不會漏風,這個險是萬萬不能冒的。
所以現在這夫妻二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靜心等待,等待雨勢減弱,風勢停止,電閃雷鳴之勢也會消退。
可是現在,家裡的退燒藥皆用盡,可王天龍的高燒卻只有些許減退,在他們的心中甚爲着急。
然而比較幸運的是,現在已經是三十世紀了,屬於高科技時代,每家醫院都有着自己的應急系統,那就是網上遠程急救措施。
他們雖然聯繫上了遠程診療,可身邊畢竟沒有任何相關急救藥品,因此也就只能運用物理降溫法,對王天龍的體溫進行控制。
所謂的物理降溫法,就是運用冷水泡澡,並且在水裡加入艾草,菖蒲,薄荷等藥草,在冷遇的同時,也進行着藥浴,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爲了防止寒熱之氣入體,從而不給孩子造成更大的病痛。
不過幸好的是,到了後半夜,風雨之勢都有所減弱,天空之中的電閃雷鳴,也漸漸停了下來。
到了第二日早晨,路面積水終於剪去大半,救護車也終於來到了家門前,將王天龍拉去了醫院。
王天龍他們家雖然交通便利,而且也是在縣城,可是距離縣城中心,還是有一段距離,方圓十里之內,更是沒有醫生診所,若是像現在這種天氣,再遇上些突發狀況,若是醫院沒有遠程診療系統,那真可以說得上是束手無措。
雖說王天龍很幸運,這種惡劣天氣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但他也是極爲不幸的,被送到醫院之時,他依然是高燒不退,雖說經過了一夜的物理降溫,可這畢竟只是暫時緩解,並非長久之計,更何況,物理降溫緩解的程度,也並不是很大。
經過數名醫生專家的診斷與治療,王天龍的高燒終於是退了下來,雖說高燒已退,病情也得到了緩解,可是畢竟耽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從而延誤了最佳的治療時機。因此,王天龍的大腦神經系統受到了一定的損傷,從而對他今後的視力和智力都會有所影響。雖說是能夠治癒,可是所要花費的時間很是漫長,效果也很緩慢。
到了下午,田遠洋與邵玉芝夫妻二人帶着王天華,也一起來到了醫院,並且得知了王天龍的一些情況。
後來,邵玉芝爲他們推薦了另外一位主治醫,這名醫生來是田方梅的遠房侄子,也是這家醫院裡有名的一位專家大夫,只不過之前他有其他病人,並沒有參與對王天龍的治療,這名大夫名叫田培慶,確實是這家醫院有名的專家大夫,可是,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名專家大夫的行爲,嚴重的影響到了王天龍今後的生活。若不是步入修行之路,那麼有可能,這個大夫的行爲,會影響到他的一生,甚至會影響到他後半生的生活。
這一切的一切皆起源於田培慶,因爲他的醫德醫品極差,甚至是公然索賄,是國家規章制度爲無物。
邵玉芝帶着幾人來到了,田培慶的診斷室。
邵玉芝打着招呼道:“田培慶,我帶着我的外孫來找你瞧瞧。”
田培慶直奔主題道:“其他醫生生可曾瞧過了?”
田方梅說道:“早上衆多專家爲一個高燒不退的小患者會診,想必大夫你已經聽說了,那就是他。”
田培慶心下暗道:“竟然沒有第一個來找我,你們都把我當什麼了?路邊的大白菜嗎?現在想起我了,就來找我,想不起我,就把我當空氣。我要讓你們都知道,想要找我看病,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田培慶緩緩開口說道:“既然其他專家已經診斷過了,你們就去找他們治療好了,爲什麼還要來找我?而且你們都知道我,爲什麼不一來就找我?要去找其他的專家大夫?”
王雲楓開口說道:“我們早上是坐救護車來的,剛到醫院就直接送進了搶救室,再說,那時候我們也不知道這醫院有你這麼一位專家大夫呀?”
田培慶冷笑道:“哼哼!不知道?不知道你們就不可以打聽嗎?再說了,你們早上不知道,那現在又是怎麼知道我的?”
田方梅如實說道:“是媽剛剛纔告訴我,在這家醫院裡,還有你這麼一位專家大夫。”
田培慶很是漫不經心地說道:“剛剛纔告訴你?我說二奶奶,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家裡有人有小孩,就不可能有不生病的,既然有人會生病,你就應該早早地告訴他們,在這家醫院裡,有我這麼一位專家大夫。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們,在這家醫院裡,除了院長和副院長,我就是這裡最厲害的大夫,也是最厲害的專家,沒有之一,就算這醫院裡的所有專家加起來,也都不如我。更何況我還有獨有的特殊藥材與名貴藥材的專供機構,即便是進口藥,我也都能夠弄得到,縱使是全國各大醫院,這些藥材也都是絕無僅有的。倘若你們手診就來找我,看我們都是親戚的份上,興許我還能給你們一個很大的優惠。至於現在嘛,那可就不好說了!”
