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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憐兒和白玉與瘦高個年輕人之間的對話的時候,譚縱不動聲色地在一旁冷眼旁觀,他早就猜到了瘦高個年輕人會對憐兒和白玉下藥,因爲下藥是對付憐兒和白玉最穩妥的辦法,可以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自從一年內接連被趙玉昭和憐兒連着下了兩次藥後,譚縱就對在外面的飲食上格外的注意,他猜到瘦高個年輕人會下藥,可是不知道他下什麼藥以及將藥下在哪裡,故而沒有喝桌上的酒水,只啃了烤雞的雞腿而已,防備瘦高個年輕人在酒水裡下藥。
在譚縱看來,瘦高個年輕人最不容易下藥的地方就是菜裡,因爲有些菜餚憐兒和白玉根本就不會動,例如這個烤雞,烤得金黃油膩,看得男人們食慾大振,而女人們則退避三舍:
先不說吃烤雞會使得滿嘴油光,影響形象,像憐兒和白玉這樣的漂亮女孩,爲了保持窈窕的身形絕對不會動筷子吃烤雞,因而烤雞是所有菜餚中最安全的,除非瘦高個年輕人將所有的菜餚都下了毒,而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畢竟這樣做麻煩不說,成效甚低。
況且,譚縱料定瘦高個年輕人如此大費周折地算計憐兒和白玉,肯定要確保行事的成功,在畫舫沒有遠離君山之前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因此,譚縱這才選擇了吃烤雞,他要是一筷子都不動桌面上的菜的話,事後絕對會引起有心之人的懷疑,例如尤五娘。
不過爲了安全起見,譚縱也並沒敢多吃,萬一瘦高個年輕人在烤雞上也下了藥的話,那麼他可就是自投羅網了。
瘦高個年輕人雖然看起來狂妄,但行事卻十分的小心謹慎,直到畫舫遠離了君山才向憐兒和白玉下手,這樣一來的話使得與那些舞姬們嬉戲的譚縱順理成章地避過了一劫。
聽到“陰陽合歡散”這個名字時,譚縱心中不由得暗自感到慶幸,他在揚州飄香院的時候聽說過這種藥,知道它是一種藥性極強的春藥,通常被男人們用來對待那些頗有姿色的良家女子。
就像瘦高個年輕人說的那樣,陰陽合歡散能使得女人意亂情迷,將貞潔烈女變成淫*娃蕩婦,他要是不幸中招的,將比中了那些迷藥什麼的後果更加嚴重。
“就憑你,能留得下本姑娘?”白玉見瘦高個年輕人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一咬嘴脣,刷一下拔出了腰間的長劍,用劍尖一指瘦高個年輕人,面罩寒霜地說道,她自幼跟隨白天行習武,尋常兩三個大漢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夠潑辣,本公子喜歡!”瘦高個年輕人聞言,一臉曖昧地向白玉說道,“等下到了牀上,本公子絕對要領教一下你的‘潑辣’!”
“哈哈……”聽聞此言,客艙裡瘦高個年輕人的手下頓時鬨笑了起來,誰都明白瘦高個年輕人的意思。
“無恥!”白玉聞言,口中冷冷地吐出了兩個字,她的臉頰通紅,也不知道是藥性發作導致的,還是被瘦高個年輕人氣的。
隨後,白玉一揮手中的長劍,向瘦高個年輕人撲了過去,她感覺自己的身上燥熱難耐,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特感覺縈繞着她的全身,意識開始變得模糊,於是決定趁着自己還清醒的時候擒賊擒王,先將瘦高個年輕人拿下。
瘦高個年輕人見狀色迷迷地一笑,端起茶杯在那裡悠閒地喝起了茶,與此同時,兩名站在他身後的大漢拎着刀迎着白玉衝了過去,與白玉殺在了一起。
見此情形,那些舞姬們頓時慌亂了起來,紛紛向後退去,縮在了船艙的一角。
譚縱夾雜在舞姬們中間,不動聲色地望着白玉和那兩名大漢打鬥,那兩名大漢很顯然有着不錯的身手,再加上陰陽合歡散的藥力發作,白玉很快就落入了下風,被兩名大漢逼得連連後退,險象環生。
隨後,譚縱將視線落在了憐兒的身上,憐兒站在座位旁緊張地望着場中的白玉,臉頰紅潤欲滴,胸口微微起伏,眼神中充滿了一絲迷離,她的體質沒有白玉的好,自然抵抗陰陽合歡散藥性的能力就要差上許多。
望着憐兒此時的嬌豔模樣,譚縱不由得一陣頭疼,這陰陽合歡散不是什麼毒藥,而是一種類似興奮劑的迷藥,根本就沒有解藥,中了這類迷藥的人只有等藥性過後才能恢復正常,要是憐兒和白玉的藥性發作起來的話,他一個大男人還真的不好應付。
