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候,天邊的殘陽已經將將隱退了身影。\(^o^)/ \|經@典*小#說\|更\|新\|最\|快|\(^o^)/
房間內,四個男人正靜默的坐着,許久之後,王羽擡起頭來向着那其他三人一一看了過去。片刻後,王羽苦苦的笑了笑,隨即起身走到一旁拿過一個包裹來丟在了另外三人的面前。
“你們如果有誰想退出,現在離開還不遲。”王羽笑着問道。
聽到此話,李奎、袁晉、黑子一時間誰都沒有開口。他們一個個看着那地上的包裹,臉上滿是凝重之色。
三人的反應早在王羽的預料之中,因此他也沒有再即可開口追問,走到包裹旁,輕輕的劃開了拉鍊。
入眼處,雖然對包裹內的東西早有預料,可是當那一把把泛着寒光的手槍露出真容之後,李奎等三人還是忍不住同時顫抖了一下身子。
“到時候你們三個不要動手,我親自要了他們的命。”王羽說着拉上拉鍊,轉臉對李奎道:“奎子,車已經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從倉庫裡開出來。”李奎點頭道。
“好,你現在回去再重新檢查一遍,把需要的繩索工具都準備好。”王羽說着從身上掏出一張銀行卡遞到李奎面前,道:“這裡面的錢交給你的家人,最好給你的父母知道嗎?”
李奎接過銀行卡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即起身走了出去。
“他們那些人現在還在這個地方是嗎?”目送李奎離開之後,王羽轉身走到黑子面前輕聲問道。
“全都在,還都跟七年前一樣。”黑子擡頭答道。
“他們過的還好嗎?”王羽冷笑着問道。
“很好,大部分人都買了車買了房。”黑子說着從身上掏出一張紙來,上面密密麻麻的寫着許多東西。遞給王羽道:“跟當年那件事情有關的人全都在這個上面。”
“好,知道了,記住明天早上跟李奎一起來接我。”
王羽點了點頭,將紙裝進口袋裡,也同樣給了黑子一張銀行卡。黑子接過銀行卡點了點頭立時也離開了房間。
“袁晉,你可以不參加的,爲什麼一定要這樣做?”王羽說着在袁晉的身旁坐了下來,遞過一根香菸,道:“抽一根吧。”
袁晉接過香菸,點上之後默默的抽了片刻後,擡頭笑道:“小羽,跟你說實話,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一定要參加。”
“你真的不怕嗎?”王羽看着對面的牆壁,淡淡問道。
“怕,當然怕了。”袁晉笑了笑,道:“不怕你笑話,這麼多年我其實連一隻雞都沒有親手殺過。”
“那明天你見到我動手,你要怎麼辦?”王羽笑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會嚇的尿褲子吧,呵呵。”袁晉自嘲的笑了笑,說着從身上掏出一本護照丟到王羽面前,道:“這個你幫我收着,要走我們一起走。”
“爲什麼?你的英文很好,可以帶着家人先走啊。”王羽不解道。
“難道我跟你們幾個不是兄弟嗎?”袁晉反問道。
“爲什麼這樣問?你一個人走會更安全的。”王羽苦笑道。
“如果我不參加不是更安全嗎?”袁晉說着又狠狠的抽了幾口香菸,不待王羽回答,接着道:“我只想跟你們做一輩子的兄弟,共進退、同榮辱。”
“好,我知道了,那我們明天見吧。”王羽苦苦的笑了笑。
………
………
當東方第一縷曙光破曉之時,王羽家中的院落內早已空無一人。此刻他正坐在一輛改裝後的麪包車內急急的向市裡趕去。
“小羽,莉莉她們已經坐上飛機了。”坐在後排的黑子說着將手機遞到了王羽的面前。
“好,知道了。”王羽點了點頭,道:“從現在開始把原來的手機都丟掉,用臨時卡聯繫。”
其他幾人聽到此話立時一個個打開車窗,紛紛跟着王羽都把手機丟了出去。飛馳中,兩旁的景物已經漸漸變得有些陌生起來,許久之後,他們的麪包車在一條人流繁華的街道旁終於停了下來。
“他們每天都什麼時候來收‘保護費’?”王羽轉臉向黑子問道。
“還有一個小時。”黑子看了一眼時間。
“等一下就要看看你們這麼多年來在打靶場練習的成果了,緊張嗎?”王羽笑着向其他幾人問道。
聽到此話,其他幾人誰都沒有開口回答,全都苦苦的笑了笑。就在此時,忽然不遠處的街道內猛的竄出了幾個面有懼色的小販,他們衝出人羣瘋一般的向四處跑去。
“什麼情況?”王羽猛的皺起眉頭,轉臉向黑子問道。
“他們來的時間提前了,可能今天是突擊掃蕩。”
黑子話音未落,視線內立時出現了一輛橫衝直撞的轎車,那車身上寫着兩個異常顯眼的大字——城管。
“別急,等他們停下來。”王羽一把按住了想要衝出車外的李奎,轉臉對黑子道:“找機會把他們激怒。”
“嗯,我知道了。”
黑子應了一聲,立時下車一點一點的向着那輛‘執法車’走了過去。四人目不轉睛的盯着黑子與那輛漸漸放緩速度的‘執法車’,一個個明顯都感到自己的呼吸正在一點一點的變得凝重起來。
騷亂與驚慌又持續了一陣之後,那輛霸氣外露的‘執法車終於停在了街道的正中,隨即四個滿臉橫肉的男人開門走了下來。