田方梅解釋道:“昨夜孩子高燒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通過醫院的遠程急診,才使孩子的病情沒有繼續惡化,今早天氣剛剛好轉,醫院便派出緊急救護車,將孩子拉到醫院,進行急救。現在好不容易得到了好轉,可好,幾位專家都說,由於高燒嚴重,拖的時間又太長,孩子的腦神經受到了一點損傷,需要進行長期的治療才能斷根。”
田培慶問道:“那他現在的主治大夫是誰?”
田方梅說道:“之前是急診科的一名大夫,現在竟然來到了你這兒,那你就是他的主治大夫。”
田培慶再問道:“這麼說從搶救室出來,一直都沒有主治大夫?”
田方梅說道:“是的,那些專家都說,他們都是他的主治大夫,也都不是他的主治大夫,以後長期的治療階段,找他們其中的任何一位大夫,都是可以的。”
田培慶聽到這話,簡直是欣喜若狂,於是,便心生一計。
田培慶便開口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們就把那些專家給你們的結果拿來我看一看,興許我能在短期內修復他的神經系統。”
田方梅激動道:“你說這話可是真的?”
田培慶說道:“我說的當然是真的,你想想,我們可都是親戚,我又怎麼會騙你們呢?現在這樣,在外面你們就和旁人說,我們都是親戚,爲了穩妥起見,想要把孩子留在我這兒觀察幾天。其實是我對他進行斷根治療,只不過你們要我治療的話,這藥費可是有些高,因爲我這是獨家渠道,既然我們是親戚,你們又來主動找到了我,那我的這些藥,就只收你們成本價和半成的利潤,不過這要向你們大可放心,絕對是上好的藥品。”
王雲楓開口詢問道:“那這藥價,你打算要多少?”
田培慶回道:“姑父,你這話是怎麼說的?不是說我想要多少,像這種神經類要素,進價本來就很高,再加上又是我的獨家渠道,藥品自然珍貴。況且我也只收取藥品的成本費和半成利潤,若是換做其他人,那肯定是十成利潤,最少也都是八成利潤,而且分文都不能少,你們再想想,我只收你們半成利潤,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難道你們還不知足嗎?我也是要吃飯的呀?”
王雲楓再次問道:“那好,我這樣問你,你看合不合適,你的那些珍貴藥品,最終賣給我們多少錢?”
田培慶回道:“其實像兄弟這種情況,能夠治癒的這類藥素分爲上中下三等,下等藥爲二百五十塊錢一盒,這一盒藥總共是二十四粒,每天早晚各服一次,每次三粒,飯後服用,所以這一盒總共是四天的藥量,然而這種藥效果也是最差的。這第二種就是中等要,爲一千二百塊錢一盒,這一盒藥總共是十二粒,還是一日兩次,每次兩粒,所以這一盒是兩天半的藥量,還有最後一種,爲上等藥,兩千五百塊錢一盒,一盒藥總共是六粒,一次兩次,每次一粒,總共是三天的藥量,這三種藥均是飯後服用。”
王雲楓不可思議道:“都這麼貴呀?”
田培慶說道:“我剛纔都說了,你們若想要,不論是哪一種,我都只收成本費和半程的利潤費,若是這下等藥,你們就給一百八十塊錢,這中等要你們就給八百八十塊錢,這上等藥,你們就給一千八百塊。”
田方梅問道:“像這種藥那藥吃多久才能斷根?”
田培慶回道:“若是下等藥,就要吃十個療程,每個療程是十盒藥,若是中等要這是要吃七個療程,每個療程七盒藥,這上等藥嘛,只需三個療程便可痊癒,每個療程三盒藥。所以,究竟用哪個等級的藥品?你們可都要想好了?”
王雲楓再次說道:“我先前已經說過了,用最好的藥品,只是藥費實在太高,總共就得花兩萬多,目前我身上沒那麼多錢,能不能先欠些時日,等到我下個月發了工資,再去向別人借些,你看是否可以?”
田培慶想了想,緩緩說道:“總共是一萬六千二百塊,加上診療費藥品運輸費,你們總共就給我一萬八千塊錢吧。既然是這樣的話……嗯……那好,看在我們都是親戚的份上,我就給你三個月的時間,不過……你也不能分文不交,這樣吧,你就先給一個療程的定金,也不多,就五千四百塊,然後再加上六百塊錢的診療費,總共六千塊錢。剩下的一萬二,你們就湊齊了,一次**來吧。”
王雲楓說道:“可我現在身上只有一千塊錢,這也不夠呀?”
田培慶說道:“那好,我就先給你三天時間,把這六千塊錢的定金給我湊齊了先交給我,然後再去想辦法湊剩下的錢。”
王雲楓在萬般無奈之下,也不疑有他,就只好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