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蓮香不明白譚縱的意思,但卻不妨礙她看懂譚縱臉上的表情。wWw、QuANBEn、Com因此,到得這會兒,她更是賣力,直讓譚縱長哼短嘶不斷。?
又過了一會,見譚縱眼中血色更重,雙頰上甚至都泛紅了,蓮香心知譚縱已然到了極限,若是再挑逗下去說不定會出什麼事情,因此也不玩什麼曖昧了,直接對着譚縱拋了個媚眼,手上乾淨利落地一扯,直接就將譚縱怒挺的甩棍放了出來。?
甩棍暴露在空氣中的一剎那,譚縱的腦海倏地恢復了清明,蘇瑾的嬌俏形象、當初兩人在牀上信誓旦旦時許下的諾言,猶如一臺法拉利,倏地一下就從心底竄了上來。只是還不等譚縱說什麼,這些東西卻立即又被**的大浪打翻,整個人的心神很快就被**徹底地佔據:“小妖精,今兒個老爺就得被你害死了。”?
蓮香卻是嬌滴滴地在譚縱耳邊呻吟一聲,雙手小心翼翼地避開了譚縱的傷口,然後一把將譚縱推倒在牀上,隨機便跨*坐了上去:“老爺,你雙手不便,便讓奴奴來伺候你。”說罷,卻是又在譚縱身上微微翹起臀來,雙手一前一後地開始往下扯自己的褻褲。?
隨着蓮香的手漸漸下滑,讓所有男人迷醉的部位漸漸暴露在空氣中。只是蓮香這時候卻又不急了,便讓褻褲在腿彎上這麼掛着。從譚縱的視線看過去,恰好所有的風景都被那一條不過半尺長的褻褲擋了個正着,只有蓮香偶爾挺身時才能露出一絲半毫。?
“妖精,妖精!”譚縱幾乎是嘶吼着在說話了,嗓子眼裡頭這時候已然開始冒火:“你個小妖精,再玩下去,小心老爺手好了半年都不進你的房門!”?
蓮香卻是對着惡言恐嚇的譚縱媚笑一下,這纔將褻褲猛地往下一拉,譚縱的一雙眼睛則緊緊地盯在了蓮香的手上……?
便在這個時候,陡生異變,門外忽地傳來大力的拍門聲。?
明心站在門口,小手使勁地拍着門,適才譚縱房裡的尖叫雖然說不至於傳遍了整個客棧,但至少門外守着的謝衍卻是聽見了的。可房裡面住着的卻是譚縱與他的妾室,謝衍一個侍衛如何方便陡然闖進去。可適才蓮香的那次尖叫的動靜又實在是太大了,若是不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謝衍又不安心——若是當真發生了什麼事,他這侍衛只怕也當到頭了。?
萬般無奈下,謝衍只得向譚縱的另外一位侍妾求助——和陳揚他們相同,謝衍同樣知道這位韓家的三小姐已然被安王強行指給了譚縱的事情。故此,在這些侍衛眼裡,雖然這位韓家三小姐還表現的很是清高,可在大夥心裡,這也只不過是最後的表現了。?
被當朝唯一的一位皇子王爺指了婚,小小的韓家又如何能反抗!?
而韓心潔在被謝衍找上門後,雖然心裡對於謝衍會找上自己很是古怪,但譚縱有恩於她卻又是事實,至於客棧裡除了蓮香外就她這麼一位女客也是事實,因此韓心潔即便不願,卻也不得不答應相助。?
只是韓心潔即便答應了,卻也不會貿貿然地就往譚縱的房間裡闖——雖然行走在外會少些顧忌,但該有的禮節畢竟還要有。思來想去,韓心潔便將明心派了過來。這纔有了眼下明心站在譚縱房外拍門的這一幕。?
“譚亞元!譚亞元!”明心又喊了幾聲,見房裡仍然沒動靜,不由地就看向了身後的謝衍。適才在來時兩人便已然說好,若是有些什麼意外的話,那就由謝衍負責踹門,而明心則衝進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反正明心對譚縱的心意,只要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故此,她闖進去,也算是此時最恰當的選擇了——即便真有什麼不能看的東西,想來屋裡的譚大人也不會怪罪於她。?
這便是謝衍的想法——不求己有功但求己無過!?
謝衍點點頭,揮手讓明心讓開後,這才背過身去——開門的剎那若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也是不好的,所以謝衍選擇了背身來踢,反正都是一腳的問題——正要踹門,卻不想門倏地一下就從裡面打開了。?
“譚亞元?!”明心看着門口站着的這個姿勢怪異的男子,忍不住問了一句。?
譚縱卻是尷尬地笑了一聲,想直起腰來,但下身的異樣感覺讓他忽然記起來還堅挺着的甩棍正搭着帳篷,因此又連忙彎下腰去。?
