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單身公寓的門鈴響起,沐婉兒和李莉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爭前恐後地朝房門衝去。
“咔嚓——”房門被打開,只見陳鋒正一臉笑意地注視着這兩個女人。
“陳鋒,你回來了!”李莉如同一隻俏皮的小猴子一般,一下子掛到了陳鋒的懷裡,粉嫩的雙手勾着陳鋒的脖子,身子緊緊的貼着陳鋒的身體。在陳鋒詫異的目光下,親在了陳鋒的臉上。
沐婉兒卻相對文雅多了,笑盈盈地看着李莉的動作,自己卻是挽着陳鋒的手臂,安靜地靠在陳鋒的肩膀上。
大難不死的兩人,似乎是在無形中放下了心裡的那一股隱藏在深處的隔閡,此刻共同面對陳鋒,顯得自然起來。
“嘿嘿嘿,莉莉,那個先下來好不?”陳鋒感受着李莉身體上那驚人的彈性,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哼。我不!”李莉嬌笑一聲,滿是留戀地將腦袋貼在陳鋒的臉上,輕輕地蹭着,如同一隻溫柔可親的小貓咪。
“陳鋒,那一刻,我以爲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李莉的小臉涼涼的,滑滑的,很舒服。
陳鋒有些愧疚:“唉,都是我沒有安排好。”說着,陳鋒一手拍着李莉的後背,一手將沐婉兒攬在身邊。
一時間,一股溫馨的感覺盪漾在陳鋒的心頭:這些女人,都是我要好好保護的啊!
進入了客廳,沐婉兒從陳鋒的臂彎裡走了出來,拿起桌上的水壺爲陳鋒倒上一杯水。
而李莉,卻依然不屈不撓地掛在陳鋒身上,像一隻慵懶的小貓咪。
“莉莉,還不下來啊?”陳鋒苦笑着拍了拍李莉的後背,說道。
“我不,我要賴着你。”李莉嬌聲說道,銀鈴般的聲音讓陳鋒骨頭一酥。她是個敢愛敢恨的人,既然放下了心結,就愛的那麼直接。
陳鋒古怪地一笑,說道:“那隨你吧,可是,你別後悔哦?”說着,陳鋒竟然不再理會李莉,接過沐婉兒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
“哼,這還差不多。”李莉小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不過,緊接着,她的臉色一僵,吶吶地對陳鋒說道:“陳鋒,你……用什麼頂的我?”
“噗嗤——”沐婉兒剛喝了一口水,聽到李莉的話,又見到陳鋒和李莉的曖昧姿勢,嘴裡的水噗嗤噴了出來,然後捂着肚子咯咯笑了起來。
原來,陳鋒早就有了感覺。
“咯咯咯,哈哈哈……”這邊,沐婉兒已經笑得人仰馬翻,這場鬧劇將她們心中的最後一點陰影也衝得消失無蹤。
被沐婉兒的笑聲一激,李莉如同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狗一般,頓時咆哮起來:“婉兒,你這個小妮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說罷,李莉身子一撲,一下子將沐婉兒壓倒在沙發上,使勁地抓起沐婉兒的癢來。
陳鋒啞然地看着在沙發上打鬧的兩女,心中一陣火熱。看得陳鋒心頭髮癢,真想衝上前去,加入戰團。
就在這時,陳鋒的手機響起,是馬依琳打來的,想來是爲了妙法觀的事情。
來到窗口,接起電話。
“陳鋒,快來龍組,組長找你有事!”馬依琳的神色有些嚴肅,甚至還有幾分焦急。
“好,我馬上過來。”陳鋒交代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回過頭來,李莉和沐婉兒已經停止了打鬧,此刻正直勾勾地看着陳鋒呢。
“呃,龍組有些事情需要我馬上過去。”陳鋒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去吧,早點回來。”沐婉兒輕輕地將陳鋒的外套拿起來,披到陳鋒的身上。李莉也是細心地爲陳鋒整理着衣服上的每一個褶皺。此刻的二女,就好像是兩位送別丈夫的小媳婦一般。
“哈哈哈,你們兩個乖乖待在家裡,等我回來哦。”陳鋒突然笑了,他低下頭,在兩女臉上各親了一口,然後轉頭出門。
“等等!”沐婉兒突然叫道。
陳鋒轉過頭,笑問道:“怎麼了?”
“接着,這是家裡的鑰匙,早點回來……”
陳鋒來到龍翔大廈,輕車熟路地來到了龍組基地之中。
大廳內,此時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在鍛鍊,讓大廳顯得極爲冷清。
“陳鋒,你來了!”馬依琳從大廳另一側的樓道中竄了出來,急匆匆地對陳鋒叫道:“快點,所有龍組的高層都在會議室等你呢。”
“好的。”陳鋒展開步法,快速地從馬依琳身邊經過,消失在樓道深處。
馬依琳黯淡地看着陳鋒消失的背影,長嘆了一口氣:“僅僅幾天,你就達到了我需要仰望的地步了,難道,這輩子我只能成爲你的過客麼?”
會議室裡,此時早就炸開了鍋,長老們,精英堂十大高手們都議論紛紛,就連龍組組長紀馨也是露出了幾分凝重的神色。
“這陳鋒真是捅了大簍子了,竟然端掉了合歡宗的一個外門,這個爛攤子該怎麼收拾呢?”
“唉,就是啊,雖然陳鋒是煉丹大師不假,但是畢竟言輕力微,怎麼可能擋得住合歡宗的怒火呢?”
“要是合歡宗要對我龍組開戰,我龍組怎麼可能擋得住合歡宗的攻勢呢,要知道,合歡宗可是有不少元嬰期的老怪物啊。”
“怎麼辦啊,咱們龍組厲害,但那只是對於世俗而言,龍組之內連一個元嬰期的人都沒有,怎麼阻擋地了合歡宗呢?”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着,臉上滿是擔憂。只有狂莽、執法長老和紀馨三人一聲不吭。
“諸位,聽我一言!”鄭鬆長老突然站了起來,大聲說道:“此刻陳鋒惹下了這麼大的亂子,依我看,此時還是將陳鋒逐出龍組,這樣,我龍組到可以避免一場禍端。”
“諸位,聽我一言!”鄭鬆長老突然站了起來,大聲說道:“此刻陳鋒惹下了這麼大的亂子,依我看,此時還是將陳鋒逐出龍組,這樣,我龍組倒可以避免一場禍端。”
鄭鬆長老一語說出,頓時全場寂靜,大部分人都在想着這個提議的得失。
“鄭鬆長老,陳鋒所犯何錯,有什麼理由可以被驅逐?”執法長老怒哼哼地站了起來,吹鬍子瞪眼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