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神丹
接連三次成功,終於讓魯冠確信,自己沒有搞錯,孕神丹真正的藥引,乃是吞服丹藥之人的鮮血
而自己煉製的孕神丹之中,蘊含着自己血氣,並且成丹的品相,與取血的位置亦是有很大關係。
與心脈相連的無名指爲次,眉心血爲最,成丹之後的孕神丹,其上竟然還瀰漫着血霧,不過卻沒有絲毫血腥味,反而充斥着濃郁的生命。
魯冠吞下丹藥閉目修煉,只感覺一股精純的靈魂之力,直衝自己的神魂藏地所在,同時在氣海所在的淨世白蓮,本來如同冰雕玉砌的花瓣,似乎也在這孕神丹之後,增添些許紅潤。
孕神丹中有着自己的鮮血爲引,魯冠好歹也是修道之人,吞服花和尚的靈血修煉,使得養息術早已今非昔比。
養息術本就是孕養神魂之術,如今這孕神丹,不僅使得淨世白蓮增添神韻,更是使得神魂藏地之中,那如同吸血鬼一般的寶閣,都有些微妙的變化。
畢竟魯冠的鮮血之中,同樣蘊含着他所修的靈力
“看着這孕神丹,其他人若想服用的話,也只能用對方的鮮血做妖引,要不然根本不能吞服,否則就是如同毒藥一般,血脈不同更會衝擊神魂,倒是神奇”結束脩煉之後,魯冠看着手中僅剩的孕神丹,小有激動的說。
“長得這麼帥,還要交電話費”突然手機鈴聲響起,魯冠偏頭看去,是王昭打來的。
當初結識王昭,讓魯冠至此平步青雲,不僅錢途無量,更是結交了不少上流人士,也是因此自己贈給王昭一顆盛陽丹。
魯冠忙於自己的事情,除了一些客戶自己上門,他如今都很少走出房門
“哎呦王哥找我啥事兒啊?”
“小冠本來我該當面告訴你的,不過最近實在忙的不可開交,也就只能給你打電話了,一會兒我派人給你送去請柬,你可一定要來啊”王昭的語氣中顯得很是有些激動。
“啥事兒啊王哥,還送個請柬,聽你這興奮的勁,是有啥好事兒嗎?”
“呵呵呵我要結婚了,你這個大媒人怎麼能缺席,不過我現在正忙着籌備婚禮,實在脫不開身。”
“啊?你這是幾婚了?”魯冠聞言之後,先是有些愣神,王昭在他看來都五十多歲了,這句話問的也不算太突兀。
“要是我告訴你,王哥我還是老處男你信不信”王昭有些自嘲的語氣說道,不過下一刻卻哈哈大笑的說:“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這邊還有些人要招呼。”
“好吧老處男我一會兒就過來,看看有什麼忙幫得上的”
掛斷電話之後,魯冠怕了拍身上的藥渣,這才走出丹房所在
“都五十多歲的人了,竟然好意思說自己是老處男”魯冠沐浴更衣,一邊輕笑着說,顯然不太相信王昭的話。
不過王昭是他生命中的貴人,並且自己和王昭不僅兄弟相稱,兩人的關係也是很不錯,此刻的王昭要結婚,自己也是替他高興。
王昭確實沒有將自己的隱疾告訴過任何人,甚至他以爲魯冠知道這件事兒,對於之前兩人的調侃,都未曾在意。
特意穿得正規一些,不多時前來送請柬的人就到了門外,不過王昭的婚禮是在三天之後
“你這會兒是要回去了吧,我和你一塊去”魯冠很乾脆的坐在車裡說道。
“魯總我還要去蘇家一趟呢,恐怕還要耽擱一會兒”司機聞言之後,回頭有些尷尬的說。
“沒事兒一起走吧”魯冠剛剛修煉結束,至於說蘇家他也知道,是本市五個大豪門之一,曾經自己在王家也見過蘇家的掌舵人。
司機倒也沒有再說,畢竟魯冠在王家,都快成半個主人了
一路前往蘇家,魯冠在車裡閉目養神
到了蘇家的時候,魯冠並沒有下車的意思,司機前去送請柬,他則是呆在車裡
不過呆在車裡沒多久,外面傳來的聲音,卻讓魯冠睜開眼睛不由的看去,怒聲的責罵和斥責,從蘇家不遠處的閣樓傳來。
“就你這樣的賴在我們家,給你吃給你住已經算仁至義盡了,讓你做點事情推推讓讓的,你以爲你是誰!你真以爲自己是大小姐啊!”
“小媽我沒有那個意思。”
“還敢頂嘴!沒哪個意思是什麼意思!跟那個貝戈人一個德行,別裝的一副可憐兮兮,女表子就是女表子,沒教養的東西”
魯冠擡頭看向蘇家的豪宅所在,而一旁的閣樓顯得不是那麼醒目,恐怕是蘇家傭人住的地方,從那交談之中,魯冠大概明白,那訓斥恐怕是一場意外之後的結果。
蘇家的掌舵人,或者那位少爺,搞出來一個私生子,或許是因此鬧過離婚,那位訓斥的還不是正房,而是二房的後媽。
對於貴圈的混亂,魯冠早有領教,只是輕笑的撇了撇嘴,就在他剛打算轉過頭去繼續閉目養神,不理會人家的家事時,卻見一道身影將然是從那閣樓的二樓窗戶跌落下來。
甚至窗口那裡,還站着一個衣着顯貴的冷豔少婦
“我去這還真夠狠的”魯冠不由的下車,畢竟那從樓上跌落的人,此刻還有些艱難的想要起身。
怎麼說那也是一條人命,自己可以不管人家的家事,可是這人命關天的事情,魯冠卻不能不管
“死丫頭!還敢給我裝死!還不快起來!”樓上窗口那位後媽,對於跌落在地上,此刻艱難掙扎的女子喊道。
恐怕對於這個私生女,做父親的也沒啥待見,而至於她母親,應該本就是個傭人,不是被掃地出門了,就是已經被折騰沒了。
就在那冷豔的少婦斥罵時,卻見魯冠的緩緩接近,魯冠穿的並不算太名貴,若不是爲了給王昭面子,恐怕連正裝都不穿。
魯冠走到那跌落在地的女子身邊,那一身衣服顯得很普通,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有清晰的紅色手印印在臉上。
“我去你至於這樣嗎?”看到如此情況,魯冠擡頭質問窗口的少婦問道。
“哼!那裡來的野漢子,我就說她那裡來的膽子,竟然敢跟我頂嘴,原來還真是在外面偷男人,貝戈貨就是貝戈貨,改不了的德性”( )