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宸臉色黑了一層,在林淺淺的脣上咬了一下,“還要我糾正幾遍,牀上必須喊‘老公’,否則的話……”
林淺淺用盡全身的力氣勾住他的脖頸,努力的將自己貼向他,“老公,你要牢牢記住今天說的話。”
陸宸凝着她有些複雜的眼睛,心裡有種怪異的感覺,可是哪裡怪,他一時又說不好,一心都是想要帶着她一同瘋狂。
她主動吻住他的脣,這讓陸宸心生盪漾,很快便變被動爲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林淺淺迷離着一雙美眸看着身上馳騁的男人,陸宸,不管以後遇到怎樣的事情,你一定要牢牢記得今天跟我說過的話,不管怎樣,不要再收走給我的這些許的柔情。
別墅的主臥裡,男人女人散發出來的荷爾蒙形成一種別樣的馨香飄散在空中,而醫院的病房裡,卻是濃烈的消毒水味,以及質疑研判的味道。
白靈醒來的時候以爲會看到陸宸那張擔憂的臉,卻不曾想,對上的竟然會是那樣一雙泛着冷意的桃花眼,不由攥緊了手。
裴若離抱臂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跟白馨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只除了眼睛少許有些不一樣,即便是自己的親妹妹,應該也不會有這般相像吧,又不是拍電影,一人分飾兩角。
白靈被他如同探照燈一般的目光盯着,心裡越發慌亂,“那個,您是誰?”
裴若離收回打量着白靈的目光,輕輕揚了下眉尾,一雙桃花眼中瀲灩出溫柔的光芒。
白靈微詫,這男人變臉跟翻書似的,一身的邪魅,不像什麼好人。
“不要管我是誰,我想問你是誰?”裴若離一字一頓問的很緩慢,可那語氣着實不善。
突然出現,倒在陸宸的車前,這簡直太巧了,由不得人不去懷疑她的意圖。
白靈抓着被子的手又用了幾分力,咬脣不語。
裴若離冷笑一聲,“我不管你是誰,不要試圖去破壞什麼,否則的話,我不會放過你,你記住了?”
白靈眸底快速漫上一抹慌色,就那麼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笑容絕美的裴若離,可是卻有一股寒意將她快速包圍。
她艱澀的嚥了下口水,極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我不懂您什麼意思。”
裴若離突然伸手,白靈臉色遽然一變,趕忙閃避開,可還是被裴若離捏住了下巴。
“這位先生,我不認識您,您別這樣,我不喜歡。”
裴若離卻根本就沒有收手的意思,他幾乎貼着白靈的鼻子,輕聲,但絕對威脅意味十足,“白靈,你究竟是不是白馨的妹妹,不是你說了算,如果你敢去做什麼傷害陸宸跟林淺淺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看着白靈的眼睛越瞪越大,驚恐漫上眼中,裴若離收手,從衣兜裡掏出一方價值不菲的帕子,仔細的擦着手,而後大步離開。
只不過,在走出病房的時候,他很是嫌惡的將手中的帕子丟在走廊裡的垃圾桶裡。
看了眼時間,估計這時候陸宸還在林淺淺身上奮戰,索性明天再聯繫他。
白靈終於恢復了平靜,她赤着腳衝出了病房,看了眼已然消失不見的裴若離,心口又是一陣恐懼漫上。
擡手按着心口,打給景陽,“先生,事情進展不順利。”
電話另一端,景陽倒酒的動作一頓,“怎麼不順利?”
白靈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給景陽聽,小到裴若離的一個細微表情。
景陽久久都沒有說話,白靈只覺得氣氛壓抑無比,“那個……先生,我覺得最近我還是不要出現了。”
這話讓景陽暴怒,他厲喝一聲,“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你現在這是想要指使我做什麼嗎?”
白靈呼吸一滯,有些無措,“我沒有。”
景陽調整了下呼吸,“你等着吧,安排好了,我會聯繫你的。”言罷,毫不留情的掐斷電話。
白靈看着漸漸暗下去的手機屏幕,眼底快速閃過一抹無奈和哀傷。
景陽調出一個號碼,撥了過去,“我要你幫我往陸氏安插一個人。”
“你有沒有弄錯?陸氏現在不招人的,而且,你這樣如果被人發現了,我自己也會很難辦。”男人的聲音透着一絲不悅。
“好啊,你如果不幫我,那麼我就只能將你做的那些事情發出去了,到時候你是要臉呢,還是要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景陽威脅,說着就要掛斷電話。
“等等。”男人心悸不已,“好吧,我會盡量想辦法。”
景陽嘴角微微一挑,表情透着一絲邪肆,“我不要儘量,而是一定必須,你要聽明白了。”
“行了,我知道了。”男人不耐的說完,掛斷了電話。
景陽冷哼一聲,將手機丟到沙發上,“真以爲自己是什麼位高權重的人了。”
第二天一早,林淺淺渾身痠軟的起來,沒有看到陸宸,睡意全無。
她撐着坐起來,輕輕的喚了聲,臉色驀地一紅,昨晚太瘋狂,自己的嗓音怎麼啞成了這個樣子!
輕咳了一聲,她抓過睡袍穿上,開了衛浴間的門,沒有看到陸宸,不禁疑惑,又看了眼時間,這才驚覺,天,竟然已經這麼晚了!
也顧不得去找陸宸了,她趕忙去衛浴間洗漱,之後又以最快的速度化了個淡妝,開了衣櫃找出自己的小西裝腳步匆匆的下樓。
當她來到一樓的時候,看着陸宸正圍着那條碎花小圍裙,懵了一下,“已經遲到了。”
陸宸精力充沛,彷彿永遠都不知道累,他看她眼,“你傻了?”
林淺淺有些不悅的翹了下嘴,這小動作惹得陸宸心癢,走出廚房,來到她身邊,直接給她一個壁咚。
“真的已經遲到了,不是我傻了。”林淺淺眼神微慌的看着他。
即便身爲陸氏的總裁和副總,他們的確可以任性的遲到,但是既然做事情,那麼就必須要認真的不是嗎?
陸宸挑起她的下巴,想着昨天晚上那叫聲嫵媚之極的小人兒,呼吸微沉了幾分,貼着她的脣,薄脣緩緩開啓,“今天是週末啊,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