過了半晌,見明心仍然用一種混雜着震驚、迷惑、古怪的神情看着自己,譚縱心裡的尷尬更盛,好久才從嘴裡冒出一句話來:“沒什麼事我先關門了哈,天氣冷的很,還是被子裡暖和。”說罷,也不管門外明心的異樣了,直接拿腳就把敞開的門又關上了。?
呲地一聲,僅僅只披了件褻衣的蓮香連忙從門後竄了出來將門再度拴好了,這才拍着在空氣中微微顫顫抖動個不停的胸脯道:“好險好險,差點便要被人瞧見了。”?
見着蓮香這副膽小的模樣,譚縱不由地便笑了起來:“讓你誘惑老爺我,這回差點玩出火來了吧,活該你!”?
蓮香卻是被譚縱這副吃幹抹淨地嘴臉氣的不行,一時間就忘了譚縱老爺的身份,直接就撲到譚縱身上狠狠地在譚縱肩膀上咬了一口,便是譚縱求饒也是不鬆口,直到嘴裡嘗着血腥味了才肯鬆開口來。?
譚縱這時候卻是有些欲哭無淚了。想他在後世時,家裡兩個女人同住一個屋檐下,即便是一個有名分一個沒名分,都能被他調教的和和睦睦,兩顆心只圍着他轉。想不到到了這大順朝了,卻被自己的女人這般欺負,當真是對比強烈的很。?
實則蓮香也的確是氣着了。?
原本蓮香便是打算藉着如今譚縱手腳不便的情況,好好地完成心中夙願——奪了譚縱的第一次,將蘇瑾壓在身下!故此,今兒個一早睡醒來後,蓮香便打好了色誘的主意,甚至連若是色誘不成,便要霸王硬上弓都琢磨定了——反正譚縱手腳不便,便是想反抗也是無用。?
而事情也的確是如她所想的那般發展,甚至連最後的霸王硬上弓的環節都不用上了,一招色誘就能圓滿完成任務。但誰想到,就在最後的關鍵時刻,竟然會被人叫門。?
若是在家裡的話,便是蘇瑾來叫門,蓮香恐怕都不會搭理。可這兒卻不是家裡,而是遠在無錫的一家客棧;門外的也不是蘇瑾、清荷,而是那個韓家的小丫頭,甚至還有負責保護譚縱的大內侍衛。?
雖然蓮香糊塗,甚至是勾欄院出身,但她甫一出道便是花魁身份,與那些天天賣肉的低賤女子卻是遠遠不同,又如何願意讓旁人白白看了她的身子,便是被別的女子看了也是不行的。更何況,如今她已經入了譚府,在家裡與身邊這個願意陪她胡鬧的老爺嬉戲玩樂或許還行,但卻是不能放到外人面前的,否則便是損了自家老爺的顏面!?
故此,當聽見明心在外面叫門時,不僅是譚縱醒了過來,便是蓮香自己也醒過了神來,直接便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只是拿眼去瞧已然恢復了心神的譚縱,顯然是想讓譚縱這個當老爺的拿個能作準的主意。?
譚縱這時候卻是一身的冷汗,有驚的,有嚇的,也有後怕自責的。。?
他卻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如此輕易地就被身上的女子誘惑住,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譚縱不由地便要懷疑,這個小女子是否就是那些個古籍裡所描述的所謂天生媚骨的女人!若非如此,譚縱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這連續被蓮香色誘住的事實。?
好在這門拍的及時,竟然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將他拍醒了。這才發覺自己和蓮香竟然已經到了這麼個狀態——只消蓮香往下輕輕一坐,那麼這一世的處男身怕是就毀了。?
雖然男人的這東西有和沒有根本沒多大區別,但是對於譚縱來說,這卻是極爲重要的一件事情。後世時,他之所以能將兩個身份地位相差懸殊的女人同時綁在身邊,一是因爲他不偏不倚的態度,二便是他最重諾言:答應了女人再不出去鬼混後,果然老老實實地上班、下班,那些呼朋喚友的酒肉場合更是絕跡,可以說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放在了家裡。?
而在今生,譚縱第一個誓言,便是答應了蘇瑾。故此,譚縱又如何會輕易去破壞這個誓言,即便可以輕易地欺瞞過去,他也是不願的。?
在譚縱眼裡,無論一個男人的社會地位是好是壞,是警察還是流氓,但信守諾言這一條絕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必須要做到的一點。?
故此,對於自己竟然差點破了誓,譚縱既是後怕又是慶幸。同時,對於重新轉到身前,正擺出一副可憐兮兮模樣,拿着青蔥玉手給自己撫摸傷口的小妖精,譚縱除了警戒自己要提高對於這個女子色誘的抗性外,也只能在心底徒呼奈何了。?
自家的女人既然不曾犯什麼過錯,譚縱可還沒學會去隨意打罵,便是說上一句重點的都捨不得。?
將一切心事都收回心裡去,譚縱低下頭在一臉惶惶之色的小女子額上輕啄一口,展顏笑道:“好了,不要摸了,快些幫我穿衣吧,你家老爺我上午還有大事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