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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白玉竟然攔住了譚縱的去路,黃偉傑的臉上也流露出詫異的神色,在他的印象裡,白玉從小到大可都是憐兒的對頭。
譚縱停下了腳步,他有些好奇地打量了一眼站在前面冷冷地望着自己的白玉,眼前不由得一亮,嘴角隨即流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喉結一動,咕嘟一聲嚥下了一口口水,雙目中散發出炙熱的光芒。
“玉兒,快走。”當注意到譚縱眼中的那股子忽然散發出的狂熱時,黃偉傑頓時大吃了一驚,作爲一個男人,他很清楚當一個男人如此看一個女人時意味着心中的情*欲,於是連忙衝着玉兒大聲喊道。
現在憐兒已經在譚縱的手裡,如果白玉也被抓了,那情況可就糟糕透頂了。
白玉聞言,禁不住狐疑地看向了黃偉傑,不清楚他爲什麼要讓自己走。
就在這個時候,譚縱一個健步衝了過去,抓住白玉的握刀的手腕微微一用力,沒有絲毫防備的白玉不由得哎呀了一聲,手裡的刀掉在了地上。
隨後,譚縱一弓身,將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白玉往左肩上一扛,快步走出了房間。
當被譚縱扛在肩上後,白玉的大腦中一片恐怕,一時間忘記了反抗,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譚縱竟然會像憐兒一樣劫持自己,怪不得黃偉傑剛纔要讓自己走了,原來黃偉傑已經看出了譚縱的意圖。
“站住!”譚縱在院子裡走了沒幾步,葉鎮山領着一羣人涌進了院門,當看見譚縱的肩上一邊一個扛着憐兒和白玉後,他先是一怔,隨後衝着譚縱一聲大吼。
那名先前離開的壯漢就站在葉鎮山的身旁,葉鎮山在半路上遇見了他,聽說憐兒被譚縱劫持後大吃了一驚,連忙趕了過來,沒想到現在被譚縱劫持的人又多出了一個白玉,事情變得更加棘手了。
譚縱擡頭望了前面的葉鎮山等人一眼,身子一轉,扛着憐兒和白玉快步跑向了一側的院牆。
“難道他要翻*牆出去?”劉氏醫館的院牆高近三米,用青磚壘成,高大堅固,見譚縱那圍牆跑去,葉鎮山的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了詫異的神色,要知道譚縱的肩上可是扛着兩個大活人!
雖說白玉和憐兒是女孩,但怎麼得也有九十多斤,兩個人加起來的話就是近兩百斤的體重,別說扛着白玉和憐兒,就是平時單身翻劉氏醫館的院牆都有些吃力。
不過隨後,葉鎮山就清楚了譚縱要幹什麼,在他和周圍人目瞪口呆地注視下,譚縱來到院牆前,想也不想,飛起一腳就踹了上去,伴隨着他這一腳,他前方的院牆隨即砰一聲,倒塌了一截,露出了一個大口子出來。
隨即,譚縱穿過了那個缺口,消失在了外面的一個小巷子裡。
“快……快追,千萬不能讓他跑了。”葉鎮山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伸手衝着譚縱離開的院牆缺口一指,大吼了一聲,一馬當先,領着周圍神情駭然的人們的衝了過去:能風清雲淡地一腳將劉氏醫館堅固的院牆給踹倒,這得需要多大的力氣呀!
“鎮山,小心點兒,千年雪參的藥性已經上來了,姓李的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智,並且力大無比。”就在葉鎮山快要到院牆缺口的時候,臉色蒼白的黃偉傑跌跌撞撞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扶着右手肩部,滿頭大汗地衝着他大聲喊道,“用漁網!”
