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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老三越打越着急,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譚縱竟然也不好對付,如果照此情形發展下去的話,恐怕他和那名女子就要命喪譚縱和喬雨之手。
猛然間,羅老三大喝了一聲,揮起手裡的鬼頭大刀向譚縱的唐刀上迎去,只聽得當一聲,他的鬼頭刀從中間斷成了兩截。
面對着譚縱揮來的唐刀,羅老三並沒有躲避,而是徑直迎了上去,任由唐刀從他的右胸口穿過,然後往前一個健步來到譚縱的面前,左手抓住譚縱那唐刀的手臂,右手的半截斷刀惡狠狠地向譚縱的心口處刺去,他決定與譚縱同歸於盡。
譚縱完全沒有想到羅老三會採取玉石俱焚的打法,面對着孤注一擲的羅老三,他下意識地身手去抓羅老三拿刀的手臂。
可惜譚縱的動作慢了一步,羅老三的半截斷刀精準無比地紮在了譚縱的心口上,他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可是接下來就聽見噹的一聲傾向,他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凝固住了,愕然呆立在那裡。
羅老三感覺自己的刀刃好像撞在了一塊堅硬的石頭上,無法再向前移動分毫,這時,譚縱伸手抓住了他拿刀的手腕,將他手裡的半截斷刀緩緩地移開了他的心口處。
“你竟然在裡面墊了鐵甲。”望着譚縱心口被斷刀劃破的衣衫,羅老三一臉驚訝地看着譚縱,破裂的衣衫裡露出了黑色的鐵甲。
“你知道的太晚了。”譚縱面無表情地看着羅老三,猛然將插在羅老三右胸處的唐刀拔出。
羅老三踉蹌着倒退了幾步,捂着右胸處的傷口單膝跪在了地上,鮮血順着他的手指滲了出來,滴滴答答地流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與喬雨打鬥的那名女子悶哼了一聲,捂着小腹脫離了戰團,剛纔由於被羅老三受傷的影響,本來就不是喬雨對手的她一時不慎,小腹處被喬雨劃了一劍,鮮血順着傷口就流了出來,看樣子傷勢不輕。
“快,上火油。”羅老三強自支撐着站了起來,衝着那名女子大喊道,大量鮮血順着他的嘴角流了出來。
那名女子看了羅老三一眼,忍着傷口處的巨大疼痛,快步走到牆邊,伸手在牆上按了幾下,只聽得屋頂下傳來轟的一聲悶響,大量火油從屋頂上滾落,灑滿了整個屋面。
“這個房間是爲了對付絕頂高手的,你能死在這裡,也是你的榮幸。”羅老三伸手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獰笑着向譚縱說道,狀若瘋狂。
譚縱見狀,二話不說,快步走到大廳的後牆,一刀插在了牆壁上,用力在上面一劃,牆壁上硬生生被唐刀劃出了一個高寬一米左右的圖案。
隨即,譚縱一腳向那個圖案的中心踹去,只聽得砰一聲,圖案處的牆壁向外飛了出去,露出了一個正方形的大洞出來。
“快走!”房屋後面是另外一戶人家的院牆,屋裡的火油向門外流去,很快就會和外面的火焰相接觸,譚縱於是衝着喬雨揮了一下手。
“爹~~”這時,那名倒在牆角處的小女孩不知怎麼竟然醒了,搖了搖腦袋,向不遠處搖搖欲墜的羅老三跑去。
譚縱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跑上前,一把將小女孩樓在了懷裡,抱着她向那個大洞跑去。
羅老三見狀,先是一怔,隨後面上的神色一黯,準備揚起的左手緩緩放下,三個五角形、棱角鋒利的暗器從他的左手掌裡滾落,吧嗒掉在了地上,暗器上散發着綠色的幽光,看樣子上面餵了毒藥。
譚縱沒有意識到,自己剛纔的那個舉動無形中救了自己一命,羅老三有着一手暗器絕活,如果譚縱不是救了那個小女孩的話,他就要用喂有沾血即死的毒藥的暗器來暗算譚縱,既然知道了譚縱的胸口有護甲,那麼羅老三絕對不會射他上半身的。
“玲玲,聽這位叔叔的話。”那名女子望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女孩,眼淚不由得奪眶而出,衝着那名小女孩喊道。
譚縱一弓身,從牆上的那個大洞鑽出,喬雨看了那名淚流滿面的女子一眼,快步跟了過去,縱身一躍,從那個大洞裡鑽了出來。
與此同時,屋裡的火油接觸到了外面的火焰,噌地一下,整個大廳瞬間被燃燒起來的火焰吞噬,一股火舌從大洞裡竄出,差點燒到了喬雨。
“爹~~娘~~”小女孩衝着大廳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眼前一黑,倒在了譚縱的懷裡。
