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梯轎廂內猶豫了兩秒鐘，陳閣維還是邁步走出，來到了財務部門的區域。
左轉彎後一直走，來到了常務理事金南善的辦公室門口。
秘書檯後的女秘書第一時間起身同陳閣維問候，接着就準備走上來，替陳閣維開門。
以往這些雜事都習慣自己來的陳閣維難得的沒有動手，看着女秘書替自己開門，然後側步進去彙報。
“常務，陳閣維總裁來了。”
女生的話音落下，陳閣維旋即走入，而辦公桌後的金南善也剛好起身迎接。
“陳總裁。”
金南善第一時間迎向陳閣維，熱情地問候着。
不僅僅因爲陳閣維的層級比自己高，更因爲他們曾經一起出差多次，還同屬公司年輕派高管。
陳閣維擡手迴應了下金南善，戴着細框眼鏡的微胖男人在待客區的沙發站定，看着陳閣維來到自己身前。
陳閣維先是回頭看了眼辦公室的門口，金南善的秘書退了出去，然後他纔回過頭，看向金南善，表情平淡地問候。
“你的身體康復了嗎？”
金南善聽到陳閣維上來先問這個，微笑了下，然後有些唏噓地說道。
“嗨，病毒是好了，但後遺症還在，昨天家裡桌子換個地方，單單搬個桌子都覺得累，身體都被掏空了。”
陳閣維撇了撇嘴，然後微微點頭。
不過他並沒有接着嘮家常，而是略微思索了下，然後直接了當地開口問道。
“金理事你是兩個月前升任常務理事的是吧？”
“嗯，對。”
金南善隨即點頭答應，好奇陳閣維來問這個幹嘛。
然而陳閣維的下一句，聽上去就不是特別順耳。
“那所以工資拖欠的第一任決策者就不是你了。”
金南善的表情隨即變化，他收回看向陳閣維的目光，低垂着思索了兩秒，醞釀着話語，同時淡淡道。
“陳總裁您是來問這個事情的。”
“是的。”
陳閣維如實答應。
金南善也撇了撇嘴，然後很認真地說道。
“我記得您的技術部和實驗室，工資補貼水平都是正常的。”
“是的，所以我三個月之後纔會知道。”
陳閣維冷淡地答應。
金南善再次低下頭，然後平靜道。
“這個……公司最近的資金狀況確實不太好，所以只能暫時保證技術部這樣的公司命脈部門，維持在正常水平，別的只能暫緩一段時間。”
“要暫緩三個月嗎？”
陳閣維確認道。
金南善也沒有退讓，直接點頭答應。
“是的。”
“那這個月底他們還是見不到他們應該得到的？一個月的都不行？”
陳閣維再次問道。
“嗯。”
金南善點點頭，接着又快速補充了句。
“下月會恢復正常，然後在年底的時候，進行結算。”
陳閣維偏過頭去，思索了下，然後再次疑惑地問道。
“公司的資金主要卡在什麼地方了？哪裡的損耗和差額比較多？”
“額……”
金南善猶豫了下，然後緩緩道。
“這是個很複雜的問題……不過陳總裁您得明白，這件事情是經過高層商議的，包括議長大人他也知情。”
陳閣維頓了頓，李海珍也知道那就是高層都通過氣的事情了。自己這個一向不參與技術工作以外事物的人，理所當然地被排除在外了。
他思索片刻後，再次開口，認真說道。
“具體差了有多少，伱把數字給我，我出錢，然後你結算的時候再慢慢給我。”
金南善臉上露出意外的表情，他先是不確定的盯着陳閣維看了兩秒，然後才左右看了看，接着猶豫着說道。
“這件事情很複雜，我……”
金南善又猶豫了兩秒，然後認真道。
“如果我告訴您，公司其實有能力發出這些錢，但只是拖着……”
陳閣維眼睛眯了眯，然後就看見金南善接着說道。
“公司現在有一套已經開始實施的福利降低政策，基本工資保持不變，但個人的獎金和補貼都會減少。”
“所以你們在溫水煮青蛙？”
陳閣維猜出了大概。
“是的。”
金南善毫不避諱地點頭答應。
“我們是Naver，我們不可能沒有錢，但是未來的窟窿在一點點變大，我們必須提前堵上，所以現在只能考慮一些直接一點的方式。包括您的實驗室的人工智能項目，馬上推進效率也要暫緩。”
“現在的工藝水平有限，本來就可以暫緩。”
陳閣維快速說道。
“那最好。”
金南善接着道，然後就開始接着剛剛的話題。
“目前我們初步是拖欠一段時間，到了明年年初會砍掉一兩項福利，然後就是補貼審覈也會變得苛刻，再到最後的完全收緊，這樣也不至於直接上來就激化矛盾。所以就算是您想墊，我們也是不能接受的。”
陳閣維扭過頭去，快速嘆了口氣，然後就從沙發上站起身。
“算了，就當我沒來過。”
金南善也緊跟着起身，然後微笑着看向陳閣維。
“您能理解就好，我們這麼做也是經過深切考慮的。”
兩個人離開會客區，一前一後走向辦公室門口。
陳閣維快步走在前面，只是就在他走到正門前兩步的時候，他突然又停了下來，轉頭看向金南善。
“接下來你們不只要扣福利吧？我是不是還要讓部長們準備部門精簡計劃書？”
金南善表情有些尷尬，但還是肯定地答應。
“是的，二度裁員，是不可避免的。”
陳閣維搖了搖頭，無奈道。
“你最好控制得住，別讓人去告你。”
金南善無奈地笑了笑，而面前的陳閣維則接着道。
“我下個月請年假了，到時候別指望我能幫到你們什麼。”
Epic送了獵人荒野的呼喚，然後我昨天不知不覺打了一天的獵，開槍兩秒鐘，跑路一小時。
嗯，都怪Epic。
接下來會有個前期出過不少次場的人領盒飯，提前通知一下。
然後就是新書，我不瞭解孫勝完，所以這兩天緊急看了點她的物料，感受了一下她的sense。
她套不了原設定所以只能新編一個，但是新編的我腦海中目前浮現出來的，是個發刀子發的很厲害的設定，主要孫勝完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就不像是能順風順水談戀愛的樣子。
大概設定就是男主沒多久活頭，然後和完D交纏幾個月留下大把愛的伏筆最後死翹翹，最後發現連死了都是愛完D的模樣，大概就是個悲情故事。
類似於《情書》那樣，巖井俊二拍的。
但我感覺這種寫出來大概率會被刀爛，反對的人應該也很多，所以可能是要斃，還在考慮重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