葉鎮山萬萬沒有想到黃偉傑的模樣會如此得狼狽,看樣子右手肩部脫臼了,他清楚黃偉傑的身手雖然不如自己,但是在洞庭湖的年輕一代中也是出類拔萃的,連他都成爲了如今這副鬼樣子,那麼自己顯然不是譚縱的對手了。
“聽三公子的話,準備漁網。”葉鎮山來不及多想,衝着黃偉傑點了一下頭,然後高聲吩咐跟在身後的人。
君山在既然是洞庭湖裡的一個島,那麼漁網自然是最爲尋常的物品,葉鎮山領着那些人出了院牆缺口,追了譚縱沒多久,他手下的那些人就弄倆了十幾張漁網,準備等下用來對付譚縱。
“三公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等葉鎮山一行人走後,跟在後面的劉大夫一臉驚訝地走向了面色蒼白的倚在門口牆壁上的黃偉傑,他之前來那一趟譚縱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千年雪參的藥性就發作了呢?事前可是一點兒徵兆都沒有。
黃偉傑搖了搖頭,臉色顯得十分難看,皺着眉頭望着那個院牆缺口:譚縱既然已經失去了理智,如果葉鎮山不能將譚縱給追回來,那麼憐兒和白玉可就危險了!
一個是黃偉傑喜歡的人,一個是黃偉傑的親人,黃偉傑此時的心情五味雜陳,他眼睜睜地看着憐兒和白玉從他眼前被帶走而無能爲力,這位滋味不是任何人都能體會到的,如果憐兒和白玉出事兒的話,他恐怕會因爲自己不能保護兩人而怨恨自己一輩子。
劉大夫剛纔在人羣后面,只聽見轟隆一聲,並沒有目睹譚縱踹牆,這時才順着黃偉傑的視線注意到牆上的那個缺口,心中頗爲震驚:難道這就是千年雪參的藥效,竟然讓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眨眼間變成了力大無窮的猛漢,這青磚砌成的圍牆在譚縱面前就像是紙糊的似的,竟然經不起他的一腳。
“三公子,你的手。”略一錯愕之後,劉大夫回過伸來,連忙走向了黃偉傑,他早就注意到黃偉傑的情況不是太好,右手臂好像好像受了傷。
“沒事兒,脫臼了。”黃偉傑忍着疼痛,故作輕鬆地說道,冷汗卻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劉大夫見狀,連忙上前查看黃偉傑的右手臂,使勁一拉一拽,將黃偉脫臼的骨頭給重新接了回去,他是杏林高手,這些傷筋動骨的事情在他面前就是小事一樁,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解決了。
自此過程中,黃偉傑一直咬牙強忍着,他今天已經夠丟人的了,豈能連這點兒小疼都忍受不了,以後的話還讓他如何有顏面在洞庭湖混。
接好了肩部的骨頭後,黃偉傑微微活動了一下右手手臂,肩部傳來一陣刺痛,他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後,大步向圍牆的的缺口走去。
“三公子,你要去哪裡?”劉大夫見狀,連忙衝着他的背影喊道,“你肩部的骨頭剛接上,需要休養,不宜運動。”
黃偉傑頭也不回地擺了一下左手,臉色陰沉得可怕,此時此刻他豈能留下來休養,必須要跟上前去看個究竟。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跟上。”葉鎮山已經將人手都帶走了,院子裡就剩下只有劉記醫館的幾名夥計,因此黃偉傑是一個人離開,見他心意已決,劉大夫連忙衝着邊上站着的那幾名夥計吼道,“要是三公子出事了,我拿你們試問。”
那幾名夥計聞言,連忙誠惶誠恐地跟了上去,在黃偉傑身邊小心地伺候着。
“看這事兒鬧的。”等黃偉傑急匆匆地消失在圍牆的缺口後,劉大夫禁不住跺了一下腳,他就弄不明白了,這千年雪參的藥性咋就說發作就發作了呢,他事前可是一點兒也沒有覺察出什麼異常來。