“傻蛋,你在看什麼熱鬧,還不出去喊人!”白玉逐漸被那兩個大漢逼到了牆角處,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頰也越來越紅潤,心中就像是貓撓得一樣,令她無比得難受,猛然間她看見了站在舞姬們中間的譚縱,連忙衝着他嬌聲喊道。
譚縱聞言,眼珠微微一轉,拔腿就向艙門衝去,他剛纔還想着如何不着痕跡地介入此事中,白玉這麼一喊,頓時給了他一個插手的機會。
“攔住那傻子!”瘦高個年輕人的嘴角流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慢條斯理地放下手裡的茶杯後,衝着站在艙門處的幾名大漢說道,他根本就沒有將譚縱放在眼裡。
兩名大漢聞言,立刻迎着譚縱衝了過去,攔住了他的去路,一左一右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將譚縱牢牢地按在了那裡。
“不要傷害他,他是病人!”見此情形,憐兒不由得急了,嬌聲向瘦高個年輕人說道。
“想不到你還挺在意這個傻子的。”聽聞此言,瘦高個年輕人顯得有些意外,淫笑着望着憐兒,“是不是你們兩個之間有一腿,這傻子雖然腦子笨,但是長得還不錯,確實挺招女人喜歡。”
“胡說八道,我和李公子之間清清白白,沒有半分逾越。”憐兒聞言,柳眉倒豎地瞪着瘦高個年輕人,“李公子是江南名門之後,你如果膽敢傷他,他的家人一定不會放過你。”
“江南名門?”瘦高個年輕人聞言嘴角流露出一絲不屑,冷笑着說道,“你以爲本公子是嚇大的,別說江南名門,就是皇親國戚,本公子要殺也就殺了!”
憐兒聞言,雙目不由得閃過一絲焦急的神色,她在城陵磯的鴻運賭場對功德教有所耳聞,知道功德教在災民攻陷洪湖縣縣城一事中起着主導作用,它的這種行爲無疑於謀反,所以瘦高個年輕人說的沒錯,就算譚縱是皇親國戚,他要是真想殺的話也就殺了,因爲他的眼中根本就沒有朝廷。
不等憐兒開口,只聽得咣噹一聲,白玉手中的長劍被一名大漢用刀磕飛,另一名大漢就勢將刀架在了他她的脖子上。
“不過,本公子一向憐香惜玉,只要你老老實實地伺候本公子,那麼本公子就可以饒了這個傻子一命。”瘦高個年輕人敏銳地覺察到憐兒好像十分在意譚縱,於是眼珠一轉,淫笑着向她說道,“否則的話,本公子就宰了他,讓他到洞庭湖裡喂王八。”
聽聞此言,被兩名大漢按住手臂的譚縱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他萬萬沒有想到瘦高個年輕人竟然用自己來威脅憐兒,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團怒火,決定給這個連“傻子”都不過放過的傢伙一個教訓。
憐兒神情複雜地望着譚縱,她現在心亂如麻,一方面是自己的貞潔,另一方面是譚縱的性命,她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抉擇。
“來人,將那個傻子的左手給本公子剁了。”見憐兒在猶豫,瘦高個年輕人決定再加上一把火,衝着站在譚縱不遠處的幾名大漢說道。
一名大順隨即刷地抽出了腰刀,快步走到了譚縱的身前,衝着譚縱的左手臂舉起了刀。
“你有種就衝本姑娘來,欺負一個傻蛋算什麼本事!”正在這時,白玉忽然開口,柳眉倒豎地衝着瘦高個年輕人喊道。
“既然你那麼着急,那麼本公子就滿足你的要求。”瘦高個年輕人的視線落在了白玉的身上,他盯着白玉急劇起伏的胸口看了一眼,隨即起身走了過去,伸手輕佻地勾住了白玉的下巴“等你知道了本公子的厲害後,恐怕就欲罷不能了。”
說着,瘦高個年輕人淫笑着將手掌往白玉的胸口處按去,想要揉一揉白玉飽滿的酥胸。
白玉見狀,雙目寒光一閃,一伸手從腰上抽出了一把匕首,快捷無比地抵在了毫無防備的瘦高個年輕人的頸部,神情冷峻地說道,“如果你不放我們走的話,我就殺了你。”
“放開我家公子。”見此情形,那名將刀架在白玉脖子上的大漢衝着白玉一聲大吼。
“白小姐,有話好說,有話好說。”瘦高個年輕人沒有想到白玉竟然還有這一手,心中不由得大吃了一驚,連忙向白玉說道。
“放我們走。”白玉喘着粗氣,臉頰紅潤欲滴,經過先前的那番打鬥後,陰陽合歡散的藥性迅速在她的體內擴散,使得白玉的身體像是着了火般,神智變得越來越模糊,她必須在自己尚算清醒前離開這裡,於是手上微微一用力,匕首在瘦高個年輕人的頸部劃出了一道血痕出來。
《》是作者“小黑醉酒”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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