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莉很着急,原本想要在這樓道中嚇嚇好朋友,誰知卻被人搶先一步。
聽到了好朋友的呼救,而後又彷彿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戛然而止,李莉心急如焚,在樓梯上狂奔起來,轉眼就到了沐婉兒所在的樓層。
當李莉趕到的時候,強子正在開門。不過,因爲沐婉兒的鑰匙串上有好幾個鑰匙,一時之間,強子竟然沒能插對鑰匙。而持刀的老大的雙手正各有用處,一隻捉住沐婉兒的手,另一隻捂沐婉兒的嘴,眼睛卻看着強子開門。
因此,當李莉一躍而上的時候,這兩個漢子竟然一時之間沒有發覺,等到聽到李莉的叫喊,想要反擊的時候,李莉的腳已經狠狠地踢在了老大的手腕上。
李莉的父親開着武館,因此她從小學武,一套形意拳已經頗有火候。尤其是陳鋒時不時地指點一番,更讓李莉進步匪淺,實力更加強悍。
此刻,李莉這一腳踢去,頓時將大漢的手腕踢得又紅又腫,一時半會竟然使不上力氣了。
原本就掙扎不已的沐婉兒頓時找到了機會,狠狠地一腳跺在老大的腳背上。趁着老大再次吃痛的瞬間,沐婉兒一用力就掙脫了出來,“騰騰騰”地往樓梯跑了下去,躲在了李莉的身後。
“婉兒,沒有被這幾個人欺負吧?”李莉皺着眉頭,臉色極其不善。
“沒有。”沐婉兒眼中的慌亂還沒有平靜下來,聽到李莉的詢問,急忙搖了搖頭。
那一邊,老大和強子掏出了隨身的匕首,緊緊地朝二女逼了過來,尤其是那個老大,更是目露兇光,滿是殺意。剛纔李莉的一腳,踢得他的左手幾乎失去了知覺,因此,他十分生氣。
“警察,別動!”李莉再次嬌喝一聲,手中閃電般的出現了一張證件。雖然不是京城的證件,但是上面的警徽依舊閃耀。
本以爲亮明身份後,歹徒一定會束手就擒。誰知道,聽到了李莉警察的身份,這兩個歹徒非但沒有因此退卻,反而眼中兇光更甚,手中的尖刀猛地就紮了過來。
這兩個人本是東北三省有命的流竄犯,早年一起在少林寺學武,後來犯了戒就被趕了出來。手上有數十條人命,是全國的首要通緝犯。死在他們手上的,除了老百姓,還有不少抓捕他們的警察。因此,面對警察,只會激起他們的兇性,根本不會讓他們害怕。尤其是,眼前的警察還是一個小丫頭片子。
匕首上的寒光森森發光,直接扎向了李莉的肚子。可以想象,以他們的力氣,只要李莉被扎到,一定是透心涼。
李莉畢竟從小學武,只是微微一愣便閃身讓過了兩柄匕首,形意拳驟然發動。拳意綿綿,虛虛實實,一下子就將兩人罩了進去。雖然兩人都在少林學過功夫,不過都是一些粗淺皮毛,哪能比得上李莉正兒八經的李氏形意拳。不一會兒,就聽見兩聲悶哼,兩人鼻青臉腫地倒在了地上,哪裡還有剛剛的那一股兇狠啊。
李莉拍了拍手,滿是得意地對沐婉兒一笑:“搞定!”
“小心啊,莉莉!”就在李莉回頭的有一霎那,沐婉兒的臉色鉅變,大聲地叫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股劇烈的危機感瞬間襲上了李莉的心頭,電光火石只見,她的猛地一側身子。
“砰——”一陣爆響傳來,一道紅色的血光在李莉的手臂上炸開。
李莉身子一搖,卻是強自站住,憤怒地轉過頭來,看着身後的老大。老大的手中拿着一把槍,一把自己改裝的手槍。此時,他滿是獰笑地晃了晃手中的手槍,滿是猖狂地說:“哈哈,你不是很能打麼,有本事上來啊。”
老大的眼中很是瘋狂:“原本還想好還玩一玩你們,但是槍聲一定會招來警察,我只能速戰速決,送你們上路了。”說完,老大再次按下了手裡的手槍的扳機。
“砰——”手槍再次響起,不過,預想中的子彈並沒有射出來。只見手槍的槍管已經歪了,持槍的手也被震地通紅。身爲警察的李莉自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自己改裝的手槍本來就不穩定,現在竟然炸膛了。
趁着這個機會,李莉強忍住手臂上不斷流血的傷口,一個閃身撲了過去,飛起一腳,剛好踢在那個老大的下巴上。
老大滿嘴的牙齒都硬生生的被磕了下來,血淋淋的掉落一地,而老大本人,則是眼睛一白,暈了過去。爲了安全起見,李莉又快速地搜了強子的身,確信再沒有手槍等武器後,才鬆了一口氣。
“踏踏踏——”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只見幾個身穿警服的警察快速地衝了上來,看到眼前的場景,不由都愣住了。
就在剛纔李莉和歹徒搏鬥的時候,沐婉兒已經打電話報警了,這幾個警察剛好在附近巡邏,接到總部的指令就急忙趕了過來。
“誰報的警,這是怎麼回事?”警察板着臉問道。
“警察同志,是這樣的……”見到警察到來,沐婉兒懸着的心頓時放了下來,她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的經過講給了這些警察聽。
“你是說,這兩個歹徒都是被她制服的?”一個警察指了指那個癱軟在地上的老大,滿是不可思議地說:“在歹徒還有槍的情況下?”
……
“什麼?失敗了?”一個寬闊的辦公室內,一個禿頂的男人憤怒地咆哮着:“都是廢物,連一個小丫頭都搞不定!”
禿頂男人正是呂良才,出車禍死去的呂主任的父親。他的面前,一個精瘦的中年人正低着頭,臉上滿是惶恐。
“家主,原本萬無一失的事情,可是突然不知道從哪裡蹦出個女人,三拳兩腳就把我安排的人放倒了。”中年人埋着頭,不敢看呂良才。
“你再去辦,這回找專業的殺手,一定要殺了這個女人!”呂良才滿是憤恨:“那個陳鋒現在怎麼樣了?”
“槍手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他出現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