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老大和常人一般高大,看起來宛如一青年,不過,其眼中不時劃過的滄桑和那鬢角顯眼的白髮卻是讓的人明白,這人已經是不在年輕了。
沒有理會那壯漢的賠笑,那被叫做老大的人也是察覺到了他的小動作,只是瞪了他一眼,他便是乖乖的讓開了路。
“蠻牛這傢伙又欺負廚子了?就知道吃,想吃你還敢來欺負廚子,小心廚子在你的飯菜裡下藥,讓你小子好好吃。”
此時旁邊又是一位漢子走了過來的在其身上還沾染着不少的新鮮血跡。
那人來了之後也是順便調笑了蠻牛一句,而在其身後,還kǔn bǎng着一位渾身血跡斑斑的年輕人。
此刻那年輕人已經是沒有了生命氣息,從其被扭斷的四肢和那即使是死亡,臉上還滿是痛苦,驚恐之色來看,這人生前應該是受到了不少的折磨。
看其身上的服飾,應該是三山門的弟子。
但是人都死了,卻是被這人給帶在身後卻是怎麼回事?
“老大你那邊那個怎麼回事啊,怎麼會只是昏過去了。”
只見那老大手中此刻也正拖着一個人。
那是一個看起來極爲肥胖的男人。
五短身材,渾身被拔的光潔溜溜的,連一根毛髮都是不見。
整個人看起來白白胖胖的,即使是身處昏迷之中,但是那長相看起來也是極爲的喜慶。
不過也正是如此,那漢子纔是有些好奇,這人怎麼會還活着呢?
按照他們的一貫流程,只要是捉到的人族xiū liàn者皆是在痛苦的折磨之後,纔是將其斬殺,然後再將那靈魂給吸納。
因爲他們知道,只要是經過了痛苦折磨的靈魂,承受了極度的痛苦,加上那被殺的怨恨等等那他的靈魂將會帶上極爲濃厚的負面情緒。
而這樣的靈魂,是他們的主人們最爲喜歡的。
所以他們在捉拿到了那人族xiū liàn者之後,按照流程一般都是先狠狠的折磨,折磨的死去活來之後再將其斬殺,收取靈魂,貢獻給他們的主人。
至於那身體,自然是被他們給消化的乾乾淨淨。
xiū liàn者的身體,那是在xiū liàn之時經過了不知道多少星力的沖刷。
不管是裡面的內臟還是外層的肌肉,甚至是那骨骼,都是有着一股與常人不同的味道。
但是,前提是這些人都是死的。
如今,老大卻是拿來了一位活着的xiū liàn者,這讓的他們有些摸不着頭腦。
“難道,老大想吃點新鮮的?”
身後的那廚子一愣,忽然腦海中靈光乍現,有些興奮。
這話一出,那漢子和蠻牛皆是有些興奮的望向那老大身後拖着的呼吸平穩的優質(有脂)青年。
蠻牛的呼吸都是粗重了起來,眼睛都是紅了。
“這,這金丹境的新鮮肉食,咱們多久沒有吃過了。”
那蠻牛咕嚕嚕的嚥着口水,雙眼放光。
那廚子攪弄着那濃湯的勺子也是放慢。
甚至那遠處正在來回走動,搬運着什麼東西的那些人也是放慢了腳步,有些期待的朝着這裡看來。
“老大。這樣的話,等等那這人的靈魂豈不是沒有那麼好的效果了。”
“我們的任務可是收集這些充滿了怨念的靈魂的。”
倒是那身後揹着青年的漢子卻是有些遊移不定的說道。
“二弟,兄弟們已經是很久沒有吃過新鮮的肉食了,距離那一場大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剛剛我審問了一番這個小胖子,你也去審問了一個人。”
“想必如今的情形你也是瞭解的。”
“外界,已經是變了,聖族的存在,甚至都是變得隱秘了。”
“這些人竟然連聖族都是不知道,人族xiū liàn者似乎是已經成爲了世界的主流。”
“我們兄弟當年險死環生,最終被時間埋葬在這裡,這才得以逃過一劫。”
“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兄弟們也是時候享受一下了。”
“讓兄弟們吃口新鮮的也好,那靈魂也差不了多少。”
拍了拍那漢子的肩膀,青年似的老大,面容有些苦澀。
看了看周圍正有些期望的看着這裡的兄弟們,那老二也是有些動容。
他雖然平常對兄弟們要求嚴格,但是也並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而且老大都是發話了,他也不好駁斥了老大的面子。
甚至他也是想要吃一些新鮮的了。
“那行,那就依了大哥。”
聽到老二終於是鬆口,一些人也是歡呼了起來。
“哈哈,我們終於是可以吃些新鮮的了。”
“是啊,每一次折磨完之後,這些食物都是有種算算的味道,太難吃了。”
“新鮮的也有助於我們恢復實力不是。”
“只要我們恢復了實力,那靈魂豈不是輕鬆就能夠獲得。”
“幹活,幹活,多找點百年以上的松木心過來,煙燻肉可是香的很。”
……
那蠻牛更是直接是跑到了那小胖子身前,手中出現了一個白色的瓷瓶。
瓷瓶之上,刻畫着詭秘的紋路,對着那小胖子一吸,透明的靈魂便是進入了那瓶子之中。
“哈哈,大哥,弄妥了。”
“廚子還站着幹什麼,過來將他卸開,還想不想吃了。”
說着,他就是自己動手,直接將那已經是失去了意識的小胖子給扔在了那廚子面前的桌案之上。
那廚子這次倒是沒有介意他的態度。
抽出一把尖刀便是要開始動手料理。
“哈哈,二弟,讓小子們操弄,到時候好好弄上一桌宴席,我們兩個去喝點酒去,這些人族不得不說,帶過來的酒還是別有一番味道的。”
那青年老大也是哈哈一笑,帶着那位二弟走進了一處房屋。
至於其身後揹着的那青年自然也是被扔在了那案桌之上,等待着處理。
而其餘的xiū liàn者也是進入了山林之中尋找起那所謂的百年松木心。
營地之中很快便是隻剩下了他們兩人。
“廚子,你說青禾那個傢伙怎麼不在我們這裡,他不會是真的死了吧。”
閒着無聊,那蠻牛把玩着手中的戰錘,有些漫不經心的詢問道。
“不會吧,那傢伙可是滑溜的很,加上他擅長的gōng fǎ和身上的底牌,我們都活了,那傢伙就不可能死吧。”
那廚子刀一頓,纔是一邊接着切下去,一邊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他要是沒有死怎麼不來找我們?難道還等着我們去找他不成?”
“哼哼,我感覺,這傢伙一定是死了,我們這宴席他是吃不上了。”
蠻牛戰錘往地上一頓,冷哼道。
“呵呵,你的感覺很正確,那青禾,的確是死了。”
“我,這就送你們下去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