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斯羣島地處熱帶,氣候暖和,是世界著名的甘蔗產區。農業以種植甘蔗、可可、咖啡、菸草爲主。工業以製糖、捲菸、紡織爲主。
時值九月,甘蔗快成熟了,島上隨處可見密密麻麻的甘蔗棒子。有點像國內的玉米地一樣,不同的是,甘蔗棒子之間的距離更近,一片片、一簇簇。
晚飯之後,凱特琳和林峰出去了,說是帶他出去看島上和海上的夜景。劉詩詩和林峰都是過來人,都不相信她的話,真要看夜景,爲什麼不能一起去,反而只有他們兩個人。
開始的時候,確實是在看島上的夜景。時隔不久,凱特琳帶着林峰進了甘蔗地。小的時候,那時還在孤兒園,林峰進過甘蔗林。
說實話,爬甘蔗林比爬玉米地更難受。相對而言,玉米地的空間更大,甘蔗地的空間很少,人行其中,葉子刺手,稍不小心,有可能被葉子劃破面孔皮膚。
進了甘蔗地不到兩米,林峰突然停止,緊緊盯着她的雙眼,“我相信你不是一個扭扭捏捏的女人,有什麼事,不能在外面說嗎?”
“我……”凱特琳雙頰突然泛紅,低頭避開他的目光,吞吞吐吐,支支唔唔的說,她曾經在網上看過一部東方電影,大背景是家村,好像是六七十年代的。
那個村子叫蘭花村,村裡有一個叫蘭花的女孩子,長得很美,是方圓百里之內有名的美人。可惜的是,有天夜裡,她從城裡回來,經過甘蔗地的時候,被村裡的兩個流氓拖進甘蔗地QJ了。
當時,她有一種很奇怪的想法,或許是叛逆吧。假設有機會,她一定要在甘蔗地裡試一次,感受一下,到底是什麼滋味。但不同的是,不是QJ,而是情侶之間心甘情願的歡ai。
“開玩笑吧?”林峰扭頭一看,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甘蔗棒子,連躺的地方都沒有,怎麼辦事?
想到躺字,他兩眼突然發亮,扶凱特琳躬身趴下,他在站後面,試試了“三春驢”的姿勢。凱特琳勉強可以趴着,他也能站在後面,但活的時候,很容易被甘蔗葉子刺傷。
他是男人,劃破一點皮膚什麼的,沒有影響,可凱特琳是女人,光着屁股躬身趴在甘蔗地裡,不小心劃破了肌膚,對女人可是莫大的損失。
凱特琳扭過頭,雙頰紅紅的,眼中浮起原始渴求之色,對他拋個飛吻,抓着裙襬掀了上去,有節奏的扭動屁股,“就這樣,不用脫裙子。”
“就算幾年沒有碰男了,也用不着這樣急。”林峰大笑,扶她站起,緊緊摟着她的纖腰,張開雙脣,正要激吻。
突然,他停止了一切動作,閉上雙眼,凝聚傾聽。五秒之後,十點方向傳來斷斷續續,若有若無有的聲音。換了別人,無法聽到這樣微弱的聲音。
林峰鬆開凱特琳,躬身趴下,左耳貼地,用心傾聽。確定之前的判斷是正確的,十點方向,真的有人,而且不止一個。是兩個人,一男一女。聽聲音,似乎正在做那事兒。
說實話,林峰真沒有見過這類野戰,不管東方的三級-片,或是歐美的純正“動作”片,很少有拍野戰的鏡頭,更沒有在這種環境取景的。
再說了,這和看A片不同。這可是活生生的春-宮戲。不但可以近距離觀看,還能聽他們的喘息聲,看清他們的每一個動作,甚至可以用手機拍下他們的動作。
想到這兒,林峰彈身而起,抓緊凱特琳的手,辯明方向,小心扒開甘蔗葉子,放輕步子向聲音傳來的地方靠近。凱特琳滿眼好奇,張了幾次嘴,都被林峰阻止了。
目標和林峰估計的距離出入不大,他之前估計,聲音的源頭離他們大約是100米左右,實際只有90多米。甘蔗地內,兩個黑乎乎的身子正在劇烈扭動着。
看清兩人的肌膚,林峰突然笑了。他沒有想到,印度人也玩野戰,而且在甘蔗地裡。看着他們兩人捨生忘死的激戰,他想到了古印度房事秘術。
看了大約三四分鐘,他發現那對男女一直用同一個姿勢,而且都很普通,顯然不會古印度房事秘術。如此看來,古人流傳下來的精華不是人人都知道的。
事實上,他只是聽人說過古印度房事秘術,並沒有真正的見過。有人說,在網上有幾幅春-宮圖,以油畫的形式傳播,畫的正是古印度房事秘術。
如此野戰,他和凱特琳都是第一次見識。一時之間,看得入了神,反而忘了他們出來的目的。直到那個男的高-潮了。凱特琳才完全清醒,想起他們來甘蔗地的目的,拉着林峰,趕緊開溜,尋找戰場。
在這種環境,如果用“三春驢”或“猿上樹”這樣的姿勢,需要的空間不大,只要能正常站立就可以了。“三春驢”姿勢是男方主動,可“猿上樹”以女方爲主。
林峰簡單介紹了這兩種姿勢。凱特琳比之前看“春戲”更興奮,尖叫一聲,躬身掀起裙子,利落扒了小褲,兩臂勾緊他的脖子,張腿盤在他腰上,一邊親吻,一邊扭動。
林峰裝怪,關鍵時刻,他突然停止,緊緊盯着她的雙眼,“我喜歡爽快的人,給我交一句底,你是隻想玩玩,或是認真的?”
“我真想玩,加勒比海沿岸有20個國家,什麼樣的男人都有,爲什麼不找他們,偏要找你?”凱特琳脫了短袖T恤,將胸口緊緊貼在他身上。媚眼如絲的看着他。
少頃,她長長嘆了一口氣,坦然表示,她是一個好勝的女人,尤其是在這片海域之內。從小到大,她認爲她是這片海域的主人。
可是,芭巴拉的出現令她夢想破滅。她可以征服加勒比海任何海盜,卻無法戰勝芭巴拉。她一直想擊敗,甚至是滅了芭巴拉,遺憾的是,往往是力不從心。
他的出現,令她看到了希望。不可否認,當初有借刀殺人的意思。可後來,她發現自己動了真情。再說了,她始終是女人,需要依靠,更需要歸宿。
除了他,她不相信還有更合適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