憐兒和白玉同時被失去了理智的譚縱給將劫走,看來這君山要“熱鬧”起來了!良久,劉大夫長長地籲出一口氣,頗爲感慨地搖了搖頭: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憐兒和白玉恐怕凶多吉少,一旦兩人被譚縱給佔了便宜,那麼事情的走向會如何,他是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與此同時,健步如飛的譚縱扛着憐兒和白玉像沒頭的蒼蠅,領着身後追趕的葉鎮山等人在君山鎮上四處亂闖。
清晨的君山鎮籠罩在一派祥和寧靜中,譚縱和葉鎮山一行人的出現徹底打破了這份沉寂,在相互的追趕中逐漸使得君山鎮變得雞飛狗跳,一片混亂。
鎮上的居民們原本就已經快起牀了,聽到外面那些吵吵嚷嚷地追趕着譚縱的人的聲音後,紛紛出門查看,很快就得知了憐兒和白玉被譚縱劫持的事情,相互間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一些青年人和中年人拿起棍棒等武器就加入了追趕譚縱的行列中,這使得追趕譚縱的人數量越來越多,規模也越來越大,整個君山鎮逐漸沸騰了起來。
譚縱現在完全是一種本能的行爲,哪裡有路他就往哪裡走,不知不覺間就出了君山鎮,往君山鎮後面的山裡跑去,後面呼啦啦地跟着黑壓壓一大羣人,大呼小叫地追趕着他。
君山說小不小,可是說大也絕對不大,譚縱在山裡領着追趕的人轉了幾轉後,就被從四面八方涌來的人逼着跑上了一旁的一座山。
到了山頂,譚縱的前方出現了一個用繩索和木板搭建而成的吊橋,長約五六十米,另外一端連着一座四周都是絕壁的陡峭山頭。
譚縱想也不想,蹬蹬蹬地就跑過了吊橋,到了對面的那個陡峭山頭後,他徑直飛起兩腳,將橋頭上的兩根橋樁給踹斷,使得吊橋呼啦一聲就從橋頭處斷開,向下面追去,隨後一溜煙地向前方跑去。
“可惡!”氣喘吁吁的葉鎮山就追在譚縱的身後,兩人相距大概有一百多米遠,他拼盡了全力也沒能縮短和扛着憐兒、白玉兩人之間的距離,只能眼睜睜地望着吊橋斷開,一拳砸在了大腿上。
“少爺,怎麼辦?”追趕譚縱的人在吊橋邊上停下了腳步,一名大漢望了一眼對面的那個陡峭的山頭,沉聲問向葉鎮山。
“快,想辦法搭橋。”葉鎮山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面色鐵青地說道,如果想到對面的那座四周陡峭的山上去,那麼唯有重新將吊橋搭起來。
“小的這就去辦。”那名大漢聞言,轉身向後走去,準備去安排人。
“王道人在不在對面的廟裡?”葉鎮山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衝着那名大漢問道。
那座四周陡峭的山頭是洞庭湖的湖匪們祈願的地方,上面修建有一座龍王廟,香火鼎盛,由一個四五十歲的道士主持。
“小的聽說王道人的侄子成親,他前兩天就離開洞庭湖去武昌城喝喜酒去了。”那名大漢停下了腳步,扭身向葉鎮山說道,“現在廟裡白天由香客們自動打掃,一到晚上就沒人了。”
葉鎮山聞言,心煩意亂地向那名大漢擺了擺手,示意他快去準備搭橋的事情,心中忐忑不安,萬分焦急,如果王道人在的話,那麼由他在對面接應,搭橋就簡單了許多,否則的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將吊橋重新搭好,在這段時間裡譚縱會不會狂性大發凌辱了憐兒和白玉,他想都不敢想。
現在葉鎮山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讓手下的人儘快搭橋,並且暗中祈禱憐兒和白玉能夠從中周旋,儘量拖延譚縱施暴的時間,等待着他前去救援。
《》是作者“小黑醉酒”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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