“媽的,該交錢了。”一個男人一腳踢在一箇中年攤販的身上,淫笑着拿過一個蘋果狠狠的咬了一口。
其他三人跟在那說話的男人身後冷冷的看着被打的那個中年攤販,其中一人隨即一把狠狠的從他的手上奪過了幾張紅色的大鈔。
“下次主動一點,別他媽的還讓我們特意跑一趟,聽到沒有?”那個嘴裡啃着蘋果的男人說着將手中還沒有吃完的蘋果狠狠的砸在那個中年攤販的身上,隨即轉身走向了另外一個攤主。
“黑子,別掏槍,現在就去給他一拳。”
看着那四人橫行無忌的模樣,一幕幕往事瞬間閃過腦海,王羽赤紅着眼睛對着手機冷冷說道。
聽到此話,在外尋找時機的黑子立時向着那四個男人靠了過去,與此同時,李奎立即啓動了麪包車。
“你他媽的找死啊,居然敢打我…”怪叫聲中,那個領頭的男人轉臉對其他三人吼道:“還愣着幹什麼,快點上車給我追。”
“一會開慢一點,不要真的把他們給甩了。”王羽說着,立時解除了手槍的保險。
“恩。”李奎點了點頭,隨即猛的一甩方向盤,將麪包車朝着飛奔而來的黑子開了過去。
下一刻,只有在電影中才會出現的飛車追逐戲碼立時出現在了這座死氣沉沉的城市之中。不過奇怪的是,那輛造價不菲的’執法車‘不知道爲什麼卻是始終追不上前面那輛看似普通的麪包車。
………
………
酒店房間內,已經了卻所有事情的韓斌此刻正在來回不停的踱着步子。雖然知道王羽回家探親去了,可是他手機突然的無人接聽讓韓斌的心中立時涌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自從張萍的那件事情之後,王羽的性格雖然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可但是一直以來他都從沒有這麼長的時間不接聽韓斌的電話。
如此反常的行爲,讓韓斌很是坐立不安。
許久之後,韓斌的忍耐終於到達了極限,立時掏出電話撥通了他暗中派去保護王羽的保鏢的號碼。
韓斌:“你親眼看着王羽回到老家的嗎?”
保鏢:“是的,韓總。我一路跟着他回去的。”
韓斌:“他在老家都做了什麼?有沒有形跡可疑的人去見過他?”
保鏢:“沒有,他見過母親之後去祭拜了父親,然後見了幾個他高中時候的同學。”
韓斌:“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在家裡嗎?”
保鏢:“是的,從昨天傍晚他幾個同學走了之後,他到現在都沒有出來過。”
韓斌:“你現在立刻敲一下院門試試,看會是什麼人出來給你開門,有消息立刻給我電話。”
保鏢:“知道了韓總,我馬上就去。”
掛斷電話後,韓斌雖然稍稍放下一些心來,可是他仍舊滿面愁容,因爲有一種古怪的感覺總是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半晌後,韓斌頹然的坐到沙發上,目光緊緊的盯着面前的手機。
………
………
悲鳥哀鳴着掠過天邊,四周殘破但卻高大的圍牆彷彿瞬間割斷了那城市的喧鬧。這是一家荒廢已久的工廠,孤零零的躲在這城市的邊緣。那牆角散落着一些早已腐爛的食物,彷彿在告訴着人們這裡曾經有過流浪漢在此休憩。
吱呀呀的怪響聲中,大門被人從裡面緩緩拉開。入眼處,一輛麪包車牽引着一輛車身上寫着’城管‘二字的轎車緩緩的開了進來。
下一刻,早已赤紅了眼睛的王羽等三人朝着那轎車快步走了過去,立時從裡面拖出了四個被捆綁住手腳的男人。隨即,王羽等人也不言語,託着這四個男人邁步向工廠的深處走去。
滴答、滴答、
光線昏暗的廠房內,不知從何處傳來的水聲清脆的響着。
一陣急急的行走之後,王羽等一行人終於在一處僻靜的所在停下了腳步。擡頭看去,此刻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正靜靜的擺放着兩個牌位。
見此情景,被狠狠摔在地上的那四個男人立時一個個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嗚嗚怪叫的蠕動着身子。
“浩子,當年是我間接的害了你,害了伯父。原諒兄弟隱忍了這麼多年纔給你報仇,我對不起你。
說話間,王羽從黑子的手中接過冥香,隨即四人在靈位前緩緩的跪了下去,對着潘浩父親的靈位恭恭敬敬的叩了三個響頭。
嗚嗚…
看着地上那嗷嗷**的四個男人,看着他們一個個眼中驚恐的神色,王羽的心中冷冷的笑着,沒有哪怕半點的憐憫。稍稍呼吸之後,王羽邁步走到近前,隨即拔出了腰間的手槍。
就在這時,忽然猛的從旁邊伸過一隻手來,一把死死的抓住了王羽的胳膊。王羽心中一驚,立時轉臉看去死死的盯着那人,口中冷冷問道:“你要幹什麼?”
四目相交,面對王羽此刻眼中的森森冷意那人沒有說話,也沒有絲毫的退縮,竟是立即拔出了別在自己腰間的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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