“畢時節!”望着眼前熊熊燃燒的大火,譚縱的雙拳不由得緊緊握在了一起,雙目殺機一閃,爲了除掉自己,爲了使自己降低警惕,他竟然連那些孩子們也不放過,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了。
“大人!”片刻之後,沈三和沈四等人急匆匆地趕了過來,衝着神情嚴肅地望着被大火所吞噬房間的譚縱,單膝跪在了地上,“小的們一時不察,沒有想到羅老三的媳婦竟然假扮有孕。”
沈三等人隔着院子裡的火焰,看見了大廳裡的一幕,因此急匆匆地趕了過來,向譚縱請罪來了。
由於羅老三的妻子深居簡出,與周圍的鄰居都不怎麼來往,因此沈三手下的人並不清楚她會裝出懷有身孕。
“畢時節費盡苦心設下此毒計,爲的就是迷惑我們,讓我們大意,豈會那麼容易被人看破。”譚縱看了沈三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隨後抱着那名昏倒的小女孩離開了。
喬雨看了一眼大火,跟在了譚縱的身後,沈三和沈四等人神情嚴肅地尾隨在後面。
回到黃府後,譚縱將那個名叫玲玲的小女孩交給了施詩,由施詩撫養她長大,雖然羅老三想要殺自己,死有餘辜,但是孩子畢竟是無辜的,他不希望玲玲生活在無法自拔的陰影裡。
當天晚上,地道的石室內。
畢時節依舊坐在油燈前看着古書,只不過眼神有些飄忽,心思並不在書上,爲了能殺譚縱,他啓用了組織在揚州城裡的一顆潛伏已久的暗棋――羅老三夫婦。
不一會兒,畢福走了進來,臉上的神情有些難看,躬身立在一旁,沉默不語。
“老三失敗了?”良久,畢時節放下了手裡的古書,擡頭看向了畢福,臉色陰沉,如果是好消息的話,畢福早就想他稟告了。
“計劃進行得很順利,老三家裡的火油也點了起來,原本黃漢必死,只不過他僥倖帶了一把削鐵如泥的唐刀,從牆上挖洞逃了出來。”畢福見畢時節問話了,萬分遺憾地說道。
“看來此人命不該絕呀!”畢時節聞言,落寞地搖了搖頭,口中喃喃自語了一句,隨後衝着畢福揮了揮手,“你下去吧。”
“老爺,城防軍下午突然搜查了倚紅樓,二少爺被抓走了。”畢福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向畢時節說道,“黃漢已經在城內張貼了告示,準備三天後的中午砍了二少爺。”
“什麼?”畢時節聞言,雙目猛然圓睜,隨後一拳砸在了桌面上,冷冷地說道,“看來黃漢早就知道就兒在倚紅樓。”
“老爺,我已經打聽了,二少爺就關在府衙大牢裡,如果讓老四帶人去偷襲的話,或許能將二少爺救出來。”畢福聞言,沉聲向畢時節說道。
“府衙大牢肯定已經被黃漢佈置了重兵,他將就兒在府衙大牢的消息放出來,巴不得我們自投羅網。”畢時節搖了搖頭,他現在僅剩下老四幾個人在身旁,不能去冒這個險,神情陰冷地看着畢福,“他抓就兒是給我看的,想要將我逼出來。”
“老爺,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二少爺被他給殺了。”畢福有些不甘心地看着畢時節,畢西就可謂是他看着長大的,對其自然有一種難以割捨的感情。
“哼,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兒,在老夫面前也敢班門弄斧,實在是不自量力。”畢時節冷笑一聲,衝着畢福沉聲說道,“你去將老四喊來,我有事情要他去做。”
畢福聞言,知道畢時節有了對策,急匆匆地離開了。
“黃漢,本官就給你好好地上一課。”等畢福走後,畢時節緩緩握起了右拳,陰沉沉地說道。
凌晨時分,黃府。
譚縱在書房裡周敦然送來的供詞,自從抓獲了畢時節在揚州城的黨羽後,他就將那些黨羽交給了周敦然審問,結果周敦然審出了不少隱秘的事件。
最令譚縱感到欣喜的是,將那些黨羽的口供串在一起後,竟然牽連出了畢時節幕後的那個組織在江南其他幾個府的黨羽,他已經命人帶着蓋有張雲安大印的公文去那幾個府縣抓人去了。
“大哥,你還沒睡。”忽然,門口傳來一個輕柔的聲音,施詩端着一碗冰鎮蓮子湯走了進來。
“王爺就要來了,揚州城的事情千頭萬緒,我怎麼能睡得着。”譚縱合上桌面上的供詞,揉了揉有些發澀的眼睛,苦笑着向施詩說道。
“大哥,你說安王爺長什麼樣兒,是不是像戲裡那樣,長鬚飄飄,剛正威嚴?”將冰凍蓮子湯遞給了譚縱後,施詩走到他的身後一邊按摩着譚縱的肩頭,一邊好奇地問道。
除了在那些逢年過節唱的大戲裡,施詩還從沒有見過大順的王爺,而且是大順朝屈指可數的親王,心中自然充滿了新奇。
《》是作者“小黑醉酒”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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